许是吃准了鲁春不会动手打女人,凌易珊依旧紧追不同学,同学……”
鲁春不胜其烦,打又不能打,骂?如果骂得过的话,鲁春倒是不介意骂她一顿解解气,可问题是能骂得过女人的男人貌似比柳下惠还要稀少。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u8无奈之下,鲁春逃跑的路线不知不觉顺着人多的地方行进,一不小心又陷入了新的麻烦。
“鲁春同志,来,过来……”范科斯不在主席台上呆着,不晓得怎么有心思来找鲁春了。
“范团长,”鲁春一看,来得正好,赶紧跑过去,回头再一看,因为身边多了一位武警军官,凌易珊远远地啐了一口,悻悻然回去干正事了。
“好险……”鲁春感慨一句,然后好奇地问:“范团长,你应该坐在那边的吧?”鲁春顺手往主席台方向一指。
范科斯笑着甩了甩手说:“你没穿军装,我就不敬礼了,鲁春上校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鲁春对这些个规规矩矩根本不放在心上,把眼一瞪:“我是那种人吗?”
范科斯也没存心要敬礼,很亲热的勾肩搭背,结果被鲁春一甩给甩了个踉跄。
“鲁春上校,你没事吧?”范科斯吃惊问道。
“没,没事……”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算怎么个意思,鲁春不由想起了凌易珊这位拉拉,心底里没来由一寒,和范科斯拉开点距离,很小心说道:“范团长,有事你就说好了,哎,别过来,我站这儿能听得见你说话……”
范科斯暗暗嘀咕。呵了一口气在手心。然后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很正常。除了有些大蒜味。烟味啊腐臭味什么地都没有嘛……
“是这样地。”范科斯把手拢在嘴边。做出一副说悄悄话地样子。可因为离了鲁春有两三米远。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觉得鲁春有可能听不见。于是大着嗓门叫道:“喂……”
鲁春正竖起耳朵听着呢。之前因为范科斯把声音压得很低。为了能够听得清对方在说什么。鲁春小小地运了一下汉春诀。这么一来勉强能分辨出范科斯所说地话。不料范科斯自作聪明。陡然间就把嗓门提高了八度不止。犹如一声春雷在鲁春耳边炸响。顿时把他吓得不轻。跳起来狠狠掏了掏耳朵。再看范科斯。定格了一样愣愣看着他。回想起刚才他地言行。不由心虚地左右看了看。果然。很多人被这边吸引住了。都用看小丑地眼神看着他们。
“鲁春上校……”范科斯兴许也觉得刚才孟浪了。比鲁春更心虚地叫了一声。
鲁春生怕再和范科斯凑一块儿指不定还会招来什么眼光呢。一摆手说:“行了。有事打我电话。”掏出手机报了一遍自己地电话号码。
范科斯从腰里掏出一块砖头一样地东西。随手扔给鲁春。说:“行了。用对讲机吧……”
就这样,一位武警中校和一位陆军上校隔着两三米远,背对着背开始有一句没一句交流起来。不远处,时刻注意鲁春的凌易珊冷笑着拿起一架单镜头反光相机,调好焦距,喀嚓勘查连按几下快门,之后按下回放,看了看拍下地画面,满意地点点头说:“哼哼,搞背背山……不知道你女朋友看了这几张照片之后会作何感想……”
鲁春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暗算他,这个时候他正在犹豫。
范科斯通过对讲机告诉他,军训团的教官在接下去的时间里会表演硬气功,项目比较多,如胸口碎石、银枪刺喉、头撞石碑、手指钻砖,范科斯地意思是,这些都是底下的弟兄们不入流的玩意儿,而他们对于鲁春上校那是景仰已久,迫不及待希望最后的压轴大戏能由鲁春上演,单人演示或双人对练以及多人混战都行,总之,只要鲁春上校能答应下来,其他方面地细节都由上校同志作主。
鲁春的犹豫在于,范科斯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不服气鲁春这么年轻就比他的军衔要高。当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换了鲁春转学到小学里去还当不了班长,他也不会服气的。可问题是,这种挑战对于那些军训团地教官或可以说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然而,对于鲁春来说有意义么?至少鲁春认为毫无意义。
“这几天人有点不舒服啊,”鲁春推月兑说:“你也知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总感觉不那么在状态……”
“你地意思是说,每个月你都要来一次?”范科斯小心翼翼问道。
“一次怎么够,一晚上一次都不止……我说范团长,你不会退化到如此地步了吧,一个月才一次?”鲁春不以为意说,忽然有所
反问道:“你什么意思?靠,你还是军训团最高领个理解水平?”
范科斯哭笑不得,不是我理解水平低下,是你的表达能力以及表达方式有问题好不好。“鲁春上校你可真能开玩笑……”范科斯干笑数声,顺着鲁春地话说:“既然这样,那不如光说不练好了,你就上台说几句,指点弟兄们几招可好?”
“光说不练啊……”鲁春暗骂范科斯话里藏话,心说不给你们开开眼界还真当我是光说不练的主了,于是就说:“那好,就照范团长说地,我就说几句……”
“啊……”范科斯还待说几句,却见鲁春已经把对讲机关了,随手又扔回给他,生怕他要接近,还特地一溜小跑朝主席台过去。范科斯一边追着,一边暗叹把鲁春的脸皮厚度估算错误以至于犯下不可弥补的损失,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以后再想掂量掂量鲁春的份量,机会可是不多了。
主席台上的一干大员对于鲁春可说印象深刻,所以,尽管鲁春并没有身穿上校军装,不过,从基层的正副指导员到政治部的干事、正副主任,无一不含笑口称“鲁春同学”,这些所谓的军官能够有机会拥有一位陆军上校的现役学生,无疑面子上也是极有光彩的。
坐下没多久,军体拳的表演差不多也结束了,可能是军训团学员正观看的如痴如醉,精彩的节目一结束,马上就响起了排山倒海的喝彩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再来一个!”
军训团的领导们当然不会由着学生的性子来,要不然还要领导干嘛。按照议程,接下来就应该是军训团教官的硬气功表演。
随着大会主持人韩菊波的话音落下,会场上顿时又响起了更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通过近二十天的军训,要说大部分学生对于武警江夏指挥学院的学员教官还是很有好感的,他们笔挺的军姿、坚忍不拔的毅力,浑身无一处不透着阳刚的军人气质,正是大多数学生所缺乏的,也正因为如此,一听说教官们要表演硬气功,会场上的学员方阵马上就乱了套了,有些性子比较活泼的女生甚至如追星一样的大声尖叫。
硬气功表演的确很精彩,像几块砖头叠在一起,一个掌刀劈下去,砖头哗啦啦裂开来;一名教官拿着一块青石板,另一名教官硬着头皮用力一撞,把青石板撞成两段;还有类似于街头卖膏药的胸口碎大石,石板压在胸口,一榔头砸下去,等等,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让平时少有机会见识跑江湖的众学子一阵阵热血沸腾,恨不能自己化身其中与英雄们一较高下。
“怎么样,弟兄们的手艺还过得去吧?”范科斯不停地点头,差不多的时候问了一句。
“嗯,表演的挺精彩的……”从演出效果方面来看,硬气功的确当得起精彩二字,所以鲁春也恰如其分地评价一句。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罢了,能比得上鲁春上校的万分之一我就能偷着乐了。”范科斯过分谦虚的态度明显就是骄傲了,而且,内中讽刺的意味竟然不加掩饰就说了出来,可见他因军衔低于鲁春所造成的心结已到了一泻为快的地步了。
鲁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是他不生气,而是他能理解范科斯的想法。范科斯或许也觉得他的话说得有些过分,遂歉意一笑说:“表彰优胜之前是不是说几句?要不就直接下面的环节?”
范科斯本以为鲁春会就坡下驴,不料鲁春想都没想就接道:“好啊!”这下范科斯来劲了,心说台阶扶到你跟前了,你非要逞英雄,到时候自取其辱可怪不得我了。
于是,范科斯拿着话筒,用热烈的语气提议学员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鲁春上校为大家热烈地点评。这种场面与这种气氛范科斯经历的多了,情知鲁春到了场上可就由不得自个儿了,学生学员只要一起哄,不露几手就想下去想都别想,硬要下去也可以,以后灰溜溜夹着尾巴做孙子吧。
看到范科斯的高兴劲,前来参观会操典礼的武警江夏指挥学院院长邱少将就问了,科斯啊,乐什么呢?范科斯赶紧立正敬礼说,报告院长,准备看鲁春上校大神威呢。说着,想到鲁春即刻就要经历到的窘迫,忍不住就是噗嗤一笑。
“嗯……”邱少将赞许地点点头说:“这位鲁春上校可不得了,总参警卫局武术教官,俞副总长亲自点的将,你们可要把握好机会向人家好好学习学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