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解谜关键
花雄呆得久了鲁春也学会了时不时爆几句粗口,偶称老子,并且和恶棍之间你来我往不亦乐乎,同时,他也不认为306其他三名恶棍自称老子有什么不对,反正都是这么自称的,管你究竟是谁老子呢。
不过,和花剑虹在一起,因为是花雄真正的老子,所以,鲁春还是很注意言辞的,尽量称呼花剑虹为花老师,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同学的长辈,那就以长辈敬之,这也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貌。
所以说,鲁春一直没搞明白,花雄为什么能当着他老子的面自称老子这么顺口呢?而且,最令鲁春不解的是,花剑虹对于自己的儿子在他面前自称老子也竟然坦然受之,想来想去,鲁春只能以受虐狂来理解花剑虹的态度。
然而,受虐狂也并不总是一味受虐,就好像现在,花雄忘了倒带,花剑虹就很不客气的对鲁春叙说当年把花雄生出来是多么的错误,并一再现身说法,千万不要贪杯,一旦酒后乱性,生出一个花雄这样的儿子是人世间最悲惨的事……
花雄在倒带的同时很不客气的驳斥了乃父的谬论,并一再强调,当年连自己的小**都管不好,现在道貌岸然去管一万多大学生,也难怪江大的风气如此糟糕。由此可见,提拔花剑虹担任学生处处长的江大校长在看人方面是有所欠缺的。
花剑虹气势汹说道:“小畜生你说说清楚,江大的风气哪里不好了?”
“有你这种老**做学生:处长,风气能好才怪!”
鲁春听了,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几句公道话,再怎么说,花剑虹作为花雄的父亲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无论父子之间的关系有多么奇特,但当着外人的面口口声声称自己的父亲为老**,总归是过分了。
“花雄,你少说两句吧花老师到底是爸……”
“这种老**做爸是我花雄之耻!”
花雄地坚定态度搞得春尴尬不已。歉然对花剑虹笑笑。却听花剑虹气喘吁吁说道:“鲁春。上次你问我花雄是不是我儿子。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不是。花雄不是我儿子。他妈偷人了。生出这么个不孝子……”
“你妈才偷人了……”花雄大怒。立反唇相讥。
“我妈是你女乃女乃……小畜生你他妈地还真是欠揍……”花剑虹月兑下凉鞋就要去抽花雄。不料。花雄地反应犹有过之。摄像机往桌上一放。冲上去就要动手打人。
鲁春头大如斗。死死拖住花雄。并厉声喝道:“花雄疯了。花老师是你亲爹!”
“亲爹个屁。我妈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污蔑我妈偷人。老子今天要不把他揍成猪头。我就不是我妈生地……”别看花雄平时一副操蛋性格。可一说起他死去地妈。眼泪却像小孩子一样流个不停。
鲁春根本就没想到花雄会有这么大反应。愣了一小会儿点被花雄挣月兑掉。连忙拉着他往边上拽了拽。然后直打眼色让花剑虹先出去。
花剑虹并没有出去,而是一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头半垂着,不时地甩几下,不过激花雄的话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花雄挣扎了好半天时间,在鲁春的好言劝慰下,气也渐渐平了下来,指着花剑虹说道:“你和家里那个骚婆娘的破事老子也不想管,但你要搞搞清楚便说我死去的妈就是不行,今天老子就放过你有下次和你没完……”扭了扭肩膀,对着鲁春一瞪眼“你还想不想看录影带?放开我。”
鲁春放开花雄之后并没有放松警惕,站在他们俩父子中间地带一有风吹草动就准备随时出手。不过,经过这一阵风波之后,父子二人却也出奇的默契,谁都没有再挑起事端,也让鲁春暗吁了一口气。
摄像机重新回到花雄手里,按下播放键之后,这一次并没有出现纯黑画面,而是一间很宽大的房间,不过,尽管房间的空间足够大,但因为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实验仪器,光是从画面上看,却给人一种凌乱之感。
“这是哪里?好像是实验室啊……”花雄看了一眼花剑虹,最后忍住没问,自语了一句,又问鲁春:“霍睿难道在这里叉叉女人,结果被偷拍了吗?”
“也有可能被男人叉叉……”花剑虹很地撅了撅,却被花雄狠狠对着他竖了中指,没趣地摇着头不再说话。
“这个地方环境太糟糕了,”鲁春摇了摇头,一不留神就想起了昨晚上在季蝶租来的小屋里,什么陈设都没有,结果也胡天胡地了有将近三个小时,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只要有一颗爱之心,祖国处处是花园。
花雄和
的结论基本和鲁春所想的差不多,虽然液晶屏上所显基本能确定是实验室,但对于实验室环境都表达了几乎一致的欣赏。花雄认为这地方有野趣,花剑虹则认为是禁室培欲,结果话一出口,父子二人双双瞪眼,相互指责对方没事偷看东洋AV,可见都已经堕落到何种程度了。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氏父子的争论渐渐平息了下来,眼睛却越睁越大,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之色。
拍摄的录影带画面并没有他们所猜测的霍睿叉叉某女、或者被某男叉叉,随着实验室里一个个穿白大褂的人进来之后,所有人马上都投入到紧张的实验研究当中,画面上只有动作而没有声音,若是有人中途加入到他们之中观看的话,肯定会以为拍摄的是无声画面,而鲁春他们是从头开始看起的,当然不会这么认为。
鲁春和花雄有些丧气,隐隐觉得这盒磁带里面估计并没有他们想看到的内容,但花剑虹却不这么认为,随着中间有一段画面略微停顿,其后就是一组组实验数据从实验的研究人员口中逐一报出,花剑虹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
示意花雄把摄像机按下暂停键之后,花剑虹对鲁春说道:“现在的情形看起来比预想的还要严重,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霍睿很有可能把他们实验室的关键数据泄漏到外界。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已经不是我的权限之内能处理的,必须上报校长室和学校党委……”
花雄幸灾乐祸::“你哭丧着脸干嘛,该上报就上报,还怕这事闹得大了影响你前途?照我说,干脆直接实名举报,把磁带交公安机关,让专政机关处理霍睿。”
花剑虹眼珠子一瞪,也幸想到之前因为无意中说了花雄死去的母亲的不是,因而惹得他儿子要和他拼命,这回的语气也注意了不少,“你们谁能证明磁带是霍睿拍的?”
被花剑虹么一问,花雄和鲁春顿时说不出话来,尤其是鲁春,就在来学生处的路上,他还信誓旦旦说这盒磁带不是霍睿本人的,这却让他如何解释才好。
花雄问道:“鲁春,你倒是说说清楚,这磁带到底是怎么来的?”
春苦笑道:“捡来的,我连这盒磁带是谁丢的都确定不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捡到盒磁带的当日,因为有电视台的凌易珊在场,鲁春一度认为这盒磁带是凌易珊所遗失的,后来因为凌易珊的否认,也排除了盒带的所有人是凌易珊;之后在军训完毕之后的聚餐当口,因为听到了布基纳法索黑人青年和霍睿通电话,从季蝶那儿得知有“磁带”和“丢失”两个法语单词,鲁春这才怀磁带是布里斯托尔遗失,因为捡到磁带的那个时候,布里斯托尔也在现场,他的摊子被委内瑞拉城管一脚踹翻,倒也符合混乱之后遗失某物的可能。
在花剑虹和花雄一连追问,鲁春很是无奈,只好把捡到磁带的过程详细叙说了一遍,同时,也把他的猜测当着他们俩父子的面又反复推敲了一遍,最后两手一摊,说道:“情形就是这样,你们非要问磁带是谁的,我也只能说不知道……”
“日……”花雄拿起摄像机,又重新按下播放键。
接下去的画面依旧乏善可陈,除了偶尔的报数据声之外,并没有期望的能看见霍睿正面的脸或者能够听到霍睿的说话声,一直到整盒磁带播放到结束部分。
液晶显示屏上重新恢复到纯黑之色,与液晶屏画面同样黑的是鲁春等三人的脸色,很难看,好像被墨染了似的。
“这能说明什么?”花雄虽然问的是鲁春,但花剑虹却抢在鲁春前面说道:“只能说明霍睿勤奋好学,实验的时候能想到保留第一手的数据。”
花雄和鲁春面面相觑,花剑虹虽然说的有赌气的成分在内,但却不能排除他人看了这盒磁带之后会带有此种观感。
“不对……”鲁春的两条剑眉紧紧锁在一起,仔细思索霍睿的一些反常反应,“如果霍睿真如花老师所说的,他急什么急,慌什么慌?而且还口口声声要向学生处建议对我作出处理,由此可见,这盒磁带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实验记录。”
花剑虹和花雄父子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双双无奈的耸耸肩,随即又互相怒目而视。
鲁春没空去理会他们父子的小动作,依旧深思着,半晌之后才喃喃说道:“看来,要想解开这个谜底,关键还在布基纳法索的知识青年布里斯托尔身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