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坐在车上,看着对面的晓云微笑的摇了摇头示意没事,晓云旁边的一个小警察可能是刚从警校毕业还没多久,嘴唇的上面只长出了毛茸茸软软的一层,在一旁喝道“干什么老实点,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老董旁边的有一个上了点儿年纪的老警察喝止了小警察“小胡,干什么注意态度。”老董看了小胡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将双手举起对着小胡说“请问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告你在公众场所蓄意滋事还行凶打人”小胡凶巴巴的回答。
“那我现在属于犯罪嫌疑人咯?”
“小胡少说话”老警察阻止了小胡继续说下去,小胡狠狠地瞪了老董一眼,老董就当没有看见,慢慢的将眼睛闭上靠在了车的一边,闭目养神。脑子里在快速的旋转着毫无疑问这是李公子的杰作,包括那声喊好像是侯主任的声音,看来这是提前设好的。
“我们只是想请两位回去协助我们调查,希望二位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做任何不利于我们工作的事情”老警察在一旁解释,然后拿出钥匙将老董手铐打开。
“协助人民卫士的工作,这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没有问题。”老董揉了揉手腕,而且将人民卫士这几的字咬得很清楚说的也很慢。
“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实点再不老实还把你铐起来。”小胡威胁老董。
“你们是什么态度,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们推上警车,还给董处长戴上手铐,你们就是这样工作的吗?”晓云在一旁气鼓鼓的说,一面从手机包里往出拿手机,小胡要阻止,却被老警察拦住了。
“呵呵,我们是想请二位回去协助调查,这是必要的工作手续,请你们谅解。”
“老李和他们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回去将他们关上一晚上,看他们还嘴硬不。”晓云也不理小胡开始打电话。
“喂李局长吗?我是小云,我和柏言在警车里呢!”晓云说了一会,讲电话递给了警察老李。
“喂你是那位啊?我是李卫星。”
“噢李局长啊,你好我是北下关派出所的老李啊,前两个月我还和您一起喝过酒呢,你忘了,是市局张副局长的小子结婚,我们石所长带着我前去给领导那桌敬酒。”
“噢老李啊,董处长怎么了,劳动你们跨区域来办案啊?”
“呵呵,我们也是听石所长的,所以就来了,没关系没关系,那好您给石所长打电话吧,没问题好的好的您放心,不会的不会的哪能呢看您说的,好下回我做东哈哈。”然后将电话合上双手还给了晓云,看着老董叹了一口气。
小胡和老李谁都没有说话,看了对方一眼很默契的闭口不语,不一会儿车停了,老李客气的将老董和晓云请下车,一道进了北下关派出所。
“谁让你们将手铐打开的,他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懂不懂,把手拷给我铐上。”一个满脸横**态很臃肿穿梨一身便服的男子在那里发号施令。老董让他的话差点没气乐了,到底是谁铐谁啊?其实答案很明了,小胡立刻走上前将老董铐上,老李连忙喊:“石所长,等一等,”将那个男的拉到了一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我管他什么李局长赵局长的,接到报案我们就要秉公办理,派出所又不是为他服务的,是为国家和人民服务的。”这话说的是义正言辞,可惜的是从这张嘴里吐了出来,让人胃部神经有些受不了想吐。
老董一听这事情空怕要糟糕了,难道李卫星没给石所长打电话吗?他其实冤枉了卫星,卫星给打了电话,石所长也接到,但是人家根本就不买他的帐。石所长自己心里也权衡了半天,李局长现在不在刑侦队调到县里去了,虽然成了局长可是管不到他的头上,再说李公子的父亲可是货真价实的常务副市长,而且还和郑书记好的象穿一条裤子得人,得罪了人家自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熬到手的小所长,还不是说没就没了,更何况这件事情办好了抱住李公子的大腿,说不定明年在主席台坐的就有我石某人了,所以当下心一横,用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将李局长打发了,气的电话那头卫星只想摔电话电话,心中暗暗发狠得到机会一定要让那个姓石的好看,可是现在老董还在派出所里,先想办法将人捞出来再说,如果晚了老董肯定会皮肉受苦的,于是先给万书记和老耿打了个电话,急匆匆的穿好衣服衣服就出了门开车就走。将已经做好准备活动的妻子幽怨的留在了家里。
老李一边开车一边给自己以前的老领导张副局长打电话,可是电话不通家里打电话也没人接,弄的他虚火上升,肝火旺盛,再加上刚才与妻子的事情刚刚进行了一半,正得趣轮船快要入港了,却硬生生的来了个急刹车,任谁也受不了,心中更是将石所长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直系亲属问候了个遍顺便还捎带了李公子一家,弄得他们二人莫名其妙的耳朵发烧喷嚏不止。老李在路上咱们暗表不提,再回到派出所。
“小胡你把那个男的带到审讯室,这个女的老李你把她带到我的办公室,我亲自审问,不要让他们有串供的可能。”石所长吩咐道。姓李的警察临走时冲老董使劲的打了个眼色。
小胡将老董推到审讯室里,将一只手铐解开,然后把他拷到暖气管子上,摊开审讯记录预备做笔录。这时门开了,石所长进来了对小胡低声说了几句话,小胡边听边点头,走到桌前将审讯笔录本合上,拿起夹在胳膊下面,施施然上走了出去将身后的门关。老董正在奇怪的当口,门开了只见在歌厅里被老董打倒在地的两个年轻人阴笑着一手拿了一根橡胶警棍走了进来。他立刻明白了,看来今天他们是穿起伙来了,既然他们在说明那个姓李的也在,很可能就在姓石的办公室里,这样的话晓云可就危险了,就在电闪火石之间老董伸出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的走手的大拇指关节上一按,然后奇迹般的将左手从手铐里月兑了出来(这可不是胡说,我亲眼见过这么个牛人,就是这么用卸关节的手法轻易的从手铐里挣月兑出来,而且世界上有好多的逃月兑专家都是用这种方法从层层捆绑中挣月兑出来的,否则的话他们早就死都不能再死了,咱们老祖宗给这门功夫起了个名字叫缩骨功。),然后再往上一托复归原位,那两个人看的**,还没等回过神来老董已经闪电般的出击了,审讯室里面可热闹了,传来一阵阵狼哭鬼嚎的声音,由于石所长提前安排了,所用的办公室房门紧闭,听到就当没听见。老董把门打开冲出去,走廊里空无一人,尽头是所长的办公室,他跑了过去侧耳一听,果然里面传来微弱的女人呼救的声音,扭了扭门把手是反锁的,后退两步向前冲抬起右脚用足了劲儿,“轰”的一声将门跺开,屋内的男女都愣住了,只见晓云在床上被姓李的压在了身子底下,上半身的被撕开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胸围,这副图像不断地刺激着老董的眼球,这刻他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很禽兽的念头,再晚一点进来是不是可以窥探全貌啊!晓云使劲将李公子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来,用双手着掩着衣襟哭着跑到了老董的身后,就在遮掩衣襟的时候,老董好像看见了一波春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他一面暗骂自己禽兽,一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慢镜头。(晚上还有一章敬请各位书友关注,看在苹果努力地份上,将你们手中那个鲜花和贵宾不要迟疑了快砸向我吧,我是不会后退的,即使是后退,也是倒退着前进谢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