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坏爷爷的好事。”
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二罗漫不经心的回头,他的脏手却狠狠的扣住了灵心的。
粗中有细,这个**不简单!我普一进洞,就认出了他,那个在雪原遭遇过的邪魔之一。
“是你!”
“呵呵,打扰了,不错,是我,外边有四大宗门的强者围堵,借你的逍遥洞躲躲,你继续,当我不存在即可。”
没办法,想救下灵心,只能以退为进,令他虚实莫测,放松戒备才有一线希望。
“你…你个混……,你说的是真的?”
我的实力,他那个独眼同伴一定跟他讲过,他不敢轻易惹我,他号不清我的脉。
“嘿嘿,同为魔者,谨守戒条,守望可以不助,但也互不干扰,你我各行其事,嘘!”
我在倾听,那个**闻言脸色稍缓,他也在听。
洞外,天岩和童桐疏忽而至。
“大哥,那个魔崽子就在这一片不见的。”
臭童桐,时间、话语拿捏的恰到好处啊!我暗赞了一声,身体故意表现的更加的小心谨慎。
那个魔头也很紧张,他的手不知不觉的离开了灵心的身体,时刻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老三,你山阳,我山阴,散开来搜,他有大问题。”
“知道,那混蛋跑不了,看我的。”
就在刚才,我领着天岩和童桐在茫茫的山峦间一通穿梭,他俩追的是竭尽所能,一心一意啊!
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三兄弟重聚,疾飞驰骋于原山莽野,以这样一种方式完成“同飞”的梦想,挺好。
但我不是盲目的,我有自己的目的,我持续的大面积的外放着精神刺,我在寻找灵心,我要还她一份情,一份她曾在芒锋脚下救我的情义。
“哎!洞外来了多少四大宗门的高手?”
“他妈的,不老峰的真修几乎倾巢而出。”
“混蛋!你到底干了什么?”二罗明显有些急了。
“没干什么呀!就是不小心灭了他们一个飞扬跋扈的弟子而已,你是没遇到,你要遇到也一样会出手。”
“停停停,还而已,你知道这儿是谁的地盘吗?天道院的,大张旗鼓的杀人家弟子,你不要命了!你这个魔徒做的也够跋扈的了。雪原那笔帐还没跟你算,走走走,赶快走,你别连累我。”
二罗含糊了,他一点一点的在远离灵心的身体。
“混账话,**的什么意思?现在出去不是送死吗?到时想不连累你都难。”
事情紧急,我装的又像,落单的二罗没音了,他焦躁的在灵心的面前走来走去。
又一拨高手过来了,你来听听。”
空气有些紧张,呼吸有些急促,二罗下意识的往洞口挪了两步。
就在此刻,就在此时,我的身影暴起回旋,“神识印结”突兀袭击,洞内瞬间光芒闪烁。
我重重的给了他一下子,移形换位,我站在灵心的身前,一言不发的看着有些惊诧的二罗。
“混蛋,你根本就是为她而来的,是吗?”
“嘿嘿,你说对了,外面搜我的高手是真,我想要这个女人玩玩也是真,你奈我何?”
二罗咬牙切齿,目光阴毒的盯着我,他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
我回头扫了一眼灵心的**,转而贪婪的说道:“这么好的货色,给你糟蹋了,还是小爷我来享用吧!”
我祭出强大的神识和磅礴的至邪黑芒,以万钧之势压向二罗,逼他与我硬拼。
“小子,你记住,爷爷这辈子跟你没完…没了……。”
二罗跑了,他不敢跟我硬拼,打过打不过另说,他最怕的是招来搜山的高手,他胆子太小,难成气候。
我对他的心态了如指掌,才能一步一步的诱他入局,才能完整无缺的救下灵心,如果硬来,他有人质在手,保不齐会选择破釜沉舟。
“犹有三分情未忘,一分轻薄二分狂”。
我没有打算给灵心披上衣服,我站着,她两腿叉开赤身**的躺着,我们就这样对视。
不能不承认,灵心的美是冷傲绝世的,她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她身材高挑,增减皆损。
于峰峦起伏间,我心如鹿撞,我有一种冲动,第一次看美女的**,说没有遐想那是骗人的。
她认出了我,她的脸红如彤彩,她的眼中有惊诧,有不解,有忿恨,有屈辱,有黯然……。
“畜生,尔敢?”洞外传来一声惊天的怒喝。
一股至邪黑芒出手,我解了二罗在灵心身上的魔力禁制,不过她想恢复过来也绝非一时半刻。
身影一幻为三,我躲过了天岩的攻击,虚空远遁。
“灵心,你还好吧?”
天岩顾不得其他,匆忙月兑下外衫,盖在了灵心的身上。
“滚…滚出去。”
灵心很虚弱,可她的声音有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洞外,天岩拉住匆匆赶来的童桐,冲他摇了摇头。
洞内,灵心一点一点在温养着元婴,运行着灵力。
她此时满月复疑问,是他!那个早已判定死亡的人,那个水柔念念不忘的人,那个天道院最耻辱的存在,那个记忆中敏锐机智、情深意重、性格坚韧、宁死不屈,具有非凡人格魅力的人。
危难之际,他横空出世,携惊天秘功,驱逐**,救自己于水火,可为什么自己毫无感激之情,反而充满了愤恨,为什么?为什么?是他的眼睛,是他那戏谑的眼神,是他那高高在上冷漠的眼神,深深的伤害了自己。
这一刻,灵心的心中有太多的恨,有三个人必须死,一个是邪魔二罗;一个是冷漠的看遍她**的北星;还有一个就是鲁莽冲入洞中的天岩。
只有用这三个人的血,才能清洗屈辱,找回尊严。
“灵心师姐,你没什么吧?”
童桐的问题很蠢,这让灵心更加的怒火中烧。
“哼!你太多事了,管好你自己。”
衣衫不整的灵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天岩和童桐,腾空祭剑,倏忽而逝。
“大…大哥,她怎么披着你…你的外衣,你没把她怎么样吧?哎呦!疼死我了。”
天岩没有二话,抬手就是一顿“爆栗”家法,弹得童桐狂飙绝尘,嚎啕盈野。
“该打!”几里之外,我笑骂着收回了神识,童桐这臭小子,一脑袋鬼马肮脏的想法,着实该打。
一抹挂在嘴角的笑意,淡淡的散去,我的心重归躯体,现实的问题接踵而来。
我究竟属于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思绪、念头,还有一种噬心的寂寞,滚滚袭来,我突然发觉天大地大,竟没有我北星的容身之地。
根已飘零,亲人陨殁,我如一粒蒲公英的种子,处处是家处处非家啊!
今天的我,修炼已至瓶颈,境界摆在那里,想突破很难,尽管我有信心遇到任何人都可能全身而退,都有一拼之力,但我更清楚,距离真正的绝世强者,我脚下的路依旧漫长,挑战叠伽、亿耳、昊天真人、逍遥子、灰鹤之流,我的级数不够,又无法一蹴而就。
去口岸城吧!去找那些流血流汗,胡吃海塞,瞎聊神侃,睡觉放屁咬牙打呼噜的汉子们,去入世悟道,去拉纤扛包,去锻打本体,去寻找快乐。
大道至简,这也许才是我喜欢的生活。
茫茫的迷图山脉,一切照旧,一切如常,谁会在意一个渺小的人,正抉择于命运的岔口。
……
“扈中行,你真不怕死吗?”
面对纠缠,灵心不厌其烦,加之心有郁结,她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
“我可以为你去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曾经儒雅风流的翩翩公子,此时已经变成胡子拉碴,双目猩红,衣衫不整的邋遢鬼。
古往今来,情之一字,着实害人不浅。
“哼!既然你自以为情深意重,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帮我杀一个人,成功,我灵心盘发去髻,委身于你,不成,你我此生陌路。”
“你…你说,不管是谁,我一定取其性命,以彰吾心。”
扈中行的手在颤抖,声音在颤抖,心在颤抖。
这一刻,灵心无比的矛盾纠结,她银牙一咬,冷酷的说道:“你记住了,他的名字叫北星。此事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前议作废。另外我告诉你,一个元婴期的真修,找上那个人等同于送死,你自己掂量吧!”
望着灵心婀娜远去的背影,扈中行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守得云开见月明,阴霾散尽,他以为得到了灵心的青睐,至于灭掉个把人,根本不是问题。
“是时候碎丹育婴了!”
扈中行找回了自我,找回了自信,他的心充满了勇往直前的无惧无畏。
不老峰上,一语成真,谁会想到,许多人的命运就此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
“大哥,大哥,灵心一个人回天道院了!”
静修中的天岩睁开了眼睛,他明白,灵心是过不了心魔的关口。
“大哥,你…你说那个魔崽子欺负了灵心,对不对?”
童桐盘腿坐上了道榻,旁若无人的问道。
“密洞发生的一切,灵心最清楚,她不说,一定有难言之隐。”
“该死的魔崽子,不要让我再碰到他……。”
“老三,这事儿有蹊跷,你我一直追着那人,他似乎故意在为你我领路,从时间上推算,应该不是他掳走的灵心,况且你我远不是他的对手,他若有意根本不用逃走。”
“哎!大哥,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那魔崽子年纪不大,在初修圈子,我不信有比你还强的!”
童桐灌着茶水,抠着脚丫,一副不修边幅,不拘小节,毫不在意的模样。
“不,我感觉得到,他十分的强大,如果真正生死相拼,我也许递不出一招半式,他胜我败,他伤我亡。而且我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应,他对你我没有恶意。”
此时天岩满脸的庄重之情,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也几乎无限的接近着答案。
这番话让童桐有些震惊,多少年了,他从来没听大哥服软过,认输过;从来没听大哥如此推崇一个同龄修者,难道那个魔崽子真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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