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颐在陈七耳边把两人的身份说了一下,陈七点点头,使了个眼色,旁边一个山贼马上前扯开那大汉嘴里的破布。
那大汉哇地吐出一口污水,马上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来这里弄事?不知道这批货是张知县张老爷的东西吗?”
“我劝你们一句,现在退走还本得及,要不然等张老爷调派官差前来,你们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大声叫嚷的大汉,正是莱阳县衙的刘捕头,他也不知道这些突然出现的人是什路数,本以为抬出知县老爷的名头,肯定会把这几个小贼吓住。
怎知,陈七和胡道等几个头目听这汉子-通叫襄,互相对望几眼忽略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头目笑着,上前左右开弓几个大耳刮,把刘捕头抽得两眼发黑,这头目一边抽一边狞笑着道:“老子抢的就是你们这些个贪官污吏。”
林颐也不去管别人,径自走到张三面前笑道:“兄弟还认得我吗?”张三显然认得林颐,他这会儿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正怕得要死。看到林颐连忙哀求道:“大爷这里的粮食是别人的,我们也只是替别人看
守,大爷你需要就尽管拿去,求你放小的一马,这些粮食实在与小人等无关啊。”
林颐笑着道:“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我们一下,我保证他们都不会伤害你,事好后一定放你离开怎样?”
张三现在肉随砧板上那有不答应的,他连连大头道:“大爷你尽管三有什么要求,小的一定尽力配合。”
林颐点点头,问道:“你们这批救济粮是不是就在今天,要在水路运走?”
张三吃了一惊,他不明白林颐怎么会知道他们的秘密,不过现在他小命还捏在别人手里呢,对林颐的问话自然不敢不回答。
张三不敢耍滑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的,我们老爷早前联系到的买家,他们的船估计等一会儿就到。”
林颐又问道:“买家会来多少人?”张三道:“这个小的就真不知道,不过买家要一次运走这批粮食,非得要一千料以上的大船不可,一千料大船加上水手护卫,他们起码得来个二三十人。”
哦,林颐正想仔细盘问,忽然外面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一个山贼跑进来回报道:“七当家”外面码头来了一艘大船。”
陈七霍的转身喝问道:“来了多少人?”那山贼道:“都在船上看不清楚,光甲板上就要一二十个。”
陈七挥手道:兄弟们,大家都埋伏起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林颐连忙站起来,阻止道:“七当家等一下我有一计,你有什么办法?
陈七诧异的问道:“林颐没有马上回答,他先让旁边报信的山贼再去探看消息,同时叮嘱他如果有人过来立刻回来报信。
吩咐完,林颐这才转身对陈七道:“七当家,我等最好还是不要和他们硬拼,他们人数较多如若硬拼,就算我们最后能赢手下兄弟也会有所折损,我建议行先把那些人一个个引过来,然后再逐个收拾。”
陈七问道:“怎样才能引他们过来?你有何办法?
林颐嘿嘿一笑道,法子自然有,不过这法子还要看看我们这位知县长随,张三兄弟肯不肯配合。”
林颐正说着,监视码头动静的山贼又来报,大船在码头停了下来,有人下了船,现在正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林颐忙问道:“过来的人一共有几人?山贼道:“有四个,-个穿丝绸长衫的胖子,看样子应该是货主,后面还跟着一个随从,另外两个带刀的应该是护卫。”
林颐点点头,让那山贼不要再出去,然后抽出腰间的匕首,割开张三身体上的绳索,把他拖到木门边,用匕首抵着他腰间笑着道:“等下人过来了你就把他们骗进来。“”注意了,张三兄弟,千万不要玩什么花样,要知道,粮食是知县老爷的,小命才是你自己的,张三兄弟,你可不要自误啊!”
张三被林颐拖到门边,双眼左右乱转,似乎正想着什么鬼主意,一听到林颐这句话,马上就变得老老实实起来,居然自动自觉走到门槛前等候。
陈七看看着忽然哈哈笑道:“粮食是别人的,小命才是自己的,林小子你这句话说得好,真是他娘的好。”
林颐汗了一下,心想,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赵福平赵员外原本不过是海州府一个粮食铺子的老板,不过,自从前些年,他将自己一个女儿嫁给京东路密州某个管后勤的厢军将领,这两年靠着女婿的手上的权利,在军中新米换陈米,陈米换糙米,上下克扣,不出两年赵福平翁婿两就挣了个盆满钵满。
赵福平员外也从一个小小的粮店东家,变成了京东路密州一带有数的大粮商。
五天前,赵员外又通过女婿的一个同年联系到一批比市价便宜二三成的小米,虽说这批粮食似乎来路一些问题,不过只要有钱挣,管它是什么来路,他赵员外可不在乎。
老爷就在前面,领路的是赵家的一个管事,前几天来过一趟,下了订金。赵员外点了点头,四个人刚刚走到木屋前,木门前忽然出现一个人,这个人脸色有些苍白,站在门槛看到他们马上处用力挥手招呼:“赵管事,这里。”
这人叫得很大声,似乎很热情的样子,可他站在门槛处就是不出门迎接。赵员外有些不爽,问旁边的管事道:“这人是谁?”旁边管事答道:“似张知县身的一个长随。”
赵员外心想,不过是一奴仆已,就算你家去爷见到我也不会这般无礼。赵员外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他还是觉得买卖要紧,毕竟一万石粮食就连他这样的豪绅也不能小视。
何况他不能表现得与一个奴仆太过计较,赵员虽然外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打定注意,下次再见张知具一定告这奴仆一状。
一行四人走到了木屋子前,赵员外点了点头,让两个护卫留在木屋外面,自己与身边的管事走了进去。
边走赵员外边问:“张三你们张老爷呢?怎么今天发货,他也不过来看着点?”
赵员外嘴里问着,走进木屋却见屋里面居然聚集着十好几个彪形大汉,这些个大汉看着他的眼神一闪一闪的,就好像看着一只豪无防护能力的小绵羊。
那张三也傻傻的看着他,也不知道回答他的问话,赵员外心下诧异,正要大声喝问,旁近十几个大汉忽然一拥而上,极其粗爆的将赵员外二人按倒在地上。
赵员外甚至还来不及叫喊一声,就被七八只手堵嘴绑手梱脚,整个人被绑的严严实实,他就算想动有些手指都觉得困难,只能呜呜呜叫两声表示抗议。
十几个土匪一起动手绑两个人,前后不过用了一分钟不到,屋外两个护卫也只是觉得大屋里有些吵杂,根本没有觉察到他们的主家已经被绑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忽然木屋的木门吱一声再次被推开。赵管事脸色苍白的从木屋子里探出头来,有气无力的道:“你们去一个,把船上的人都叫到前面树林等着,老爷有事要吩咐。”
两个护卫虽然疑惑东家要这么多人过来干嘛,但却没有的问,赵福平赵员外待下人向来十分严苛,动不动就斥喝,克扣钱银,对他的事,护卫自然不敢多问。
很快全船三十多个护卫水手就都被叫了过来,然后他们被一批-批叫进木屋里面,当最后几个手无寸铁的水手满脸疑惑走入木屋中的时侯,赵员外不由如得绝望的闭上眼睛,他知道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在没有折损-个兄弟的情况下,轻轻而易举的制服了三十几人,其中还包括十几个拥有刀枪皮甲看起来武力十分不俗的护卫。”
众山贼都十分兴奋,特别是林颐在那个胖子身上搜出一万五千贯交子的货款后,陈七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
陈七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收获会这么大,这次出山,他们不但获得了预期中的一万石粮食,还意外获得一万五千贯交子,一条千料以上的大福船。
还有那胖子也是一个不错的肉票,抓回去应该还能压榨出不少油水,陈七十分满意地看着林颐,心想这小子还是很不错的嘛,如意嫁给他也不算吃亏。
陈七正想着,去接收运粮船的一个山寨贼忽然来报,“七当家船上还有两个人。”
陈七撇了眼几个山贼道:“你白痴啊?两个人绑起来不就得了,这点小事情你还好意思跑来问我?”
那山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七当家那两个人,是女的。好像是那谁、谁、谁、的侍女来着。”
女的?陈七楞了一下,忽然笑道:“女的好啊,等下一并带回山寨,等回去就分给这次出山有功劳的兄弟,免得你们老说老子我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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