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雷电在冰冷的黑水之中,带着轰隆隆的雷鸣,纵横闪烁,电光飞舞。
鬼幽女皇就像在水中凭空消失。她阴冷的笑声,如怒浪腾涛一般震得湖水汹涌澎拜。
玄清色的光束,从南宫天灵眼中肆意扩散,他冷笑道:“不管是天涯海角,咫尺天涯,你也逃不出我的法眼。阴阳变换,五行天眼!”
玄清色的光华,在他额间,愈加刺眼,一团黑气和冰冷的湖底平齐,周身却给结界笼罩,他冷冷一笑。
一道狰狞夺目的银白色闪电却给黑色死水染成黑色,如闪电一般带着一阵霹雳,击在离他十丈远的黑气之中,龟裂破碎破碎的声音,震耳欲聋。
凄厉的吼叫,如沸水一般,九幽女皇森然道:“穷追不舍,我就算魂魄俱灭,灰飞烟灭,也要拿你陪葬。”
霎时鬼幽女皇狰狞的面目,散发出幽冷的寒气,从口中吐出,一颗黑幽幽的珠子,珠子上冒着幽幽的冷气,如一阵凉风从几人耳边呼啸而过。
猛然黑幽幽的珠子释放出耀眼的黑芒,如狂暴的元气在黑芒中暴涌,如一道黑色的巨剑,直接从五道闪电之中穿过。
黑气暴涨,雷鸣呼啸,电芒和黑芒摩擦出激烈的火光,如电光火石般在空中飞溅万千火焰般的流星。
五道电芒直接给震碎,阴灵神珠黑气宛如开天辟地的巨斧,在撕裂黑色的死水,狂暴的压力,如海啸震荡一般,压的南宫天灵脸色苍白。
眼神一冷,厚重的气息覆盖整个苍穹,他真元注满全身,法器光芒大盛起来,真元在空中狂暴到了极点,极其霸道的法诀,周身散发出八绝天下的气息,宛如雷神临世,击向阴灵神珠。
蓦然一道蓝色的光芒,如万缕霞光,绚丽之极,同时击在阴灵神珠之上。
低沉的闷响,水花如万里卷潮疯狂而来,澎湃汹涌,激荡的如九天银河倒垂而下,轰隆隆的巨响。
南宫天灵虎口震裂,气血翻涌,嘴角溢满鲜血,人在水中如浮萍一般,横飞出去。
易天澜在水中,脸色苍白,如风中弱柳回旋,在黑色死水中,倒飞出去,缓缓落在水底。
阴灵神珠的光芒黯淡些许,仿佛也被两人强大的一击震伤,水中却传出鬼幽女皇的一声惨叫,看来她也受伤不轻。
黑雾弥漫,易天剑两人穿过甬道,湖面黑雾环绕,黑色的水面遮住了两人的视线,分不清黑色湖面离远方的青山有多远,询问道:“难道他们从湖面踏浪而过?”
他刚说完。猛然水柱冲天,直冲千丈,雪花片片如千堆飞雪,击落在湖面之上,如雷鸣一般,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回荡在遥远的天际。
易天澜和鬼幽女皇对峙着,女皇此时也不敢冒然出手,而南宫天灵嘴角溢出丝丝鲜血,紧盯着鬼幽女皇。
而杨震和杨名两人对付修炼的鬼道的黑袍男子,甚是吃力,完全给黑袍男子压制住。
黑袍男子手上多了一把黑色法杖,释放着幽幽的鬼气,鬼气骇人,还带着亡魂的诡异而凄厉惨叫。
“鬼炼之物!以万千亡灵注入法器内,让它沾上浓郁的鬼气。”
黑袍男子得意一笑,鬼哭之声震耳,如凄厉的亡魂在黑水之中咆哮,一圈圈的黑气从两人身上横扫而过,两人惨叫一声,鲜血从胳膊上飞溅而出。
两人对望一眼:“你能逼我们使用仙器,死在仙器之下,真是你三生积德,荣幸之至。”此时两人的脸色异常苍白。
一红、一紫,两道剑芒,如雷霆呼啸,霹雳电闪,真元力在光华之上吞吐,随时准备爆发,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黑袍男子当头狂轰而下。
刺眼的两道光华,仿佛是鬼物的克星,从黑气之中横扫而过,凄厉的惨叫声,在刺眼光华之中,化为黑烟。
鬼炼的法杖,缓缓腾空飞起,黑雾急速扩散。而黑袍男子双手扣诀,黑色的法杖,不断涌出,张牙舞爪的亡魂,在死水中发出凄厉的咆哮。
两道光华如雷电般纵横闪烁,击在法杖之上。鬼炼的法杖给红、紫两道光芒包裹,元力在法杖之上,吞吐闪烁。“轰!”鬼炼的法杖带着凄厉的惨叫,和诡异而又高亢的哭声,化为飞灰。
易天剑和易馨琴沉入水底,瞧见杨震和杨名如此修为,也甚是惊讶。
易馨琴如蝴蝶穿花一般飞了上去,宛如凌波仙子,踏浪向鬼幽女皇而去。
她真元布满周身,真气怒射而出,在水中击出旋转的漩涡,向鬼幽女皇的狰狞巨头当头砸下。
易天澜瞧见易天剑心中甚喜,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周身一片湛蓝,纤纤玉手之上轻挥,黑雾笼罩着她,宛如九天玄女下粉尘,霎时手上蓝芒暴涨,向鬼幽女皇的胸口横切而去。
而九幽女皇在两大高手的连击之中,周身完全以给笼罩,她宛如在悬崖边上,随时会有摔死的危险。在两种光华之中,九幽女皇光芒黯淡不少。
此时南宫天灵双手扣诀,手上的法器,激射而出,在水中如激流一般,幻化成蜿蜒而去的毒蛇,夹杂着狂暴的元力激射而出。
九幽女皇狰狞而恐怖的眼眸中露出惊恐,惊天裂地的咆哮,南宫天灵的法器从鬼幽女皇的胸口穿过。
三道强大的压力,易天澜的手掌如刀一般,像要划破黑暗的天际,时光仿佛停止般,从鬼幽女皇胸口切过。只见蓝芒纵横飞舞,宛如万千的蓝色流星,在黑夜之中划过,极是绚丽美丽。
易馨琴当头砸去的一剑,却给九幽女皇的阴灵神珠,阻挡片刻,但还是把鬼幽女皇当场震的爆裂开来。
黑气如沸,如利剑在激射,震的黑水来回荡漾,汹涌而澎湃。
一颗黑幽幽的珠子,在黑水之中异常明亮,异常耀眼,缓缓升起。
只见几道身影快若惊鸿,在水中交错纵横,水波频率急速加快,而所有人再次回到原地。
阴灵神珠却已出现易馨琴手中,因为她离的最近,而又格外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