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痛苦的胡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想起林暮雪,想起那个门缝,想起她的调逗,想起那让人燃烧的熊熊**之火。想起因为柳霏,他控制着火焰。他知道的,如果任其燃烧,大火会烧灭他和林暮雪。他知道的,林暮雪需要,只要他胡奚坚持,林暮雪就会交出一切。
对,林暮雪需要。难道我不需要?胡奚迷恋林暮雪的性感,并不喜欢她的闹,不喜欢她的大胆,不喜欢她的张扬。他还是喜欢自己的柳霏。可喜欢的结果,是什么。我是她的亲人,她要离开我;又因为亲人,离开我受不了;我留在她身边,又让她得不到她应该得到的。
让她得到吧,让她得到!
胡奚从自我放逐中快返回市里,象找到答案解决了天大的难题一样。
宿舍有人,肯定不行,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旅馆,对,旅馆。他逛遍小半个市区,打听着一家一家旅馆的价钱和床位,心里惴惴地想必须包一个房间,还不能引起店家怀疑。最后,没注意是旅馆还是宾馆反正名字叫栖春的一家让他感觉蛮不错,两个床位,一晚五十,价钱贵点,已经是既符合条件又最便宜的了。栖春,听听,多好的名字,象早就安排好了一样。他返回宿舍,拿了身份证,毫不犹豫订下了房间。
然后,就给林暮雪打了电话。
他想,他是为了刺激,为了放纵,为了用刺激和放纵给柳霏一条生路,同时自暴自弃,毁灭一切。
真的破坏了。林暮雪竟然是处女。
柳霏是不是处女?胡奚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而且,不一样的,即使不是因为处女的缘故,也绝对不一样的。和柳霏不一样,和采菱,也不一样。不管深浅彻底与否,与动情中的采菱和柳霏,都没有带给胡奚如林暮雪带来的那种欲壑纵横丛生而其实水乳交融、征程艰难曲折却一片祥瑞圆满、撕心裂肺如轮回中永生,简直就是舍生忘死一般的全新生命体验。
从小到大,没人给他讲过关于性的事。慢慢有些书有了**描写,大多一笔带过,写的详细的,那是**。他知道西方有个什么性解放,但他受的教育中只有禁性、讳性。和采菱,和柳霏,他都还是第一次,他真的不懂。即使懂,他也完全忽视了,回想起来,和柳霏的相识,多么浪漫啊;和她的亲密,多么自然啊;和她的第一次,多么顺理成章啊。都那么激动,都那么渴求。那是爱的进行曲,非常和谐,非常完美。那种爱的旋律,不允许也不必要任何想法去亵渎。他喜欢柳霏,他需要柳霏,他想即使他知道她不是处女,他也一样会喜欢她,需要她。
林暮雪什么也没说。胡奚把叠好的被子盖住他的杰作,拉起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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