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蛮子。”
阿图刚刚从窗口跳进来,就被傅樱拧住了耳朵。
“嗯。乖宝。轻一点,要扯掉了。”他躬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耳朵凑近她的手,这样耳朵就只会受到“拧力”而不会受到“拉力”。
“哼!我问你。都说你今天下午买了个西洋女奴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傅樱咬牙切齿,小脸涨得通红。
这个消息是傅冲跑过来说的,当时她正在教傅萱衣服花色搭配的学问。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学,正起劲之时,就看到傅冲口中狂囔着不好,冲进来向她们要零花钱,说有机密大事要卖给她们。结果,被傅萱在上踢了一脚后傅冲就老实了,乖乖地把阿图买回来一名西洋女奴的消息说了出来。
“你听我说,哇……乖宝,你的胸又变大了……啊……”
傅樱不吃他那套,只把手一转,阿图便杀猪般地小声叫了起来。如果杀猪声太响,楼下就听到了。女人的醋劲一旦被撩拨起来,发了飙,绵羊都会变狮子。
“好好。我老实交待……嗯……女奴叫里贝卡……是……是西班牙国王派来的秘使……”他低着头,把耳朵再次凑近她的手,这样就可以减少耳朵变形的尺度。
“哦。”这消息突然,傅樱拧住耳朵的手稍稍松了一丝。
“你爹爹和两位伯父英雄无敌。西班牙国王对他们的敬仰好似……巍巍乎若泰山,洋洋乎若江河,实在是仰慕得睡不着,所以就派人前来求着跟他们结盟。”
似乎煞有其事,而且听起来是了不得的大事,傅樱手又稍微地松了一线:“他来和我们家结盟做什么?”
“他们要打仗。从库页岛到西班牙之间的土地好大,他们要平分……”
“胡说。库页岛到欧洲还隔着大宋呢。”傅樱手上又紧了紧。
“我说的是大宋北面的诸侯国啊,那些地方又不是大宋的。你爹说北疆诸侯国地下埋了好多金矿,都要挖出来,拿金子来盖金城堡,就派我做他的秘史,和西班牙秘使连络……”
“那为何要派你去?你和她说些什么?”
“因为她不会国语,我会点西语,所以就派我去了。我和她说……啊!”耳朵又是一痛,傅樱用力又扯了一下。
“老实交代。你是打哪儿学会西语的,你是不是勾搭了哪位会西语的女奴民……对了,多娜会西语……”
“嗨!别乱说,多娜马上要嫁给比比洛夫了。”
“你勾搭别人老婆……嗯……勾搭别人老婆是不是很刺激?啊……呵呵……”
阿图找了机会在她腰上掏了一把,她身上一痒,手就自然地松了。他一把抱住了她,嘴巴就顺势封住了她的唇。
“啊!”阿图又惨叫了一声,傅樱居然象小母狼地似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血都咬出来。
“小娘皮今天可真凶。”他有些气了,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奇怪的是,她被打了后,居然就趴在床上不动了。阿图见形势于己有利,便赶紧月兑她的衣服,据他的经验,女人只要衣服一月兑就好说话了。她开始吃吃地笑,似乎觉得很好玩,很快就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
阿图除完自己的衣服后上床,她在床上一滚避开了他,坐起身来说:“我喝点水。”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床,走到了桌边吹灭了灯火,房间内陷入一片漆黑。
屋内传来了喝水的声音,但接下来的声音显示着她走去了房内靠墙的一扇屏风内。那是她平时更衣的地方。
“你干什么?”阿图低声地问。
“拿点好玩的东西给你。”她在屏风后回答着,那里传来了悉悉索索地声响。
“她在搞什么鬼?怎么是象在穿衣服。”阿图躺在床上,心中纳闷。
不一会,有人出来了,轻手轻脚地慢慢走了过来。
阿图模模糊糊地看着个人影走到了床头,然后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似的,口中发出“啊”的一声,然后便直直地向他跌来。他趁势就抱住了她搂翻在床上,口里喊着“乖宝”,双手乱模开去。
“啊。你是谁?”
他心中一阵乱跳,身下的这个女子居然不是傅樱。他很熟悉她的身体,而身下的这个却比傅樱要结实丰满得多。
“嗯……”身下那名女子身体热得发烫,刚准备开口却突然又说不出来了。
这时,又一个女子上了床,从他身后揽住了他的腰,用脸贴住了他的背脊说:“蛮子,我让大姐也过来一起睡,好不好?”
什么?大姐……蛮妹?
哇!!!发达了……
灯火熄灭后再也没有燃起来,月光透过沙窗带给这间房隐约的亮度,虽幽暗却能彼此瞧见。
摇摇唧唧的小床上,情到至深之处,傅萱把身子陡然紧绷了,鲜泽的红唇间娇喘吁吁,最后死憋住一口气,一丝魂灵顷刻间直上九宵。
“啊!”她忍不住地大叫,随即又将被单用满口的银牙咬住了,让蚀骨的刺激分泄而去。阿图仍然死顶在她娇柔的花心上,却埋首于她的耳根、粉颈与香肩之间,吻着处子身体的芬芳,放意肆虐。
良久,她终于从那缥缈的虚空中落了下来,心神俱醉。她的身体很棒,可能是自幼练武的缘故,体力很好,身段柔韧又有力度,也很能迎合他。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但埋藏了多年的青春**一旦迸发出来,便如同洪水一般地无可抑止。
傅萱在他的身下,而傅樱却躺在他们的身旁,转悠着一对眼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俩抵死欢娱。
“怎么样?喜欢吗?”阿图在蛮妹的耳边轻声问道。他可没想到过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蛮妹居然会有一天能主动地献上自己。**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呼……”傅萱长长地舒了口气,她刚从那个高峰上退下来,大脑中一时缺血,只觉一阵昏眩。这事实在地美妙,他仍然顶在她里面,她睁开眼睛,用失神地目光打量着他,口中喃喃地道:“蛮子……”
“嗯。”阿图应声。
“好棒。”她有气无力地答道。这件事做的时候快乐,但完事后却很累。
“你怎么会愿意的?”他忍不住又问。
傅樱爬了过来,在他耳边吐气道:“傻子,她喜欢你。”
她看着他们,她两个最亲近的人在**,她并没吃醋,反而觉得一丝丝的兴奋。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就是阿图常说的“很邪恶”,但她还是兴奋。她将手放在傅萱的胸上,那里真的好大,再模模自己的,感觉自己的小得太多了,这使得她产生了一丝嫉妒,就使劲地在傅萱的胸上捏了一把。
“不要走,好吗?”傅萱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笑道:“我不走,你想要几次都成。”
“她是说不要离开这里。”身边的那个小女圭女圭幽幽地解释着。
阿图愣了,半晌后才说:“不行,我得去京都读书。”
她们俩沉默了。
傅萱的功课太普通了,根本就不可能考上京都的名校,甚至普通的大学都是种奢望。傅樱的功课虽然很不错,但若说是要考上京都的名校,起码就现在看来是希望渺茫的。
床上的气氛陷入了沉闷,三个人都不说话了。或许他这一走,她们两个以后就再见不着他了。
傅萱忽然捂住了脸,开始抽泣,肩头不住地颤动着。
阿图的眼珠都要掉了出来,蛮妹居然也流泪了。他可不知道该怎么哄她,难道能说自己不去京都了?这不可能,去京都是他人生的大计划。
“难道我们两个都留不住你吗?”傅樱也呜咽着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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