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洞府疗伤(三)
因为要做手术,我只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冲动。
这要是在平时,有机会得到小黎姐这样的美人,给我拨弄、扶持老二,恐怕我早已经一跃而起,把我心爱的小黎姐搂抱在怀中,尽情泄**了!
据说一些外**队都允许每隔一段时间,定期给士兵放假,到妓院去**、去泄;每逢有军事行动时,据说还安排娼妓到军营去劳军,还说这样能提高部队的战斗力,想来这也许是真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军队尽管已从其国内,征集了大批的日本女人作随军妓女,仍不能满足需要。
后又从韩国、朝鲜等国所到之处,抓捕了大批异国妇女,配到其军队中作为慰安妇,供其军人随时泄欲之用,这早已成为全世界都知道的丑闻了。
记忆中,中国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初期,曾从日本进口过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大概叫《望乡》。
电影的故事情节是反映一批日本少女,被卖到南洋国家,被迫从当雏妓卖春开始,到人老珠黄无人问津后,回到日本老来无依靠的故事。
故事中就有一段情节,描写美**舰停靠到码头后,大队的美国大兵排队到各个妓院轮流**,每人嫖资仅五元。
由于狼多肉少,只能排队等候,以至于每个日本妓女,要连续经受被三十多个美国大兵们,不间断的轮流**。
要知道这些美国大兵可不同于那些,平时可以经常到妓院去泄,早已经掏空了身体的嫖客们。
这些美国大兵个顶个,可都是些在海上长期漂泊的、“久旱盼甘霖”的、剽悍的美国海军和6战队大兵。
尽管那些日本妓女,也都是些训练有素、“久经战阵”的娘子军,可哪里是这些美国海军和6战队大兵们的对手,更何况男、女的比例又是三十比一。
美国大兵直嫖的这些日本女人们,个个“果乳露阴”、“玉体横陈”“**横流”,以至于好多日本女人被**后,长时间都爬不起来。
记的当时放映这部影片时,尽管早已经经过了技术处理,已经剪掉了很多禁止中国人看的、有关“**之类”的镜头,可还是在全国引起了轩然大波。
很多影院在放映时,还要以临时遮挡方式,再次隐去一些的镜头。
尽管仅能看到的是,被剪辑的面目全非的影片,在当时“禁止谈性”已达十年之久的中国,还是出现了影院场场爆满,一票难求的局面。
因为在文革十年中,除了少数几部电影允许上演之外,就是那么几部革命样板戏现代京剧,况且剧中的主人公,还都是些“孤男”或“寡女”。
世界上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就像弹簧一样:越是压迫、禁止,其结局反而会走向其相反的一面。
当年的严格“禁止谈性”,反而出现了中国21世纪后,对“性”和“性文化”近乎无节制的开放,有些地方甚至于泛滥成灾。
当年严厉的割资本主义尾巴,甚至于割到了连老百姓喂只羊、种几棵菜、卖几斤鸡蛋,都成了资本主义,不能不说不严厉。
可是到了21世纪的中国,不仅土地早就分到了个人手中,就连当年的中、小型国营企业,也都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私营企业。
其实,当年的中国老百姓心理,除了渴望对“性文化”了结的强烈**之外,还普遍存在一种极度仇日情绪。
因为从1949年建国后,中国人一直接受着抗日文化教育。
每个中国人都知道,当年日本侵略者在中国烧杀婬掠的暴行,尤其令中国老百姓切齿痛恨的是,日本鬼子当年到处寻找“花姑娘”,**妇女的暴行!
好多还没看过这部电影的人听说,电影中有日本女人当妓女任人**;特别是还有一个情节好多日本妓女,每人要被三十多个美国大兵**的镜头。
当年,好多人正是怀着这种对性文化好奇,和对日本女人被**,解恨的双重心理去观看那部电影的。
其实,中**人同样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所不同的只是,中**队具有着铁一般的纪律,这也正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这支钢铁劲旅,从1927年8月1日成立以来,能够所向披靡,区别于古今中外任何一支军队的关键所在!
的确,我军自从进入敌国境内作战以来,曾因象在国内一样,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招致了不少不应生的,巨大牺牲和严重损失。
在很多场合,我军战士因顾及到越南老百姓的利益,或者为抢救当地百姓的性命,反而遭受到越南老百姓,从背后打来的黑枪,造成了很多我军战士的无谓牺牲。
后来被迫不得不对纪律进行调整,每到有当地老百姓的地方,先对老百姓进行严格搜查和收缴武器的行动。
应该说这样做,中**人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如果换作是其他任何国家的军队,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就把这些异国百姓杀无赦了!
我正在蒙头胡思乱想,腿部伤处一阵疼痛使我想动,被小黎姐一把摁住了。
原来她已经给我刮完了**,开始解开腿部伤口原来包扎的纱布。
我先是伤口处,感到一阵烫烫的、热乎乎的水温,估计是小黎姐正沾着热水给我清洗伤口;这种热烫的感觉从大腿伤处开始,逐渐向刚才被刮毛的位置移动,直到最后我感到已经到达了,我的老二之处。
我这老二被热水一烫,不仅没有服软,反而越加桀骜不驯,更加坚强的直竖起向小黎姐示威了!
我真切地感到,小黎姐用手指轻轻的打了老二一下,同时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嘟哝道:“这小家伙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随后我先是闻到了,急救包刚打开时浓浓的药味;继之又感到从伤口到刮**处,被用纱布蘸着消毒、杀菌、止血之类药物擦洗了一遍。
估计还和刚才在洞外的办法相同,先是把急救包分出一小部分,用纱布蘸着少量药物对伤口和附近的皮肤进行杀菌、消毒。
这时,小黎姐又伏到我耳旁,声音变的亲切了许多,低声说道:“小弟,坚持住!我要下刀了。”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后牙齿咬紧了木棒,双手也抓紧了木棒。
隔着蒙头的衣服,我隐约看到,手电筒强光的光柱在我面前直晃动,照亮了我的伤口位置。我估计是小黎姐把手电筒用绳子固定在头部,就像矿灯帽上的矿灯那样。
我真切的感到,被开水煮的灼热的匕的刀锋,正在沿伤口边沿慢慢的**我的身体内,一种强烈的疼痛感顿时传遍全身,这种感觉使我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全身都在用力,特别是我的牙齿和双手,最后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牙齿和双手上。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终于感到疼痛顿时减轻了很多,随之又听到了一声铁器落地的声音。
再往后就不太疼了,仅感到有纱布蘸着药擦洗伤口的轻微痛感;随后就是用急救包包扎伤口的感觉了。
最后,小黎姐终于给我拿开了,她那一件没有钮扣的上衣,并慢慢扶我坐了起来,用湿毛巾给我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
再看这时的小黎姐早已恢复了原来和蔼可亲的样子,做手术前那个公事公办的林小黎早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