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千美打定了主意,林风也只好照办。不过也不需要他出什么力气,趁着千美出去帮他买衣服的空隙把两个女孩的照片发给博士就好,他只需要抽时间去把做好的假护照拿回来就可以。
日本女人总是改不了矮小的缺点,不过看上去更显得娇小玲珑,濑雪茉奈稍高一些,带着方格的白色半袖方领针织衫配着七分的糖果裤尤为清纯俏丽,萩原舞子和千美一般高,虽然还没满十六岁,但却有女人才有的媚气,衬着黑色v领的收腰连身裙,不比千美差半分。倒是两人丰挺的胸让林风有些怀疑是不是从小吃激素长大的,和她们的年龄完全不相称。
“你倒是会买衣服,不过我有必要穿的这么花哨么?”林风不管两个女孩子的明艳打扮,只是苦着脸对欧阳千美抱怨。他一向习惯简单的黑色t恤之类的,没想到欧阳千美居然给他买的是红色烫金色艺术字的宽松t恤和浅灰色两侧带大口袋的休闲裤,让他怎么穿怎么别扭。
“这样看起来才般配嘛!”千美挽着林风的胳膊,水墨印花的雪纺裙让人看不出她的年龄,露出大半雪白丰腴的大腿,“后天就要回去了,还没买礼物呢,我们走吧。”
“日本有什么好买的。不如买几件和服算了。”林风忍不住嘟囔了几句,想起千美穿着和服的样子美艳异常,还是有些心动。
明知道濑雪茉奈和萩原舞子听不懂林风的话,欧阳千美还是脸色绯红,她当然知道林风在想什么,不敢接话,只好催促赶快出发。
对于杀上个把日本人,林风浑然没当回事,从那个几个小子的行为来看,估计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人会查,可惜事与愿违。
搜查三课一般负责盗窃类的案件,平山伊川的老爸平时倒也用不上枪。而且平山伊川偷的也满小心的,他老爸的六个情妇被他搞了一半,趁着他老爸和情妇搞得昏天暗地的时候悄悄用高仿的模型换了下来,一时半会也很难被发现。可惜不知道是他运气不好还是林风运气太差,平山他老爸和情妇准备第二天晚上来个温泉之夜的时候半路遇到入室抢劫案件,老平山自持空手道黑带二段的实力准备在情人面前一显身手,结果冷不防被藏在路边花圃里的同伙一刀差点废掉,火大无比的掏出枪这么一扣扳机,却发觉枪哑火了。
两个吃了一惊的抢劫犯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一把仿真枪给愚弄了,顿时把老平山给揍的七荤八素的昏死过去,顺带着变身成犯,把平山父子公用的情妇狠狠的折腾了一番,才大摇大摆的逃离现场。
装逼不成的平山丢了枪又丢了面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就吩咐手下四处开始追查。
平山伊川偷换枪也不是第一次了,身为他的父亲,当然不会不清楚。再加上又动用过他的手下查过消息,平山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小子要干什么。
“那个混小子现在人在哪里?”
“前两天他曾经让我们帮他查一个华夏人,现在很可能跟踪去了富士山。”一个满脸凶悍男人粗声回答。
“立刻派人去查,另外我要知道那个华夏人的资料。还有,昨天晚上的那宗入室抢劫案也要加派人手。”
平山现在的样子相当凄惨,两只眼镜肿的和熊猫有的一比,左臂骨折打了石膏固定,大腿被划出一道近二十厘米长的刀口,要不是他闪的快,那一刀直接就把他给阉了。伤得如此狼狈,自然怒不可遏,这时候已经想好了在抓到那两个混蛋之后该怎么样教训他们,至少也要打的他们生活部能自理,当然也少不了惹出这个麻烦的平山伊川。
搜查三课的警察很快行动起来,毕竟谁都不想尝试一下盛怒之下的平山的怒火。
这一切虽然都是林风引起的,不过以林风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带着三个美女吃过午餐回到之下住下得酒店,换了间大的套房安顿好两女之后才陪千美出门购物。
看着连逛了几十家店依然兴致勃勃的欧阳千美,林风实在有些无语,似乎只要牵扯到逛街,女人就能爆发出无穷的能量,从无例外。
再次从试衣间出来,欧阳千美换了身黑色绣着各色樱花的和服,相貌清秀的服务员帮着把同样绣着樱花的宽布腰带在背后打了个蝴蝶结,神色间颇为羡慕。
木屐布袜黑色的和服,幽雅而妩媚,直叫人眼前一亮。没有了生活上的不如意,再加上超辐射陨石的能力,现在的欧阳千美明艳照人,顾盼间都有着撩人心怀的女人丰姿,任谁也看不出她已经是近四十岁的女人。
欧阳千美到柜台结过账,见到林风正促狭的看着自己,脸上微微一红。自从林风掰出来个歪理说穿和服不适合穿内衣之后,她就没在和服内穿上多余的衣物,这时看林风笑的那么邪恶,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匆匆上前挽着他的胳膊走开。
林风轻笑着低头凑到欧阳千美的耳边问道:“怎么不让我进去帮你?”
千美白了林风一眼,要是让他进去帮忙,今天下午估计不用考虑出那个小小的试衣间了。“让你进去你只会越帮越忙。”
林风嘿嘿笑了笑,知道今天的购物已经到此结束,边对着不远处的出租车招手边问道:“就算你想带她们回华夏,她们也不见得会同意吧?”
“她们从小就被人当成礼物来培养的,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只知道顺从,我问过她们愿不愿意跟着我,她们也只会顺从的表示同意。”
“所以你才不忍心丢下她们是吧。”林风把手上的购物袋丢进车厢,陪着千美坐在后排,才笑着继续说道:“还好你不常来日本,不然家里肯定被你拣满了。”
千美的神色有些黯然,轻声告诉司机酒店的名字,就窝在林风的肩头不再言语。两个女孩的经历让她想起自己曾经屈辱的过去,这也是她无法说服自己不管得原因,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孩陷入那样无法逃月兑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