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辗转反侧地啮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她粉女敕的唇瓣变得红润肿胀,这才放开,滚烫的唇舌却又顺着耳畔往下咬噬吮吻,落在脖子上,又是一番辗转反复,那种陌生的愉悦令她如痴如醉,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而莫奕的手早已放肆而大胆地穿过那薄薄的亵衣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他滚烫的手掌一路揉.抚,最后落在她胸前的那处丰盈之上,竟是轻轻地揉捏起来,两指一捻她娇女敕的红蕊,暖热的掌心轻轻地揉挤着那一片丰盈。
她没防他来这一手,唇间顿时逸出一声颤音,伸手想随手抓住点什么,却被他另一手轻轻扣住了手腕。
一团炙热的火苗倏然间燃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她从鼻腔里发出颤抖的申吟,身体不由自主蜷缩起来,呼吸的节奏渐渐变乱。
“漓漓”莫奕的呢喃忽然又变得低沉暗哑,伴随着粗重喘息声,他的吻骤然间变得急切而疯狂,似乎与她一样失去了理智,彼此沉醉在地狱般甜美的快慰里。
只听见呲拉一声,她的亵衣顿时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碎布,瞬间远离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骤然间暴露在空气中,倏地感觉一凉,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转瞬之后却被一片灼热包围,他炙热的身体渐渐地覆了上来,滚烫的唇舌一路往下游走,灼热的吻烙印在她的胸前
肌肤相亲的触感带来无与伦比的震撼,一**陌生的战栗涌向罂漓漓的四肢百骸。体内一**翻涌而上的热意却令她不可控制地蜷缩,手指下意识地想去扯他的发。
陌生的情.欲主宰了她所有的心智,全身的敏感度也扩张到极致,令她完全不知所措。
“漓漓”他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迷蒙地应了声,不知他为何这般反复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可是自己却又极喜欢听他这样叫她,那低沉暗哑的声音中,似乎包含着浓烈地爱意,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他那样地珍爱着。
就在莫奕刚刚将他自己身上的薄袍褪去的时候,那阁楼外忽然响起了一道极其煞风景地稚女敕的声音:“漓漓姐,漓漓姐,你醒了么?我们要进来了喔~咦,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设结界啊?”
卧榻上原本正在缠绵的两人竟是同时愣住了,静默,可怕的静默。
罂漓漓感觉得到莫奕的身体骤然一僵,不过,也只是那么一霎,转瞬之后,他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继续埋首逗弄着她胸前的蓓蕾,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好可怕的定力,罂漓漓顿时觉得一窘,她的心中却是开始挣扎起来,究竟是该应上一声,还是假装没有听到,这时她才开始庆幸还好之前有先见之明,设下了结界,否则要是此时被那小朋友闯进来,她这辈子可都没脸见人了。
莫奕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还仿佛恶作剧似的,一口叼在她胸前那颗粉红的樱桃上,轻轻的啮咬、舌忝舐.着。
她的体内蹭蹭又被点起了一簇火苗,此时的罂漓漓几乎是咬紧了牙关才没让那可耻的申吟逸出口来,老天,这要是让外面的小朋友听见了,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且,几乎是在同时,阁楼外那完全不知情的小朋友还在继续充当着千瓦大灯:“漓漓姐,你再不应,我们就要自己闯进来了喔!”
天,他们?难道灯还不止一个?这时,紫云兽平平欢快地叫声也随即响起:“仄仄,你说漓漓姐是不是在跟我们玩破除结界的游戏啊?要不换我来试试!”
随即,阁楼外风声大作,看来紫云兽是跟那结界卯上了
又是一阵可怕的静默,这会儿莫奕终于淡定不下去了,他一手撑着卧榻,翻身坐了起来,一手拉过薄被将罂漓漓**的娇躯整个紧紧地裹住,将她抱坐在怀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是在努力克制那周身的欲.火,随后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边骤然响起:“瞧瞧你那两个好-儿-子!你等着,我迟早要修理他们!”
罂漓漓登时一窘,娇嗔一声:“你胡说什么啊,你堂堂纳禹族族长,还跟小孩子置什么气啊?”
莫奕被人搅了好事,心情正大大地不爽,他斜眼瞄她,极其危险地眯缝起双眼,故作恶狠狠地在她耳边低语:“看来回头我得找个谁都找不到咱俩的地方。”
罂漓漓以为他在闹脾气,讪讪地笑笑,挣扎着想推开他寻自己的衣物,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的亵衣和外衣此时已成了碎布条一般散落在卧榻边,而她放置衣物的箱笼离软塌至少有十来步之遥,她如今这样子,总不可能让她裹着被子去翻拣衣物吧?
她尴尬地抬眼去瞧莫奕,想向他寻求帮助,却见那罪魁祸首一点反省之意都没有,更别提要帮她,只见他俊眉一挑,继续搂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忽然嘿嘿坏笑两声:“其实就让你那两个儿子进来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他们俩迟早要学的”
“莫奕!你个无耻的”罂漓漓抬头恶狠狠地瞪他,心道这莫奕难不成是双面人,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是这般闷骚,还鲜寡廉耻来着?这般无耻的话儿他也说得出来!男人啊,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是一个不留神,却又被他低头猛然攫住粉唇,又是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激吻,直到罂漓漓憋得头晕耳鸣,眼看呜呼一声就快去了,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他嘿嘿又笑了两声,将被自己吻得遍体酥麻,浑身无力,几乎又差点意乱情迷的罂漓漓放置在软塌上,径直起身先拢了自己的衣衫,然后自顾自地走到罂漓漓之前目光所及的箱笼处,颇为认真地在那箱笼里替她重新找了一件簇新的亵衣,顺道替她挑选了一条淡粉色的褶纱襦衣裥裙。
在罂漓漓诧异的目光中,那坏胚子冲她邪邪一笑,眨眼间又已回到了软塌前,就在罂漓漓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接过他手中的亵衣长裙的时候,他却诡异地一笑,大手一挥,罂漓漓原来用来蔽体的红锦芍药案薄被霎时就被挥散在地,娇躯顿时就悉数在外,罂漓漓因为惊吓过度直接石化在当场,大脑当场停滞,竟是忘记了用手遮掩,只见莫奕的薄唇再次勾起一抹邪笑,火热的眸子大刺刺地又将那如白玉般的娇躯扫了一遍,方才一挥手将她揽入怀中,动作极为轻柔地一一将亵衣和褶纱襦衣裥裙替她穿戴整齐。
一切完毕之后,莫奕又自顾自地走到软塌前,眯缝着眼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身着淡粉色褶纱襦衣裥裙,面色潮红,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粉雕玉琢的粉圭女圭一般的娇小女子,似乎是颇为满意地吹了一声口哨。
几乎就在同时,阁楼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罂漓漓的俩儿子,平平仄仄齐齐一同跑了进来,或者应该说是一人一兽一块儿跑了进来,之前罂漓漓当着乌苏的面,在这阁楼前解开了紫云兽的‘摄魂术’之后,紫云兽便又恢复到了往日的个性,跟仄仄黏糊得紧,唯一变化的就是它因为进化的缘故,此时的个头早已不是当日小小的貂儿模样,而是与仄仄看起来几乎一般高的妖狐模样,这一人一兽看起来,倒也和谐。
看来紫云兽终于还是破除了罂漓漓之前所设下的结界,这要是再早一会儿进来,罂漓漓窘迫得几乎不敢去想象,而那罪魁祸首此时一闪身却已不见了踪影。
罂漓漓看着那软塌边大开的窗户有些微微地发怵,还好这家伙还知道给自己留点面子,可是,下一瞬她就立刻想收回方才的话,因为仄仄此时一副小大人一般地表情,定定地瞧着她,看得她心中无比发毛,心想,这人小鬼大的小家伙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就在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想躲开他的视线时,却见他忽然又调转了目光,在阁楼内四下张望了一下,嘴里咕噜起来:“这刹墨神山也会有蚊子?
“蚊子?”罂漓漓有些反应不及,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何意。
这时仄仄又转过头来,指着她的脖子处:“是啊,漓漓姐你脖子上好多红点,必是被蚊子咬的吧?”
罂漓漓下意识地低头,这才瞧见自己的锁骨处竟有好几处极为醒目的红印,仿佛一颗颗鲜艳欲滴的草莓一般,这玩意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奕那个死流氓!他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专门想让自己丢人来着!
而紫云兽煞有其事地在阁楼里扑腾地转悠了一圈,又回到罂漓漓身侧,对着仄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发现他所说的巨大的蚊子。
面对平平仄仄诧异的目光,罂漓漓只能讪笑一声,咬牙切齿地回:“是啊!的确很大一只!肯定是从漠河那边飞过来的!”
说完这话的时候,窗外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吹得那窗户扑扑作响,罂漓漓知道又是某人故意的,他肯定还在某处偷笑呢,她极为火大地走过去,咔嚓一声,把所有的窗户都重重地合上,统统都落了锁,还咬牙切齿地嘀咕了一句:“这下看它怎么进来!”
心中恶狠狠的补了一句,莫奕,咱们走着瞧!
“对了,你们怎么来了?”看见仄仄忽然露出一副小大人一般了然的目光,为了阻止他的好奇心继续蔓延,罂漓漓赶紧转移话题。
“铮哥哥让我们俩来叫你,说大家都在‘清心居’等着商量找寻魔界之钥的事儿,就差你和奕哥哥了。”此话一出,罂漓漓顿时恨不得推开那紧闭的窗户直接跳下去,神啊,让她一头撞死算了,她怎么就压根忘记了这回事?昨儿个明明和大家伙儿约好今日一早在‘清心居’商议寻找魔界之钥的事情,可是之前美男当前,直接就把这事儿给忘在脑后。
这下可好,大家都到齐了,就差她和莫奕,那些人精们绝对已经猜到了她和莫奕在一块儿,所以才会指使这两个不明所以的小朋友来当灯吧?一想到那些人这会儿不定在心中怎么嘲笑她呢,她简直就想一头撞死自己!
该死的莫奕,都是他害的!
首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