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要你管!”安平芋吐掉口中的水,狠狠地应道。
“哦,你喜欢要我管,我得慎重考虑。”西陵骋故意把她的话连成一句,“接下来你要怎么洗脸呢?”
“西陵骋,你很无赖!”安平芋对他彻底鄙视。“不要你帮忙,我也能洗脸。”
无视被鄙视的眼神,西陵骋果然两手一摊说:“哦,那我刚才是多此一举了。”说完转身走掉。
安平芋冲着门外大吼:“西陵骋,我要你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静了一会,似乎听到开门的声音,安平芋松口气,歪着脚边沿忍痛挪到洗手盆,对着镜子一照看,果然左右眼角有两颗眼屎,很不雅观地沾在上面,眼白部分还隐隐有血丝出现。一定是休息不好才造成的,休息不好都是那混蛋害的。报仇,她一定要想法子报仇。
从洗浴室出来,“你还没走?”安平芋目瞪口呆地看着某男正四肢大张地躺在她的床上,垫着她的抱枕,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啊呀!”眼泪涟涟地跌倒木地板上,安平芋用爬的方式向床边爬去,“不许睡我的床!西陵骋,你给我起来!”
安平芋摔倒的瞬间,西陵骋正想起身去扶她,一看她像小狗一样爬过来,顿时乐了,“我该叫你美人鱼,还是美人狗好?”
“西陵骋!我要杀了你!”安平芋火冒三丈,爬到床边伸手就要扯大腿,西陵骋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轻巧地从她头上翻过去,再一个空翻,稳稳地坐在沙上,看着她略显为难地说:“你这样子,一会要怎么面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
“谁说我要去见你的父母了?”安平芋坐到床上,瞪着沙上的罪魁祸恨得牙痒痒。
西陵骋惊愕地说:“我不是告诉了你吗?你未来的公公婆婆邀请你吃饭。”
“呃……那个,我不去。”安平芋愣了愣,一口回绝。她现在对西陵骋的话完全充满怀疑,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想什么手段来整蛊她。
“你好像不相信你的未婚夫哦。”西陵骋起身去打开衣柜,又把皮箱打开,“长辈主动邀请,你这样回绝很不礼貌得体,而且,我已经答应带你回去。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应该给长辈面子。”
安平芋低头想了一下,这混蛋似乎说的有道理,一事还一事,得罪她的是西陵骋又不是那对温和长辈,她不能把怒气迁到第二个人身上。想通了,安平芋抬头看向西陵骋:“我这样子,怎么见你父母?”
“是啊,好像是个难题。”西陵骋扫一眼她屈指可数的衣服,眉头微微一皱,“你还有别的衣服吗?”
“没有。”安平芋也知道自己的衣服不多,唯一最贵最漂亮的两条裙子,还是相亲那天及订婚那天的,除此外,几乎清一色的T恤和休闲裤牛仔裤。“那个,我可以穿粉色那条裙子。”
西陵骋闻言瞄一眼那挂着的粉色裙子,长度长了点,不是很方便走路。“算了,你随便套身衣服。”说着随手从中拿出白色T恤和军绿色休闲裤扔到床上,又在皮箱里拿了一件乳白色和一双印着小熊图案的棉袜一起扔过去。
安平芋的脸微微一红,有点窘,拿着衣服说:“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
西陵骋转个身过去,语气里又带上了戏谑味道:“上一次不也是这么换的吗?需要帮忙,尽管出声。”
“混蛋!”安平芋咬着牙齿骂了句,上次,哼,他还好意思提,上次有多久?不就是昨晚才生的吗?如果不是他硬威逼她出去,她会这么惨吗?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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