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骋,你带我来这里什么意思?”
认出是那晚过夜的地方,安平芋的脑海马上浮现那天早上的情景,心情既烦躁又窘迫。
西陵骋把她放到沙上,舒展一下胳膊,一眼不眨地将她上下打量一遍说:“看你不胖,怎么抱着抱着就越来越沉呢?”
安平芋翻个白眼不予理会,西陵骋打开电视,把遥控器扔到她身边,开始解身上的衣服。安平芋瞪圆眼睛看着他:“喂,你到房里去月兑行不行?丢人死了。”
西陵骋像看怪物似地瞧着她:“丢人?像我这么有看头的月兑衣秀……算了,跟你这个土家姑娘说了也白说。”
土家姑娘?“我是汉族,不是土家族。”傻傻地安平芋没听出他取笑意思,一本正经地给予纠正。
“越来越可爱了。亲爱的未婚妻,我想我得好好奖励你。”
西陵骋忍住笑,走出客厅,往洗浴室走去。安平芋怔怔地看着他背影,忍不住咽咽口水,这厮的身材确实不是一般的好,不做明星实在可惜。
一想到百度搜到的内容,心里又开始鄙视起来,花心男人为嘛总能如意情场,还不是因为有那么一些女人不自重自爱,给花心男人营造滥情温柔乡。
越是迷人,越是剧毒,男人也一样,太老实未必可靠,太华丽更不可靠。尤其西陵骋这样的男人,他若能相信,母猪都能爬上树了。
十五分钟后,西陵骋裹着白色大浴巾出来了,倚在客厅门边上,狭长魅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沙上皱眉头的可人儿:“亲爱的未婚妻,我已经为你放好洗澡水,瞧你的未婚夫对你多体贴。”
安平芋恼火地瞪着他:“西陵骋,你想嘲笑就直接点,别在那拐弯抹角假惺惺。”
“好吧,体贴你是假惺惺,其实我很乐见你小狗爬的模样,级可爱。哈哈哈!”
西陵骋大刺刺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男性的气息混着沐浴露的香味扑面而来,安平芋下意识地朝旁挪挪,眼睛看往电视屏幕,神情极不自在,长这么大,她头一回跟一个半果男距离这么近。
“我很可怕吗?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躲着我呢?”
西陵骋故意装出不解的样子,跟着她方向挪移,上半身故意朝她倾斜过去。安平芋急忙伸出双手挡住:“停!保持这个距离,不许再靠近。如果你再靠近,我就告你欲行不轨。”
“你觉得,谁会相信未婚夫对他的未婚妻欲行不轨呢?”
西陵骋玩味地看着她,眼睛故意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相对于那些名流淑女,她少了一份做作,有时还会爆粗口,跟她对话虽然有时会被气到,但却相当有趣开心。
“西陵骋,我告你你不能强迫对方做不愿意做的事,否则你就是犯了强行罪!”
“我强迫你做了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吗?”
西陵骋的上半身靠得越来越近,安平芋双手抵触的距离被一寸一寸地缩减,要命的是她的手抵触着他的上身,奇异的感觉让她心神恍惚,对立的气场上她完全处于劣势。
安平芋顿时语塞,找不到话来反驳,心中慌不择路,惯性地站起身,“啊!”脚上的剧痛让她迅雷不及耳地结结实实摔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