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少点?你都拿走了,我吃什么啊?”
安平芋装出一副可怜模样,黑老大说:“你是嘉兴乐董事长,你会缺这五百万,你当我傻子啊?”
安平芋为难地说:“我还在国外读书,外国大学费用挺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虽然是董事长,但公司股份不是我所有,我不过是比其他董事成员多出点点儿。而且,嘉兴乐现在是外女敕里焦,水深火热,我才不得不请假回来。”
“你糊弄谁呢?嘉兴乐外女敕里焦水深火热?我呸!”黑老大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安平芋蹙眉叹口气说:“我骗你又不会大财,再说你既然能当老大,说明你比他们聪明有能力。我名义上是董事长,实际上管理操作公司的不是我,是我哥。不都说姜是老的辣吗,我一个小丫头片子,再聪明也没大哥你厉害是不。”
这话不仅夸了他,听着也挺实在,安平芋脸上的表情也一副老实乖巧的模样,黑老大点下头,说:“老外都有钱人,我隔壁邻居送孩子到新西兰读书,一年就得掏三四十万,高中读到大学,算下来没个二三百万拿不到那文凭。你在哪个国家念书呢?”
安平芋说:“我在澳洲的墨尔本大学,今年刚大一。大哥,澳洲的费用比那新西兰可高多了。大哥是不是手下留情,给我留多一点点学费?”
黑老大点下头,猛然又摇头,看着她说:“你这小娘们,咱大爷不吃你那套,五百万,一个子儿不少,我私下放你走。”
安平芋一听,暗暗怪自己说话太急了,只好故作不解地说:“你私下放我走,那你的两个兄弟呢?”
“他们?五百万全落我口袋,我为什么要跟他们分摊?”黑老大说这话时,一脸冷无情,压根没当另外两人是兄弟。
黑老大的自私冷酷让安平芋有些心惊,真把这人逼急了,说不定会做什么什么心狠手辣的事来。
她忽然说:“你把我放跑了,就不怕你老板劈你?”
“我有了五百万,还怕他劈?不就一个吃喝玩乐啥都不会的纨绔公子哥,一个爹生的咋就差得这么远。”
黑老大完全没察觉自己说的话有漏洞,安平芋听得有点急,忙问:“谁一个爹生的?”
“哦……不该知道的你最好别问。”黑老大意识自己差点说漏嘴,脸色一紧,又开始凶巴起来,“我那两个兄弟什么都好,我不在的时候,可不敢担保他们会对你做什么。你真想逃命,就别可惜那五百万。你们这些有钱人日进斗金,还怕捞不回那五百万?”
“大哥,你让我想一想。”
安平芋低头不语,她忽然想到一个奇怪问题:干绑架的勾当,如果给的钱少了,是不会有人去做的,毕竟这是触犯法律搞不好就会坐牢。可为什么这个黑老大死盯住钱不放?难道说雇佣他的人给的钱太少没令他满意?如果是不满意酬劳又为什么要接呢?
从刚才的问话,黑老大显然清楚她的背景来历,跟雇佣他的人还是认识的。
她忽然想到两个可能性。一是这人欠有巨额债务,绑架得到的酬劳还得跟另两人平分,根本无法帮他偿还全部。二是黑老大清楚她的背景来历,在答应绑架后,生了异心,想敲诈她一笔。如果后面的猜测成立,这个黑老大跟幕后主使人认识的可能性就极小。
“喂,我的耐性和时间有限,你到底愿不愿意?”黑老大不耐烦地说道,声音依旧压低。
安平芋决定搏一搏。她的眼中现出求生的祈求,跟着放低声音说:“我愿意,我还有几十年没过完,不想这么早死。我要怎么把钱给你?你会怎样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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