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红琇的爱子之心,令安平芋为之动容,亦为之叹息。
安平会因犯非法经营、聚众结帮闹事、绑架罪等,最终受到了法律的无情制裁。
在安平芋的带头下,安平胜、董事会成员集体联名上书,请求从轻判决。徐定然看到安平芋带头为安平会求情,为之感慨,亦利用自己的人脉从中周旋。最后,法院作出如下判决,判决安平会有期徒刑两年,处罚金五十万元。
经过这番暴风雨的洗礼,安平胜更加成熟稳重,安平芋感觉自己一下子长大了许多。董事会其他成员不再反对安平芋和安平胜。
安平胜毫不犹豫地把辛苦经营下来的公司合并入嘉兴乐,成为嘉兴乐旗下的一个子公司,而他返回嘉兴乐继续做回代理董事长,安平芋则决定返回墨尔本继续学业。
经历了这一次的险些失去,西陵骋无法想象如果失去安平芋,整个世界都将失去一切色彩的恐惧。因此,他郑重向安平芋求婚,只等她学成归来,举行他梦寐以求的婚礼。
西陵骋跟父母解释,澄清云雪儿怀孕并非自己孩子,并说出那次迷药事件真相。元芳庭和西陵詹泽太震惊了,元芳庭甚至不能置信,漂亮的云雪儿会做出那样无耻令人心寒的事,她特地电话给泰拉芳,竟得到泰拉芳的默认。泰拉芳跟元芳庭道歉,元芳庭淡淡地说算了。
在了解了事实真相后,元芳庭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愧对安平芋,对安平芋更加疼爱,简直当成了亲闺女看待。在安平芋三年学生生涯里,元芳庭还特意飞了两次墨尔本,去看望安平芋。
夜色,被城市的霓虹灯火映照得呈现迷蒙的橘红色彩。西陵府邸,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徐叔叔。”安平芋走到徐定然身边,看看不远处谈笑风生的宁棠阿姨,她扑闪下清透的眼睛,好奇地问,“徐叔叔,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安平会不是我爸爸儿子?”
徐定然呵呵一笑,说:“不是我怀疑,是你爸爸。安平会上学那会,有一次学校体检,安平会拿着体检表回家,你爸爸看到,对体检表上的血型一栏感到迷惑。他清楚自己和向红琇的血型,所以他以为是学校弄错了,就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校方说没有弄错,上一次体检也是o型血。你爸爸还是不肯相信,他试探地问向红琇,小会是什么血型,向红琇回答他说是B型。
那阵子,你爸爸非常苦恼,也非常愤怒。后来,但他毕竟和安平会相处了十多年,纵然没有血缘关系,也有很深的父子情在里面。再加上向红琇恪守妇道,没有惹过任何传闻,你爸爸就没有追究这事,算是默认了安平会这个儿子。
但是,向红琇对安平会太过溺爱了,安平会读书成绩不怎么好,经常在外惹事,你爸爸头痛不已。后来,又生了有人给你爸爸送匿名信,举报向红琇私下开公司,安平会也有参与其中。连着两年收到匿名举报信,你爸爸终于起了疑心,暗里委托我,帮他调查,并一同调查清楚安平会的身世。
这两件事,我暗中一直进行,因我工作繁忙,又不便假手他人,我跟你然棠大哥费时两年多,才完成各项证据收集。唉……遗憾的是,你爸爸终是等不到。”
说到最后,徐定然神色黯然,甚是感伤。安平芋仰望着黑蓝的天幕说:“爸爸等不到,也许是件好事。徐叔叔,您能不能告诉我,爸爸将嘉兴乐交给我的真正用意?”
徐定然慈爱地笑望她说:“小芋,答案就在你选修的专业中。当你学成归来,徐叔叔等着你交上一份令人欣慰的成绩单。那个时候,徐叔叔也可以到你爸爸面前跟他说,看,小芋没有辜负你所望,她把你没能做到的事情,都给完好地实现了。”
安平芋信心十足地点点头:“我一定不会辜负爸爸的期望!徐叔叔,我一定会做出一番成绩给您看到。”
西陵骋俊挺的身影忽然出现,含笑走向两人,温柔地揽过安平芋,对徐定然说:“徐叔叔,我有个请求,不知徐叔叔能否答应?”
徐定然欣慰地看着眼前这对金童玉女,问道:“你说说,是什么请求?”
西陵骋深情地凝望安平芋一眼,含笑说:“请徐叔叔到时做我和小芋的主婚人。”
徐定然笑得十分开怀:“呵呵呵……好啊,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等着那天到来。”
“君子此言,百年不变。”西陵骋极其认真,安平芋故意说:“才百年不变啊?现在人的寿命都在延长,百岁老人越来越多,难道你想一百岁后另寻新欢?”
西陵骋笑得魅然:“你这个想法不错,等我一百岁,我们就离婚好不好?然后……”
“然后你个头啦!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想着一百岁要跟我离婚。”
安平芋俏脸生怒,抬腿就走,西陵骋忙追上去说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说等我一百岁,我们就离婚,然后……”
“你还要说!!”
“你让我把话说完嘛,我是说……”
徐定然笑看着两人斗嘴,想起自己也曾有过的年轻岁月,他含笑往热闹地方走去。
一把抱住气呼呼的安平芋,西陵骋摩挲着她秀雅柔美的脸庞,认真地说:“让我一次把话说完好不好?等我一百岁,我们就离婚,然后,我再去找回你,你再找回我,我们再举行一次幸福的婚礼。”
“骋子……”暗夜里,他的双眸流动着无可比拟的如海深情,像极天上的星星,永不消失流逝。
“芋头……”
痴迷地凝望着她,犹如夜里盛开的睡荷,幽雅柔美,甜美迷人。西陵骋不觉地拥紧她,轻轻吻上他心中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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