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煞惊恐的看着潇鸿手中的剑灵符,从剑灵符中弥散出来的剑气,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这小子怎么有如此可怕的灵符。”蟒煞心中慌了,连忙道:“等等。”
“再往前的话,你知道后果。”潇鸿盯着蟒煞冷然到。不过只有他知道,这枚剑灵符是万万不能用的,要用也要用在鳄庆的父亲鳄禹身上,这片区域的王身上。
“有话好好商量。”他不知道潇鸿的想法,盯着那枚剑灵符,蟒煞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却把鳄庆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下可以当做看不到我们了吧。”潇鸿冷冷道。
“可以,可以。”蟒煞急忙点头。看着蟒煞因为一枚剑灵符而战战兢兢,瞬间调换了猫和老鼠的位置。摩海心中暗叹一声,当年他只相信自己的修为,对了一切外物都不屑一顾,虽然论纯粹的攻击力不足天擎剑仙,但是综合实力却是最强的。也造成了如今这样子,身上没有一件像样的法宝。
手持剑灵符,在蟒煞不甘的眼神中,潇鸿三人小心翼翼的后退着。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既然来了,就不用走了!”
只见鳄庆带着他的十一位护卫出现,之前的话就是他说的。
看到鳄庆强势的出现,蟒煞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这个白痴,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
看到鳄庆竟然这个时候出来,潇鸿一愣,然后愤怒的看向蟒煞。鳄庆能这么快的找到他们,定和蟒煞有关系。
“是我通知的,但要是知道你有这个东西我就不会通知他了。”蟒煞迎着潇鸿的眼神灵识传音道。
看着缓缓走过来的鳄庆,潇鸿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剑灵符只能对一人有作用,此时包括蟒煞,一共十三只凶兽。即使用剑灵符杀了一个,剩下的十二只凶兽,随便来几个都能杀掉他们,而且战斗一拖,依依他们肯定能找到他们,这才是最大的危机。
“混蛋,原本是想靠这区域的凶兽拉住魔宗一群人,却是困住了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潇鸿心中很是无奈。
“我们又见面了,修真者。”鳄庆揶揄笑道,对于潇鸿手中的剑灵符完全无视。
潇鸿晃了晃手中的剑灵符笑道:“是啊,又见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潇鸿他心里明白,怎么着急都是没有用的。
看着潇鸿晃动手中的剑灵符,鳄庆道:“不错,从那灵符弥漫的剑气我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但是你不敢杀我。”
闻言蟒煞一愣,心中不禁暗骂他。不过他说对了,潇鸿的确不敢杀他。
潇鸿眉头一皱,“你不怕死?”
“怕,当然怕,不过这都是我父亲的领地,你杀了我,他一样会杀了你。将你的战技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鳄庆傲然道。
潇鸿突然发现,这头大鳄鱼虽然有时候很傻,但是并不是傻得一无是处。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搭在他的肩膀上,潇鸿回头一看,是摩海。
摩海对潇鸿点点头,笑道:“自从碰到你,一路来都是你照顾,这次让我来吧。”
看着摩海和煦的笑容,潇鸿心中反而有一丝不安,前辈二字想叫却叫不出来。摩海从潇鸿身后走上前,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后对着鳄庆突然笑了。
“他不敢杀你,但是我敢。”摩海语不惊人死不休。
“前辈。”潇鸿和梦萱惊呼。
一路来,都是潇鸿照顾着摩海。除去第一次突围,无论是面对黑一,还是鳄庆第一次的围杀,甚至到后来被下悬赏的通缉,都是潇鸿站在他面前,为他遮风挡雨。这让摩海心中很是愧疚,而且这些天来一直被追杀,饶是他这个老好人心中也有了火气。
而摩海几人当年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常言,常大哥说过,好人发起火来,更可怕。
“你?哈哈……”鳄庆哈哈大笑起来,从摩海身上他只感觉到虚弱。但下一刻,他的笑容戛然而止。
淡淡的金光从摩海身上散发出来,气息不断的凝聚,那原本虚弱是感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一股浩瀚磅礴的压力,压迫向鳄庆。同时,依依等人都看向摩海这个方向,二话不说,直接飞掠过来。
鳄庆终于怕了,因为此时摩海给他的感觉比他父亲给他的感觉更加可怕,他想不到平时看上去最虚弱没有杀伤力的却是三人中最强的。
“前辈,不可强行运行法力,你的伤势已经很严重了。”潇鸿连忙传音道。
摩海不语,手中的法印不断变幻。
如来拈花印!
一个巨大的虚影浮现而出,和摩海有着极其相似的神韵,平静无情的表情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中拈着一朵奇异的仙葩。
“刷!”
神花离手而去,刹那间放大到房屋般大小,花瓣晶莹剔透,片片飞落而下,落英缤纷,如那锋利的刀刃一般斩落了下来。
拦住他,拦住他。”鳄庆惊恐道。摩海的实力绝对比他父亲更加强大,他怕了。
十一护卫连忙布起天罗地网阵,但是那如刀刃般的花瓣却从他们之间划过。摩海向前踏一步,如浮光掠影,瞬间出现在鳄庆的眼前,一只大手缓缓的伸向鳄庆。
鳄庆惊恐,身上流转红色光华,在他面前幻化出一面红色的晶体墙。这是他父亲传给他的一门战技,防御力惊人,这招曾经救过他几次。
然而一切都没有用,摩海的手,晶莹剔透,红色的晶体墙没有任何作用,那双金色的手透了过去。
如来神印!
一双金色的大手显化而出,抓向鳄庆。金色的大手,圣光缭绕,不断在鳄庆眼中放大。
“噗”
血光迸溅,大手握在一起,鳄庆的身体在刹那间粉碎,点滴都未曾剩下,只余一片血雾飘散在空中。
还有那一颗充满惊恐神色地头颅,漂浮在天空中的残花间。
蟒煞楞了,十一护卫楞了,漂浮在残花间的鳄庆头颅,满脸的惊恐神色,带着深深的不甘传出一丝灵识:“我父亲是这里的王,你竟然敢杀我……”
“就是你父亲亲临也照杀不误!”
摩海冰冷地声音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意识,金色的大手屈指一弹,漂浮在残花间地那颗头颅,“砰”的一声粉碎了!
什么叫强势,这就是强势。
一座水底宫殿,正是鳄庆之父鳄禹的宫殿。宫殿中有一个地方专门存放灵魂玉简。
灵魂玉简,和普通的玉简不一样的是里面有一丝灵魂之力,若是输入灵魂之力者死的话就玉简就会破裂,以此来判断输入灵魂之力者是否死亡。
每日都有专人来存放灵魂玉简之地查探一遍,看是否有鳄禹的人身死。此刻又到了今天的检查时间,一位护卫队长打开禁制,走入了房屋。
那一层层的柜台上,最高地一层放着两块玉简,分别是鳄禹和鳄庆的。
按照惯例,护卫队长随意看了一眼最上面一层,那是代表鳄庆和鳄禹的灵魂玉简。忽然……那护卫队长瞳孔放大,一脸的震惊,呆呆顶着那最上面一层。
只见那最上一层第二块灵魂玉简此刻已然碎裂开来。
“鳄庆死了!”
护卫队长脸色惨白,随后惊醒过来,当即身体化为流光,用最快地速度冲向殿主鳄禹的所在,护卫队长不知道谁杀了鳄庆,但他已经可以预料到鳄禹殿主的怒火,以及凶手的下场!
鳄禹是出了名的护短,而且对他的唯一的儿子鳄庆十分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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