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早知道位置找准一点了。这不慕容莎的脑袋又疼了一个星期。
在她跌倒的那一瞬间她远远的看见隐向她飞奔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她的脑袋在欧阳语的挤压下光荣的“亲吻”上了地面。
天啊!地面啊!是类似水泥地的地啊!
在慕容莎晕过去的前一秒钟她终于想到:以后摔哪儿都好千万别再摔到脑袋。
“莎莎快醒醒。”慕容莎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她。
莎莎?谁叫她莎莎?ms大家都叫她莎儿的。
不管先睡着吧头好疼啊。
慕容莎拉好被子翻了个身。
“莎莎……莎莎……”
***是谁啊?给你点阳光就灿烂!活的不耐烦了!竟敢在她睡觉时烦她?慕容莎拉开被子气冲冲的朝外喊道:“瑰桦!不是叫你把人都拦着吗?”
“看来你好的很。”
隐?他来干什么?都是他不及时接住她害的她差点脑袋开花。想到这儿慕容莎更气了“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啊?”慕容莎起身气呼呼的把床边凳子一踢没好气的坐了下来。
“我关心你啊。”隐幸灾乐祸的理所当然“要不是我没即及时住你你现在也不会这样。”
想来也对都是隐的错“知道还来。”慕容莎咕哝殊不知她这样子像极了在撒娇“说正事吧。”停止说笑慕容莎朝隐正式的说。
隐见慕容莎这么认真随即摆正了脸:“你知道这招有多险吗?”
就知道隐来没好事。险?不觉得能打击欧阳语惹怒南宫跃值了!“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局我赢了!”呷一口茶神轻气爽。
“你啊~”隐甩了甩袖子“你当太子是傻子吗?”
是啊听隐这么一说慕容莎想起来了南宫跃对她好只是做做样子就象她在欧阳语面前演戏一样她怎么当真了呢?这招的确太险了要是南宫跃现就不得了了。
“他知道了?”慕容莎小心翼翼地问隐。
“不知道。”隐三个字打了慕容莎。
不知道?是隐不知道还是南宫跃不知道?隐的话还真是简单。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慕容莎心里不爽对隐下了逐客令。
哎呀又是棋差一招当时怎么没想到呢?看来她的脑袋真的摔坏了。南宫跃在哪儿?
“瑰桦是谁送我回来的?隐怎么会在这儿?太子有没有……?”慕容莎喊来瑰桦劈头盖脸问了一大堆。
“小姐啊你一下子问这么多瑰桦怎么回答啊?”瑰桦面露难色。
算了问你也不知道干脆不问了。“那就不要回答了”慕容莎正在气头上现在又来个城府极深的丫鬟真是气死她了“你先下去吧我好好好想想。”
“是小姐。”
“对了”慕容莎拉住瑰桦“以后别再叫小姐了要叫太子妃!”她现在已经回东宫了小姐的称呼早该改了。
唉~真是无聊啊修养修养养的她骨头都酸了……去找欧阳语?不行这一去不就露出马脚了吗?去找南宫跃?不行万一他真的现了她不就是自动送上门去了?去找隐?对啊!去找隐商量商量!慕容莎打了个响指跳下桌子以百米冲刺的度向外冲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慕容莎的脑袋再次受创!她可怜的脑袋啊又撞上了一堵肉墙。
“这么急去哪儿?”好听的男声传来一只手不安分地环住慕容莎的腰。
慕容莎啪的拍掉那只手“好狗不挡道本姑女乃女乃去找隐侍卫。”***是谁啊给她摆这么一道?还敢搂她的腰?她可是太子妃耶!
怎么还不让开?难道要她大喊非礼不可?慕容莎气冲冲地抬头看向那堵肉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原来是南宫跃他的脸黑得和包拯有得一拼。
“你想干什么?”南宫跃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慕容莎的冷汗冒了一大堆傻冒般朝南宫跃干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现在慕容莎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因为南宫跃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扔。他不会要干什么吧?慕容莎只觉得自己象一只羔羊而南宫跃那只狼正在想怎么吃她
“你要干什么?”慕容莎调整好姿势趴在床上。
“你说呢?我们要好好算算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