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姐狠狠的瞪了东方侠一眼,眼神幽怨,恨恨的骂道:“我恨你!”
这话一出,让东方侠很是狼狈,也不由的心中一甜。东方侠也算是个情场中人了,当然明白一个女人眼神幽怨的骂一个男人“我恨你”,是什么意思,尤其是这个女人是暗恋自己的,更是明白不过了。
当一个女人骂喜欢的男人我恨你时,有时侯是开玩笑的骂,但东方侠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可以你让你睡我,我也给你机会,你却不来睡我,所以我恨你!
东方侠悻悻的一笑,转开话题:“别闹了,有正事。刚才我把砍刀……”他把如何收拾砍刀的经过,说了一遍。
在东方侠快说完的时侯,江姐忽然笑了。她就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并不淑女的姿势,笑的时侯也是哈哈大笑。
东方侠瞟了江姐一眼,淡淡的说:“你的脑袋是不是喝酒喝坏了?还是睡觉是把脑袋压坏了?说正事哪,你笑什么?”
江姐还是笑,她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笑到后来,她干脆躺在床上,凌空蹬着双腿,乐不可支。
东方侠被江姐笑的有点毛骨悚然,担扰的望着江姐,弱弱的问:“要不要看医生?”
江姐笑的是砍刀,东方侠说到砍刀被他挑断筋骨扔到马路上,她就想到了在梦中的情形,在梦中,砍刀被东方侠一下子扔到天空去,再也没有回来,看来梦和现实,是有一种警示的神秘关系的。江姐笑的是砍刀被东方侠在梦中扔上天的时侯,她好像听到了“蹂”的一声尖锐的哨声,砍刀就在哨声中上天了,那是“蹂”的一声,而不是“日”的一声,却比日的一声更好听。
江姐回味着那蹂的一声,自个儿笑,也不告诉东方侠,等笑完了,这才一板脸,对东方侠说:“你才有病要看医生。接着说下去。”
东方侠心说:“这个恶婆娘有神经病呀!”但不敢取笑她,只好又说:“今天和我一起动手的,是三个外县的,来头很大,你猜是谁的手下?”
东方侠是为了增加戏剧效果,才让江姐猜的,如果江姐猜两次猜不中,他就会郑重其事的说三个字:“龙三爷!”来加大震憾力。
但江姐想都不想,直接两个字:“不猜。”
东方侠被打败了,他还没遇到这样不讲情调的女孩子子,只好自己老实的说下去:“他们是龙三爷的红门弟子。”
“龙三爷?”这三个字,显然也让江姐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龙三爷派兵给你用吗?听说龙三是朱建民的庇护神,怎么可能帮你来对付朱建民?”
东方侠说:“不是龙三爷派给我的,而是这三个人自己找上门来要投靠我,还说是龙三爷和龙五对不起他们,他们要来帮咱们对付龙三爷。我现在怀疑这三个人是龙三爷安插在咱们身边的间谍。”
江姐沉吟了一下,说:“不管是不是间谍,这事有猫腻。你想,他们三个人敢找来你,又说明自己以前是龙三爷的人,这样看来,龙三爷并不怕你知道他们是红门弟子,就是给你个警告:我注意你东方侠了!你要是敢乱来,龙三爷就会对付你。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这三个人就给你当小兵用吧。”
东方侠说;“龙三爷是咱们市的老大,这个位置,我是迟早要抢的,不过现在咱们的实力还不够。别说和龙三爷正面交锋了,就是龙三爷在暗中帮助朱建民,也够咱们喝一壶的。”
江姐说:“你废了砍刀,扔在快活林的门口,就等于是向朱建民宣战,这场仗是非打不可的。如果只对付朱建民,咱们还有几分把握,如果龙三爷真的插手,可就难办了。”
东方侠说:“不错,所以咱们要想个办法,不让龙三爷插手我和朱建民的事。”
江姐皱皱眉头,说:“朱建民和樊三,都和龙五是把兄弟,他们不可能不插手。”
东方侠说:“所以咱们要找一股力量,来牵制龙三,让他不敢乱动。”
江姐说:“咱们市里,各个县城还没有人敢和龙三爷做对的。”
东方侠笑了笑,说:“龙三爷的红门弟子虽然人多势众,但一些小帮派并没有受到管辖。你不是有几个师哥,在道上混吗?”
江姐说:“是,咱们市里,每个县城都有我的师兄弟,还有几个黑道大哥,虽然不大,但势力也不算小。”
东方侠说:“这几天,你走一趟,和他们搞个联盟,到时侯有什么事情,就相互帮助。怎么样?”
江姐沉思着,慢慢的说:“他们中有几个是红门的人了,不是红门的弟子的,只有三分之一,就算把他们都联合起来,实力还是不能和龙三爷相比。”
东方侠说:“哪就把你家老爷子叫上,让他老人家亲自上阵。把全市能拉拢的,都结成联盟,尽量让那些身在红门的人的师兄弟们,能按兵不动。”
江姐一笑,说:“我老头可是归稳江湖多年了,只要他一出马,那些红门中的弟子,也不敢乱来,威望绝对比龙三爷要高。这样算起来,咱们把他们算为中间派,两不相帮,但是拉拢来的那些小帮派,还是实力不能和龙三爷相比。”
东方侠嘿嘿一笑,说:“咱们不是还有最后一道王牌吗?”
江姐眼睛一亮:“你是说江南大哥?”
东方侠笑道:“我听你说江南在他们市区里,是龙头大哥,和咱们市的龙三爷相处的并不是很好,只要咱们能联合江南,还用怕他龙三?”
江姐也笑了:“不错,江南大哥的势力虽然比龙三爷较弱,但有咱们这些弱小集团联盟,加起来的势力,绝对比龙三要大的多。这样,龙三爷就不敢乱伸手了。小侠,咱们什么时侯去找江南?”
东方侠悠悠笑道:“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