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前任女朋友
“找什么呢?”
贾大勇急急忙忙,慌里慌张,最终从枕头下翻出一个黄的笔记本,这才定下神来,摊开了,递给卫华道:“这个本子,是我对美女的量化研究,记录了数百人。卫哥你看这个美女的资料。”
卫华扫了一眼,念道:
“姓名:未知
年龄,估计25岁到27岁之间。
身高163公分,三围比例合适,评分B。
五官:
眼睛狭长,评分d
鼻子过挺,评分d
嘴有点歪,评分d
耳偏尖,评分d。
这也是美女?五官长得这么难看?这人是谁啊?怎么没有名字?”
贾大勇讪讪的笑:“卫老大,她说,您知道她的姓名,还知道她的手机号?您就快告诉我们吧。”
“我不认识!”卫华断然道。他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么奇特的一个人。
“她还说,她曾经是你的女朋友……”
“啊――?”卫华想起来了,有个人与这笔记本上的资料相符合,那就是卫华的曾经的女朋友,左纯怡。这是一位,五官分开了,没有一样好看,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能产生魔变的气质美女。
卫华第一次读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不过相爱却是在毕业之后。在毕业的头一年,大家工作都不稳定,为了降低生活成本,也为了互相有个照应,凡是在同一座城市打拼的同学,都拼租在一起。由于拼租,加深了解,于是左纯怡与卫华就好上了。
后来,两人的工作都稳定了下来,于是商量着准备结婚,并一起当了“房奴”。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两人太小看了“房奴”的风险。一场不大不小的病灾袭来,卫华住了一个月的院,断了供,房子被银行收走,同时失去了工作。而左纯怡,则傍上了成功人士,两人就此分手。
卫华消沉了一阵,但在游戏中遇到了屠倭,他的人生轨迹又生了变化。通过接黑心经理的外包单,帮人要债,卫华又小小的了一笔。不但赎回了房子,还拥有了二个倾心相爱的女友。而左纯怡,很不幸的被成功人士抛弃了,回头再看卫华时,又是物是人非。卫华已经不可能再接受她了。
“你们是在哪见到她的?”
“还能在哪?就今天,哦,是昨天了,在五四运动场!”贾大勇见卫华的神色,看样子,那女人没有撒谎啊,真的是卫哥的女友,只不过是被抛弃的那一种。回忆起那个女人气质与美貌,又暗中把泪流了,“卫哥的桃花运,怎么那么好啊。我为什么一个都没有?郁闷!”
卫华一想到,左纯怡千里迢迢的来BJ找自己,一定有什么事。便问道:“她有没有留下什么通讯方式?”
“没。不过,她说,你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左纯怡的手机号?卫华想起来了,这个号码,他这一生也不可能忘掉,毕竟两人在热恋的时候,卫华一天不知道要拔打几十次呢。
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女孩,孤伶伶的到BJ来做什么?
这是鱼蛇混杂之地啊,身边又没有人照顾她,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呢?
所谓关心则乱,卫华从书桌上取下手机,拔了一个号码。在宿舍里打不方便,开了门,想到走廓上去。
“卫哥,她是谁啊?为什么这女人五官长得那么奇特?”贾大勇追问道。
“她姓左!人是一个复杂的统一体,你那将人各部位割裂开,逐一评分的方式,犯了以偏盖全的错误。”卫华边走边说,一句话说完,人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哦――”贾大勇恍然大悟。摊开笔记本,在他的评分系统上加上一个新的项目――“和谐”。
手机接通,一个女声传来,紧接着是嘤嘤的哭声。
“卫哥哥,你终于肯打电话给我了……”
“快告诉我,你在哪?”
“卫哥哥,你还是爱我,是不是?”
“我们已经过去了。”
“如果,你不爱我了,管我在哪?”
“虽然,我们已经过去了,但我们还是同学啊,你一个女人,只身闯BJ,要是出了什么事,同学们还不骂死我啊?”
“班上的女同学,还有只身闯美利坚的,你怎么不问问?”
“人家有自己的门路,有亲朋好友的帮助,**什么心?但你不一样,在BJ,除了我,谁还可以帮到你。”
“你就是不肯承认,你心中还有我。”
“别那么多废话,告诉我,你在哪?身上钱还够用吗?”
“卫哥哥,你不说,你还爱我,我们见面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左纯怡顿了顿,“我有没有钱,也不关你的事啊。实在没钱了,我站街去!以本小姐的身段,想赚点钱,还不容易?”
“你――”卫华生气了,以他对左纯怡了解,她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不过,当年她对自己的伤害太大了。再说,自己又有了新的女朋友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她想要破镜重圆,可能吗?无论如何卫华也不可能再接受她了。“那好吧,你去卖。我不管你!你自生自灭去!”
“卫――哥――哥――”手机那头,是哭声,撕人心肺的哭声。
卫华拿着手机,贴在耳边,没有说话,一直听她哭,脚步在空荡荡的走廊中来回踱着。焦虑不安。
“我为什么这么关心她?难道,我心里真的还爱着她,割舍不掉?”
如果再接受她,可能吗?
左纯怡,一直哭,整整哭了一刻多钟,这才哽咽着将自己的落脚点告诉了卫华。
“你先别哭了,老老实实在呆在家里,等我来!”
卫华返回寝室,换了一身便服。带上银行卡,便要出门。
包先知流着口水道,“卫哥,您深夜出门,去哪幽会?”
白菜拍了包先知一掌,骂道:“卫哥,去哪,你管得着吗?你呀,老老实实的捂着被子,在里面打手枪吧,哈哈。”
“**!操!操!”
卫华不理会他们,一阵风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