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今天出门的本意就是冲着夏北北去的,见时间还早,就让秦绍风将人送到宋瑞以前的居所。浪客中文网
秦绍风点点头,一句话没说至始安静的开着车。
容颜看了看,还猜想是不是哪句话问得有瑕疵,惹他不快?是心上人那句么?她是问了,他不愿说,事实上也真没说不是。
正思萦车子蓦然停下,秦绍风修指敲了敲方向盘:“到了。”
容颜抬头一看,果然是到了。跟他道过再见下车,走出几步再回头秦绍风没立即离开,坐在车里垂着头正点燃一支烟,逆着光看不清楚,隐隐觉得视线锐利锋芒,像有双眼热切的盯紧她的背。不像秦绍风,便摇摇头粉碎无厘感触。
溺在夏北北家里很享受,环境优雅并不比秦家差多少,重点是这里有很多很多的零食,宋瑞真是个上心又重承诺的人。秦家什么都不缺,但秦远修却格外嘱咐下人不让家里储备太多零食,用他的话讲容颜瘦得跟干尸似的,吃那些垃圾食品是想摧毁自己怎么着?水果营养品之类的倒应有尽有,但容颜不喜欢。
嘴里嘎蹦嘎蹦的嚼出响,边感叹:“夏北北,都这种待遇了,还敢说宋瑞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哪个男人再好好先生能把事做到这个份上。
夏北北涨红着脸在一边闷着头傻笑,嘴硬得很呢。
“这就叫有心思了,人家兴许就是好人做习惯了呢。”
“这叫好人么?”容颜跳起来,开始为宋瑞愤愤不平了:“他这叫冤大头,傻老冒,事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半句好都讨不来。”挥挥手,作出一了百了的架势:“得,也别可这么个稀有品种坑了,你要真看不上,干脆跟宋瑞讲明白好了,别让他再老好人。”
夏北北再矜持不下去,猛然抬眸:“谁坑他了?”
容颜一在她身边坐下,安抚性的笑笑:“别急,逗你玩呢。知道你对他有意思,既然有感觉就大大方方的,大家齐心协力拿下她。你这样扭捏矫情的,让我和秦远修很难搞的。”
夏北北神色安静,面上有几分沉着戚戚的不确定:“你觉得我跟宋瑞真有可能么?”
“有什么不可能?”容颜想不明白,身价真是沟壑么,连逾越的可能都没有了。当年八路军又是怎么渡过天险的?夏北北一路披荆斩棘,毅力并不比谁少。区区一个宋瑞近在眼前,又不是远在天边够都够不到。“北北,只要你真喜欢他,我跟秦远修愿意帮你努努力。”
夏北北茫然了,一早就注意过宋瑞,只觉风度翩翩真有个佳公子模样。但到底没敢有过非分之想,就觉得配不上。
良久,郑重的点了点头,承认:“每天都很想见到他,心里盼望得空空的。否则也不会来这里住,以前对别人还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容颜软硬兼施,终于从她这里听到心里话,夏北北有了钟情的男子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回头给刘小打电话报告了一下战况,据刘小说听到后也很激动,挺着个肚子愣是什么都忘了,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吓得杜允一片唏嘘。容颜听罢为她捏把汗,最后长了记性,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也不敢跟她说了。
不过刘小每天在家等着生产,明显清闲得很,就算容颜不打电话,她也会时不时打来。不分早上晚上的打,容颜一直还算淡定,时常也会困得难受,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最后把秦远修惹毛了,“这个杜允是铁了心的把老婆放出来扰民了是不是?”一时秦家的口号变成了防火防盗防刘小电话,每天晚上睡觉前第一件事就会提醒容颜:“电话关机了么?”容颜说:“关了。”他还不放心,非得拿到手里亲自检查一下才能心满意足的睡下。容颜悲哀的想,秦远修这是得了刘小恐惧症了么?
自打刘小被屏蔽,容颜更有挥霍不完的时间。夏北北有工作,一周只能休一天。段安弦虽然一直在本市,但自打上次出了那事之后每每打电话想约她见面都说不想出来。容颜觉出她情绪很低落,不放心想去看看,结果一去酒店才发现,何时段安弦已经搬了,连说都没说。容颜跟夏北北还一同感叹过,觉得段安弦跟几人是越走越远了,好像不是她们认识的那个段安弦了。
容颜什么事想不明白都会去问秦远修,在她眼中秦远修就像一个万能的宝典,什么事都通。类似于某一日她不明白女生为什么会月经不调也会跑去问一问:“哎,秦远修,秦远修,女人月经怎么会不调呢?”秦远修标准的会皱皱眉头,觉得这个问题……实则真问不到他头上,偏偏她一脸认真,他就得勉为其难的答:“女人很容易内分泌失调的,睡眠啊,饮食,温度等等稍有一样不注意,都会影响到月经。”罢了,附带问一句:“怎么?你来了?这个月又不舒服?”眼神里有难掩的担心。容颜一脸黑线,有被反奸之感。这丝难为情才在秦远修心中抚平,隔天容颜可能又会傻着脸跑过来,不管他看文件还是其他,扯着袖子问:“刘小说她预产期提前二十来天,不都说女人怀胎十月么,怎么这么多早产呢?”频频挑战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对女人的认知,难言到一定程度就会引发他的不满和反抗,其实他对女人真没研究,长得人面桃花并不代表就真的桃花朵朵开了。不禁挑了眉:“容颜,你不是学医的么,会不懂这些?”看她笑得奸诈,揪进怀里又亲又啃的:“好啊,故意的是不是?”
容颜并没什么叵测居心,只是觉得秦远修略为难为情若有若无的蹙着眉头想事情时的认真模样很好看。比平时任何一个表情都引人观瞻。
不论怎样,万事通的名不是白封的。秦远修二十七八不上三十,谈不上阅人无数但很少有人和事能逃过他的眼。就像段安弦这事,容颜虽然没什么,就连段安弦自己也说了没事。可秦远修还是说:“一准是被华明东踢开了,忙着找下家呢。”
这话听得有些刺耳,可是段安弦好像已经小有名声,自然不是好听的,闲言碎语太多了,她最知道不是空穴来风。
“真的么?华明东怎么会跟弦子一拍两散?”如果华夫人没出手,悄无声息的散了倒是件好事。
有什么难理解的么?秦远修默默的想。华家出了问题,按理说华夫人的娘家就该顶立相助。可是这一次不但没出手,还闲闲的在一边看笑话。细想想就知道不是孙家真想看华家的笑话,战火早成了华明东和华夫人的。华明东不是傻子,知道症结所在,还不将火力集中到华夫人身上。想让孙家在这次事态里鼎立出手,就得先让华夫人消气。华明东无路可走,便只能在华夫人这里低头认错,跟段安弦一刀两断。哪头重哪头轻,攻于心计的华明东如何会想不清。
多多少少他也算助了华夫人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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