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厅门口两名侍从的古怪目光下,我无奈回身,只见虚如月背负着小手,身子微仰,一双鸽乳将上衣撑出一道美妙诱人的弧度,娇蛮之中隐隐已透出一丝魅人滋味,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连忙拉着她跑出了宴厅,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停下来。望着微微娇喘的少女,暗暗叫苦不讼,若是被人传出和这小妖精的八卦,我以后还怎么去四处花天酒地,恐怕附近的女人都会象避瘟神一样躲开我。
因为彼此的老爸在某段艰苦岁月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所以我和虚如月从小就认识,两家甚至还曾一度比邻而居,那年我好象是10岁,虚如月比我小1岁,**初开的我缘于对女人的好奇,偷偷模进了虚如月的房间,扒光她的衣服,在小丫头纯真而羞涩的目光中,抱着本是来我家作客的虚如月睡了一个晚上。
“恒哥哥,你不觉觉么?”
“恩,睡不着,阿月,我们把衣服月兑了一起睡好不好?”
“不要,妈妈说女孩子……”
“哼,那我明天自己一个人去玩,也不给你兔兔糖吃。”
“那好吧,恒哥哥,我们明天去什么地方玩啊?”
结果自那晚以后,虚如月就象个跟屁虫一样整天缠着我,还不许我接触其他女孩,否则她就会哭哭啼啼的去我老爸那里告状,搞得我经常被老爸克扣零花钱,日字过得无比凄惨。
后来这丫头一年比一年长得水灵,直到我们一起考入清云大学,还会时不时的来勾引我,经常搞得我欲火难平,终于冒着被老爸千里追杀的危险,狠下心决定干了她,但就在即将进入的一瞬间,她娇羞无比的说了一句话,我一听之下,顿时就怔住了。
“恒哥哥,我要你明天就娶我!”
当夜,我吓得狼狈而逃,从此看见她时就跟老鼠见了猫没什么区别。
“你和任晓晴是什么关系?”
虚如月笑得越发的甜,月牙般皎洁的眸子灵动地看着我。
“没有任何关系,偶尔见过几次。”我当然是矢口否认,哪里有对猫说实话的老鼠。
“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哼!”虚如月跺了跺脚,犹豫了一会又轻轻的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关系?”
“真没有,阿月我还有急事,先走了啊。”
“不许走,人家话都还没有说完,呜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么!”
虚如月长长的睫毛微颤,晶莹的泪珠在眼里蕴上一层朦胧的薄雾,让人怜爱无比,但我可以肯定这丫头绝对是在演戏。
我不喜欢女孩子哭,至于原因我至今都还没弄清楚,只要见到女孩子哭,我就不知该如何应付了,平日张口即来的甜言蜜语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
看到虚如月眼里的泪珠已有滑落的趋势,我心里更是烦躁,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衣襟模进去,抓起一只弹性极佳的鸽乳轻轻的揉着。这一招果然见效,虚如月嘤咛一声,娇躯瘫软般的靠在我身上,仰起精致的小脸,娇媚无限的与我吻在一起。
“恒哥哥,我现在是学校联盟人事部的副部长了哦。”
我仰躺在草丛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天上或明或暗的星星,虚如月则一脸幸福的伏在我怀里,小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知道啦,等国境线开放了我就去找你。”
游戏初期,第二世界里的玩家和原住民,并不是想去哪就都能去的,活动范围不能超出自己所在的国家。只有当100000名玩家的等级达到35时,国境线才会开通。而当10000名玩家的等级达到50级,智脑会开通地域线。若想在三大陆之间遨游,则需要等到1000名玩家升到70级,才能实现这一目标。
所谓国境线,即历史上某一国家在不同历史时期曾出现的所有国家间的政治界限,例如周王朝与秦王朝;汉朝与唐朝。
地域线则是历史上不同国家间的政治界限,比如中国与日本。而三大陆之间的界限,被称之为大陆线。
“恩,那你要快些升级哦,不行,我要监督你,恒哥哥最懒了。”
我含糊的应了她几声,连哄带骗的许诺了众多不平等条约,这才成功让她答应以后尽量少地和我接触,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若是整天被这丫头缠着,只怕我逛妓院都会提心吊胆,搞不好还翘不起来,有损我棒品即人品的良好口碑。
正是温存的时候,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微微侧身一看,竟是任晓晴打来的,惊得我连忙挡住抬头往手机屏幕看来的虚如月,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想想还不放心,索性直接关机。
“谁打来的?”虚如月好奇的眨了眨眼。
“任晓晴,可能是想约我去吃夜宵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大。”轻轻的在我胸上敲了一下。
我长吁一口气,心里开始琢磨一会该如何搞定此时定是恨不得连踹我十八脚的任晓晴。这小娘皮,发起火来可不比虚如月逊色多少啊。
几乎把眼中所能看到的星星来回数了几遍,虚如月才终于放过我,叫我送她回寝室。
我如蒙大赦般的连忙起身,把衣领卷起来遮住半张脸,在虚如月嗔怪的不依声中,一路胆颤心惊的把她送回了女生寝室。
“晴儿,是我。”
“嘟……”
“晴儿,我……”
“嘟……”
“晴儿,等等先。”
“嘟……”
直到我第11次拨通电话,任晓晴终于肯接听了。
我与任晓晴的相识缘于一个老套的桥段。初入清云大学的那个学期,虚如月我不敢碰;冷晴我没什么兴趣;余诗瑶自觉很难搞定,于是把目光瞄上了任晓晴。与几个狐朋狗友私下商议后,让他们冒充变态猥亵大叔,将行至一处偏僻地段的任晓晴绑到了一栋年久失修的偏僻教学楼,然后我再以精心打扮的光辉形象翩翩而至,大发神威,以一敌四,最终在几乎累得吐血时,成功赶跑了几头,居然顺利的夺走了任晓晴的初吻。
任晓晴虽然没有象虚如月那样要我立刻娶她,却也严禁我与其他女人来往,这段让我规矩了几天的交往在我刻意的躲避下,如今已是摇摇欲坠。
半小时后。
“晴儿,我下次不敢了。”
“哼,这次就原谅你啦,下个月是爷爷的生日,不许说不去哦。”少女甜美的话语中尽是期盼。
顿时冷汗直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不行,不能为了一棵树失去一片森林,可是,心里为什么隐约有些不舍呢。
靠,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前世的这个时候,我可是很果断的和任晓晴分手了啊,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