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凤登枝门庭若市,正门前更是肩摩毂击,各地富豪蜂拥而至,营业仅10分钟,凤登枝赚取的净利润,便以高达千万以上。
38层长廊,徐超在粉艳美人的引领下,穿过人海,速速来到萧桐与雁翎的套房门前,还未入内,就率先听到有丽人娇呼,这声音很脆,很响,别看透过门板,却依然震耳欲聋。
“不能杀!你快给玉武侠去个电话!不!把手机给我!”
推开门板,粉艳美人将徐超引入客厅,表情恭恭敬敬。
门关,走廊内的嘈杂声,当即变得微不可闻,徐超凤眼微眯,见一绝孩,正骑在萧桐身上,在那大呼小叫,她穿着暴露,玉体纤细,尤其是背后那火凤刺青,异常惹眼。
萧桐见徐超赶到,眼底喜色外泄,抿了抿红肿剔透的唇,似在求救。
徐超整理衣襟,轻咳一声,说:“千门正将徐超,见过雁翎门主。”
雁翎闻言一僵,像这样正式的开场话,无疑是在提醒双方的身份,她低头到萧桐耳边,快速吐出一句话,“我先代我女儿饶了你,你这妖精若再敢沾花惹草,我一定!”说到这,雁翎将玉指摆作剪刀,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萧桐苦笑,在对方站直身体的一瞬,忙起身躲出好远。
粉艳美人拧开“泄洪”阀门,房内积水,渐渐消失殆尽。雁翎听着萧桐的手机,双眼时刻瞪着对方。
很快,电话另一端被玉伯接起。
“小女圭女圭,是不是雁翎难为你了,这一切早在我意料之中,但你资历尚浅,不磨练磨练,是不行的…”玉伯未等这边发话,率先嘴吐箴言。
雁翎掩口轻笑,笑声一起,电话另一侧,当即噤若寒蝉。她按下免提,将手机扔到沙发上,朗声道:“玉武侠向来做人孤傲,没想到会对小女圭女圭,这般上心。”雁翎敛去声音中的邪意,整个人看上去清丽不少。
“怎么是你个老毒妇!”玉伯嗓门洪亮,字里行间,流露出阵阵担忧。
雁翎红着脸轻咳,时刻保持倾城之姿,望向萧桐的目光里,媚态渺若云烟。
“姓玉的,小女圭女圭现在很好,我长话短说,现在你立即连同索命门返回茶庄,找到阿俏以及高进,还有陈舞铭,火速赶到我这里集结……”
徐超听到这,撞了撞旁人说:“师傅要来,一会你和我出去一趟。”
萧桐蹙眉:“做什么?”
“易容。”
话音虽轻,却被深藏不露的雁翎,听个正着,她若有所思的看向萧桐,半晌,眼底精光四溢,**更加强盛。
“好了,姓玉的,你就照着我的话办,我现在要为小女圭女圭乔装一下,你们连夜赶路,最迟明晚,刚刚我点到的人,必须全部到齐。”说完,雁翎不等玉伯答话,妖娆上前,弹指一点将手机瞬间震成粉末。
萧桐倒吸着凉气,心想雁翎的身手,居然这般了得,难怪自己施展浑身解数,都不能逃月兑她的掌心。想到这,萧桐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两声。
粉艳美人走到雁翎身后,为自家主子,披上一件白色浴袍。
接下来,雁翎偏过头去,秀发如瀑倾泻,她对粉艳美人交代一二,然后笑盈盈的望着萧桐。
“一会,我会为你易容,有你以前的照片吗?”
语毕,徐超未等旁人放话,开口答道:“晚辈那有,在博客里。”
没多久,粉艳美人取来一个小箱,箱体小巧精致,外壁还挂着琳琅满目的眉笔,彩笔等。
雁翎见状一笑,“好了,两个小家伙休息吧,明天早起,今晚我会收集武侯墓的讯息,明早咱们商量一下。”说完,她与粉艳美人,款款退到门外,只不过在临行之前,瞄向萧桐的那一眼,令对方感到一阵恶寒。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萧桐草草漱了口,脸都没洗便快速赶到客厅,可徐超早已不见了踪影。正当他犯起嘀咕,门板,突然被人推开,遂见雁翎一副慌慌张张的态势。萧桐不解,刚要问话,岂料雁翎笑了笑,那笑意颇深,仿佛是释怀了某些事。
“雁…”萧桐抬手刚要说话,哪想门口突然魅影一闪,待他缓过神智,气喘吁吁的温彩,正两眼发直的望着自己。
雁翎微微一笑,翘起指月复,“狠狠”点了温彩的小脑门一下,眼中满载宠溺,“你个傻丫头,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我暂时把他还给你,不过也只是暂时。”说完话,雁翎人走门关,留下傻愣的温彩,与情绪激动的萧桐,在这两两相望。
没一会,温彩说话了,“萧桐?”声音似肯定,又略微带着疑惑。
萧桐笑着展开双臂,“你个小棉花,才一夜不见,就不认识我了?”说着,他忽然记起昨夜的工具箱,待他朝茶几一看,见箱子是半敞着的,心惊之余,他冲进洗手间,一照镜子!
镜中,一少年生的病态百出,脸上布满惊愕,平淡无奇的五官,唯有一双眼睛,璀璨若星,眼神绝美,而且眼睫太过于浓密。渐渐,这少年笑了,他张嘴露出八颗白牙,喊道:“温彩!温彩我!”话音刚落,一双过细且纤柔的玉臂,霎时捆住萧桐的腰。
温彩眼中含笑,看着镜中的萧桐,呓语道:“萧桐,我看到萧桐了,那个与我初识,不顾自身安危,舍身救我的萧桐。”
“萧桐…萧桐……”温彩的呼唤越加迷离,眸种也蒙上层层雾气。
萧桐转过身,倏地将美人揽入怀中,低头印上温彩的红唇。唇齿相依,芳香四溢,轻吻愈来加深,到最后,温彩以卸下全身防备,在对方含情脉脉的眼神下,溃不成军,只得与萧桐,彼此“坦诚相待”。两具玉体皆白皙无暇,他们屡屡纠缠,从冰凉刺骨的地砖,相拥融化到浴缸之中,潮落潮起,永不分离……
下午,萧桐与温彩,双双躲在卧房内偷食糕点,嬉闹的不成样子。直到门板被人敲响,传来徐超的话音。
“萧桐,记住不要洗脸,师傅他们已经到了,现在正和雁翎,商量去武侯墓的事,还有,玉伯也到了。”明明是一句叙述,可徐超说完话,却没有走,仿佛在等萧桐的回应。
果然,话音过后没一会,房门被萧桐打开,他穿好衣物,回身对满脸幸福的温彩讲道:“小棉花睡一会好不好?我去和大伙商量点事。”
温彩笑得很甜,像吃了蜜糖一样。
“嗯,你去吧,晚上…晚上带着阿俏一起过来,我想她了…”说到这,小家伙的眼神,有些暗淡,转瞬她笑容依旧,“去吧,晚上带阿俏一起过来,我有事和她讲!我给你们做饭吃!”
萧桐点头一笑,遂于徐超走出套房,二者步伐迅速,向位于顶层的会议室,火速赶去。
能容下千人的会议厅,此刻,气氛有些怪怪的,明明装饰典雅的布局,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四壁上的**,这会都蒙着一层寒霜。
“玉武侠!你把我雁翎的话,当耳旁风是吗?!”雁翎眼中精光强盛,眉眼被怒火盛满,更似七窍生烟。
玉伯坐在会议桌左侧,身后坐着季东华,还有小海以及莎木。
“老妖妇,你叫唤个什么劲,你来电话那会,我和索命门已经谈崩了,他们要取我等的性命,难道我等还要伸长脖子,等他手起刀落?”说着,他将一块血牌,直接摔到桌面中央,又道:“季小子特别伶俐,他故意放水,使得索命门门主格日勒,无伤遁逃,这件事以后还有的谈,你别占理不饶人!”
阿俏靠在陈舞铭的肩上,一直望着会议厅的门板,眼神特别幽怨。虽说她是红手门主,可毕竟是个晚辈,像这种强强对话,她很想出言劝阻,但资格问题,是外八行一直很看重的,她不希望为萧桐找一点麻烦,更何况,这些人从见面吵到现在,一心都是想解自己的毒咒,可那个人又在哪呢。
“好了,都少说两句,老朋友见面,没必要闹的这样僵吧,舞铭妹妹说是不是?”终于有人圆场了,目观此人刚好中年,略微发胖的体形,看上去特别富态,他满眼笑意,眉宇间捎带着一股玩味,特别是发型,贴着脑壳,向后一梳到底,而且发丝,被发乳擦拭的油光锃亮。
话罢,场中僵持不下的双方,终于有了台阶。过会,这中年人似笑非笑,又说:“老玉你也是,涙气这么重,难道女朋友跟乌鸦飞走了?”
玉伯闻言眯起眼睛,装作捂胸痛心状,笑道:“高进,想不到你保养得这么好,难道巧克力能养颜吗?”
听到高进二字,季东华坐不住了,他看向那人,“你是高进?你是赌神?萧桐他师父?”高进前来凤登枝,在没见到雁翎以前,光听玉老头,口夸这季东华的长处了。高进为人风趣,特别喜欢开玩笑,他微微前探身体,借助阳光的照射面,将面颊掩埋在黑暗当中,五官自然有些模糊,可双眼,却是精光四射。
他邪邪的说着,还将话音拉的很长:“那不就是我么~~”
老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讪讪一笑的同时,会议厅门板,突然被人推开。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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