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安排的戏码,终于可以上演了,撒花。
空无一人的墨宫长廊,显得是那样的幽寂而又清冷。倘若此刻有人驻足在这,一定会听清风华那不绝于耳的悲戚呼喊。
她的声音十分沙哑,每个字调都是那么的无助。可是,烈焰始终在焚烧着世代延传的山城,但那叠加而来的热浪,不足以融化萧桐和风华那两颗冰冷的心。
“不!——”
随着风华歇斯底里的悲鸣,萧桐环抱着她缓缓坐到地上,并且用单手钳制住对方的双腕,一度将这两条玉臂举过他们的头顶。
此时,身无寸缕的风华开始在萧桐怀中辗转嘤咛,她背对着他。然而,紧咬着的粉唇阻止不了那发自心灵深处的痛苦申吟。因为对方过于纤细的手指,带给她身体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非同凡响的致命与无情,不过这也是噩梦的始端。
“回过头来,我要看你的脸。”吐字之间,萧桐将手指抽离那狭窄无隙的蜜处。如此,某些溢流芬芳的花蜜,在热气的作用下开始快速挥发,令在萧桐周遭流动的空气开始弥散出一股子甜味。
得以解放的风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随后,又听到萧桐撕烂自己送给他的衣衫,但是被那人紧紧攥握的双腕还没有挣月兑,这让无处可逃的风华顿时紧张起来。
“萧桐你是爱我的对吗?”
耳听她哽咽着的质问,萧桐没有半点犹豫,“爱,而且不仅仅在这一夜,或许以后会更爱,但在今夜你我只是仇人,还有,我不会放过你,至少在今晚。”
话落的一刹那,风华感觉有某根炙热已经抵上她的蜜处而蠢蠢欲动,那种肌肤贴合的无隙触感,让风华开始心生惧怕,她一时无法预计这幅柔软的身体,是否禁得住整晚的雨打芭蕉。
这一刻,萧桐感觉怀中人在微微震颤,索性放掉她细到惹人怜惜的双腕,而去掌控那两耸渐渐走向坚挺的椒乳,并且在眼下这毫无瑕疵的玉背上,落下最深情且雨点般地吻。
“我们的爱让你毁了!都让你毁了!毁了…啊!”风华声泪俱下的同时,她的心理防线终究不敌对方粗暴到极点的攻势,花蜜的喷泄也在这一度绽放它最原始的绚丽。
屋顶,有史以来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锦城校尉,笑得倍加开怀张狂,就好像此刻在品尝绝色是他宫锦城,而不是萧桐一样。
“人家萧桐小两口玩快乐时光,你笑个屁。”对于宫锦城的这种表态,喘息粗重地季东华根本无法理解,可是又有谁人知道,往日风华公子那唯我独尊的风采与强横,又有谁人知道,风华曾是夜夜寻柳且落水无痕的薄情郎。
“季东华你不会理解宫某现在的心境,反正我非常开心。”
这二人的一问一答倒显得倍加轻松,可是玉伯则不同于他们的反应,或许应该说是根本没有反应,因为此时此刻,他和高进都在观摩一块灰溜溜土牌子,倘若高进在此时告知季东华,这块牌子就是机关门的至尊金牌,估计对方也无暇再去听那欢爱**。
“季小子你来看看这金牌。”
季东华闻言后表现的极不耐烦,可是当他朝玉伯投去第一眼以后,那块暗淡无光的土牌,竟然一度吸引住他的目光,致使他指向‘至尊金牌’在那发言发傻。
“玉伯这…这还是墨鸳九翔令吗?”他的反常表现,将宫锦城的目光引向至尊金牌,不过这玩意他锦城校尉听都没听过,所以一时也没放在心上。
这时,总喜欢静静思考的高进忽然道:“锦城兄,你们外八行有至尊金牌吗?”
“当然有了,虽然行规还没有落成,不过,如今已经拟定出六块的名谓了,就剩下打造了。”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宫锦城显得十分得意,就连吐字时的骄傲语气,也被锦城校尉用的神乎其神。
“那你给我说说是哪六块。”此刻,高进故意掩饰掉眼里的诧异,玉伯也在顷刻间将至尊金牌收好。
“神调的风水阴阳令,是由门主焚雷赐名所有,对了季东华,焚雷就是阿神,这是第一块金牌。其次蛊门的锤甲杀童令,由门主霍铁格赐名所有。第三,兰花的鸾凤美人令,由门主刘赛妃赐名所有。第四块,千门的神坊点将令,由门主常瑶赐名所有。第五块,索命的七步还魂令,由风华公子赐名,九命天骄所有。至于最后一块地宫督军令,大家不要嘘不要嘘,就是老**锦城我的了。”语毕,就在宫锦城得意之际,目瞪口呆地玉伯直接出言追问。
“那机关,不!是墨门的至尊金牌,和红手的至尊金牌怎么没有。”
对于这个不算秘密的问题,宫锦城坦诚回道:“鬼门红手由门主风华公子掌管,各位听听这屋里的声音,估计也明白风华是什么人品了,她生性风流男女通杀,怎么可能倒出功夫来鼓捣至尊金牌呢,还有墨门这块金牌很难说呀,他墨天统在朝廷人脉极广,所以到底把不把他算进外八行,这都是两说,因为行当里的人都恨朝廷嘛,所以金牌的问题也就滞留了。”
“滞留了?”宫锦城讲完话,季东华三人开始异口同声地犯起嘀咕。最后,头脑清明的高进突然顿上一顿,于是他当即向锦城校尉发问,表情相当惊骇。
“锦城兄我还有个问题,现在行规是不是起草了?”他问出这句话的目的,让向来集思广益的玉伯都有些模不着头脑,而季东华这位万夫莫敌的勇者也就更不用提了。
“起草了,由阿神来拿捏每一条规则,他为人光明磊落,所以让他来制定行规,这里面不会有任何差错。”
听到这,高进的深邃无底的眸,在眯成缝隙的眼里转了几下,又问:“那锦城兄我再问一句,没有至尊金牌的红手与墨门,是不是不应该算在行规里面制约,所以当前起草的行规里面,根本就没有红手和墨门。”
“啪!”此时,玉伯感觉脑海里仿佛有哪根神经直接断掉,只是这种念向一闪而逝,所以让本已年迈心老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唉,你问这个问题让我很难做呀,不过看在季东华的面子上,我还是说了吧,不过你们要保密,毕竟这事捅出去会碍到我和季兄弟的感情。”
宫锦城的为人就是这样,事到如今他还依然在卖弄心机,想着说破这个关于行规的秘密,季东华就应当欠他宫锦城一个人情。
“其实风华和焚雷有很亲密的关系,可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红手既然没有至尊金牌,那么行规就不可能制约红手,所以墨门也一样如此,当然啦,在行规的制约条文里,就没有红手和墨门了。”
“原来是这样!”语毕,高进猛地一拍巴掌,并且就像发现什么秘密那样,直接抓牢了玉伯的肩膀,问道:“老玉!我现在让你好好回想!你要很仔细的想,阿俏乱用秘法从而被行规毒咒谴责这件事,事发之时你是否在场?”
玉伯被突然变脸的高进吓到,当即蹙眉作答:“没有,当年阿俏打破行规的时候,我还不认识小女圭女圭(萧桐)呢。”
“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那我再问你,季东华你也听着点,阿俏近年来有没有反常举动,比如她身体有没有中毒咒的反应啊,表现啊什么的。”
几人讨论到这,本来想不通的玉伯霎时顿开茅塞。要明白,宫锦城刚刚有说行规之中并没制约红手与墨门的条文,因为按照地宫山的时间来算,如今距离行规立成还有不到一年,假如阿俏从破规以来,身体始终没什么异样,当然这里要排除心理因素,是不是可以说明行规当中根本就没有制约红手的条文,所以阿俏压根就没中毒咒。
“阿进你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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