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紧往旁边让了一步,想让她先走,谁想她也想让曾思涛,两个人都朝一个方向同时让了一步,又差点撞到一起。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个漂亮典雅很有气质的性感女人,二十**岁的年纪,乌黑秀美的长发随意的盘在脑后,用一个浅蓝色的大夹子夹着,一身红色的套裙,勾勒出极富成熟韵味的曼妙身材,短裙及膝,露出两条穿着亮光丝袜的修长美腿,皮肤白得像是透明的,使得脖子上、脸上的血管清晰可见,纤细的腰肢,臀部却十分浑圆硕大……
整个人像一只怒放的玫瑰那般娇艳。
可能走路走得急了一些,脸上微微有些汗,红色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后隐隐能看见里面白色的内衣。随着呼吸,丰满的胸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曾思涛只是很快速的看了一下,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走。女人微微一点头,走了过去。留下一股沁人的清香味,让曾思涛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两口,闻香识女人,曾思涛暗赞了一下,这女人倒是很不错。
出地委大院,沿着华尔街,曾思涛很快就到了地教委,他高中的班主任陈老师现在在地教委上班。他的班主任也算是庆东鼎鼎有名的。
曾思涛的母校是庆东县中学,庆东县中是省重点,在庆东县城流沙镇上,流沙镇其实就和庆东市区挨着,公交不堵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庆东县中按学生的成绩分为尖子班和普通班。陈老师为了照顾父母,从外地调入庆东县中,他连带三届高中普通班,每届考上大学的竟然比尖子班还多。在全地区教育界引起轰动,他提出的教学方法被命名为陈氏教学法在全国推广,还被评为全国特级教师,全国劳模,并当选为炎黄全国人代会代表。
陈老师老家也是曾思涛他们那里的,是个大孝子,她母亲有次病重,是曾思涛爷爷治好他母亲的病,他一直是感恩在心,曾思涛初中毕业后,他见曾思涛成绩还可以,就让他进了县中上高中,可以说他也是曾思涛的一个大恩人。
曾思涛毕业后,他由于身体不好,有严重的哮喘,就不当校长了,调到地教委当副主任兼数学研究所的所长了。
虽然陈老师是原来那个曾思涛的老师,但是曾思涛也很想亲眼见一见这个有些传奇色彩的人物。
“陈老师,我来看您了,语姐好,阿姨呢?”
曾思涛地到来让陈老师有些意外。也很高兴。曾思涛向陈老师地小女儿陈之语也打了个招呼。他上高中时。陈老师经常带他到他家吃饭。改善生活。曾思涛和陈老师一家人都很熟悉。
“快进来。人来了就好。还买什么东西。你阿姨有事出去了。”
“陈老师身体还好吧?”
“这是老毛病了。不能累。领导们关照。我基本就是在家上班。”
“思涛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今年今年毕业了吗?工作安排得怎么样?”
“我分回庆东了。分到玉龙乡政府工作。今天刚到组织部报道。等两天去上班。”
“你怎么会被分到乡里呢?是不是在学校犯了什么错误?”陈老师有些吃惊的问道。
“不是的,今年省委组织部在大学中招了一些毕业生,我是下去挂职锻炼的,当乡里的副书记。”曾思涛见他误会了,赶紧解释道。
“哈哈,曾思涛,以后我要叫你曾书记了啊,哈哈,笑死我了。”
陈之语在那笑得直不起腰来。陈老师家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已经嫁人,小女儿陈之语比曾思涛大一点。陈老师虽然教学生厉害,可是他的两个女儿成绩都不好,都是技校毕业,只有儿子还是不错,保送上了重点大学。
“你笑,就知道笑,一天在家无所事事,也不出去找点事情做……哦……那还差不多。我说嘛,一般情况下,像重点大学毕业的不会分到乡里面去的。”陈老师瞪了陈之语一眼,回过头对曾思涛说道。
“恩,锻炼一段时间就回市里的。语姐,在那里上班呢?”曾思涛也被陈之语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管是乡长还是乡里的书记,在城里人看来都是以土包子。
“还没上班啊。在索碱化工报了名,工厂还没修起来。”
“哦,那应该不错吧?”
“国家投资了三个亿的,地区的大型企业。”陈之语有些兴奋的说道。
“那恭喜你啊。”
这么大的投资,她技校毕业能找个这样的大单位还是很不错的。
“你别听她吹,人都招了半年多了,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上班,我听说情况不是很好,听说前期厂方建设已经严重超预算了,地区正在向国家申请追加投资……让她出去先找点事做,也不愿去找,成天就在家里闲着。”
“爸,你从哪里知道的小道消息?我听说情况好得很,不然,会有那么多人报名吗?……我这不是有单位吗?只是没开工,我有什么办法?”陈之语有些不满陈老师的说法。
“超得很严重?”
“不太清楚,前两天,我在地区工业局的一个学生来看我说起过,地区和工业局的领导都去燕京了,听说现在已经到了等米下锅的地步了。”
“爸,不会吧。我同学罗莉她爸在那里面当个小头,都威风得不得了,罗莉一说起他爸都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那会没钱呢?爸,你别为了要我现在出去找事做就吓唬我,反正我是不会去找的,你给我找那些小单位,找了我也不会去。”陈之语有些赌气的说道。
“谁吓唬你啦,我是为你着急。”
“爸,别担心吧,国家都投入那么多钱了,还会让它烂那里……曾思涛,你陪我爸说说话,我去卖西瓜。”
陈之语看陈老师要生气的样子,找了个借口跑出去了。
曾思涛坐了一会也就趁此机会告辞了。
晚上的庆东凉快了些,曾思涛慢慢的沿着街道徜徉着,思考着:既然当官总是希望官越做越大,但是为官一任,总得造福一方,绝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
“玉龙乡,我能在那里干出个什么名堂呢?”
曾思涛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