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涛回去的时候,刘芸和吴依霞还开着门看电视等着给曾思涛拿过拖鞋,鼻子夸张的嗅了嗅。
“老公,怎么有女孩的味道啊。”
刘芸闻见曾思涛身上的香味,刘芸怪笑着,估计是很熟悉刘晓琼身上的体香。
“小,你没给小琼打招呼?晚上她在外面和同学过生日。”
“本来我是喊她吃饭,就是她同学过生日我才回来的。”
曾思涛点点头,两个女人忙着给他准备衣服洗澡,然后是一阵天雷勾地火。
欢好过后,曾思涛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怎么回事,一点睡意都没有,刘晓琼的事情他真不知道怎处理好,要是娶刘晓琼,曾思涛自然是乐意的,两个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刘晓琼对他的用情至深,曾思涛也是能够感觉得到,只是曾思涛是真觉得自己这么胡搞,配不上刘晓琼这样纯洁无邪的女孩,曾思涛想着一直把她当作妹妹,但是或许心里也是不是把她当人?不然就是别人多看一眼心里都不舒服?曾思涛有些头痛,想起感情上的事情,脑子里就是浆糊一般,也不再想了……
还有周五顾说的这事,虽然他在经济上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莫须有的罪名是自古有之,曾思涛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那些人这么着急对付他,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理顺了四河宾馆地关系,四河宾馆的效益是蒸蒸日上,这样子,刘明宇再实际负责接待工作就名不正言不顺,得先找个由头把他给拉下去,轻轻支起身子点起一只烟。
曾思涛以为刘芸和吴依霞睡得甜甜的,没想到她们也醒了,这些日子,三个人差不多都是大被同眠,反正这里安全得很,由于不是后世那些小区那样有院墙什么的,所以差不多每层楼都自己安了一道大门,防止小偷,这一层都让刘芸买下了,不会有别人来打扰。
“思涛,工作中遇到了什么作难的事情了?”
一左一右两只柔腻地小手轻轻在他胸前抚模着。
“没啥事。小事情。我说小芸。你那块地我是天天浇灌。怎么天天浇灌。你地这块地怎么还是没见肥起来呢?”
曾思涛本想趁着他在荣成。生意上现在吴依霞也能顶着。刘芸也是该要个孩子地时候了。一直都没有采取措施。但是刘芸地肚子却是一直不见大起来。
“没肥就没肥。正好可以天天陪着你。不然。小霞还不被你折腾死?”
其实刘芸自己已经去医院偷偷检查过。她是没问题。问题那就是处在曾思涛身上。事关男人地传宗接代问题和男性尊严。就是曾思涛有问题。她也不能和他直说。
“如果有了那再找个姐妹来。省得他不尽兴在外边乱来。”
说起在找个姐妹,曾思涛倒是很想念陆宣华了,好久都没有和陆宣华亲热了,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陆宣华在电话里也是有些幽怨。陆宣华的事情,曾思涛是坚决保密,也怕她们俩继续追问陆宣华的事情:“别担心,我是无所谓的,不能制造新人类也没关系,我这领导是自觉实行计划生育……不过,为了你们,好久有空去京城去检查一下……睡觉,睡觉明天你们还有事情。”
反正曾思涛想去京城检查一下,顺便把这个也差一下。刘芸和吴依霞看曾思涛睡不着,知道他工作上肯定是遇到了麻烦,不然亲热之后不会睡不着,所以两个人才故意岔开这个话题,不想曾思涛再为这个烦心,刘芸、吴依霞见曾思涛说起这事根本就像个没事人一般,两个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新的一周开始后,办公厅通知他,说有事情要找他谈,曾思涛走进办公室地时候,看见除了省委的副秘书长郑一泓还有省政府办公厅的柳副秘书长和省直机关工委的纪委书记方柏乾。看着几个人一脸严肃地样子,曾思涛心里就有点别扭,一番客套之后,曾思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几位领导,有什麽事情只管指示就是。”
方柏乾就单刀直入:“曾思涛同志,有些事情要找你核实一下。”
方柏乾目光炯炯地看着曾思涛,眼神似乎能看到曾思涛的内心一般。曾思涛根本就不为所动。方柏乾又继续说道:
“有人反映你在经济上有问题,希望你能如实讲讲,把事情说清楚。”
曾思涛清楚方柏乾是想陈曾思涛没有思想准备,想从他表情神态中看着些端倪出来。曾思涛都经过几次这样的阵仗了,就是有问题,也有反侦察的经验了,所以依然神情自若还略带一点惊讶的问道:
“我经济上的问题?我经济上没问题啊!”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几个也不会找你谈话了,好好想想,主动把事情说清楚,争取组织上地宽大处理,你还年轻,不要一错到底。”
“曾思涛同志,有什么就实事求是的讲,组织上不会放过一个坏分子,也会冤枉一个好人。”
郑一泓接口就说道。
曾思涛也没想多纠缠,这样地纠缠已经让他很厌烦了:“关于经济问题,省纪委在一年前也查过,我在调到省里之前的事情应该是已经是下了结论地吧,几位领导可以问问省纪委关于这方面的情况,这样也少浪费领导们地宝贵时间,至于我到省里工作这段时间,有没有在经济上出现什么问题,各位领导可以调查。”
“那些问题组织上自然要去调阅,但是你的支出明显的与你的收入不符合,既然有人反应,组织上也是希望你自己能把事情讲清楚。”
方柏乾见曾思涛这么说,看了郑一泓一眼,郑一泓正襟危坐,微微闭着眼睛,似乎没他什么事情一般。曾思涛很干脆就说道:
“钱地来源,当年为了支持国家建设买了点股票,没想到赚了点小钱,所以了一笔小财,这些省纪委都有详细的材料。”
曾思涛看见方柏乾和柳副秘书长有一个细微的眼神交流,方
说道:
“这些我们会调查,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方柏乾也是心里有些窝心,这趟浑水他本来是不愿意趟的,检举地材料根本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这样的匿名举报又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又贪污行为,纪委一般是不会受理的,但是上头压下来,还想有人却想以此为名让曾思涛先停职检查,幸亏他多了一个心眼他很清楚二十四岁的正处,没有后台,方柏乾打死也不会相信。何况这这是两个办公厅之间闹矛盾几乎是人尽皆知,这恶人可不好当,只好说按照程序走,要是真有问题,再停职也不迟。既然省纪委都已经调查过,他也就借势下坡。
“听说你不但自己买了房子还买了车,属实吗?”
“车刚买,只是个破烂的二手车,主要是现在上班要两边跑,我还要到四河大学上学,没个交通工具,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多了。买房子是已经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不是很多人犹豫嘛,我鲜事物,买在那里说不定还能增值,没想到会调到荣成来工作,我既然房子就不想给组织上添麻烦。”
“哦,思涛,那不错,读研究生?工作这么忙还能抽时间充电,还是年轻人好啊。不要有什么负担,组织上会认真调查、公正的进行处理。
这段时间你得留在荣成,纪委地同志有什么需要配合的也好找你,早点查清楚,你也早点正常开展工作……两位还有什么意见?”
郑一泓说了一通,看料一下政府的两个,意思是到此结束了,他这话显然是偏向曾思涛,其实郑一泓是知道曾思涛曾经接受过省纪委的调查,但是在方柏乾等人面前他根本就没有提起,查出问题了,那说明省纪委无能,查不出问题那是正常,郑一泓也是想看看他们地笑话。
曾思涛其实也明白,这是两个办公厅为争夺对接待室的主导权进行地争斗,他不过是棋子,一个差点成为弃子的棋子,还好本来差点成弃子的通过努力变成了棋子,不过不是下棋的,就得有棋子的本分。
方柏乾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这事其实用不着查了,不过既然开了头,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完。表示一定会认真进行调查。
谈完话出来,曾思涛本想给王远打个电话,拨好了号码,看着射键迟迟没有按下,想了一下,知道消息后,曾思涛就给方淑天打电话,说聚聚,结果方淑天婉拒了,摆明了这事肖杨波不愿意出手,找王远也没有用,曾思涛最后还是决定不打了。想起几天没见到周五顾了,给他打了个电话。不过这家伙不知道昨晚在那里鬼混,还没起床。曾思涛本来还想和他吃吃饭,也就作罢了,随便在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开着车在外面乱转了一圈,他地心情是不好,任谁这样三番五次的被调查都会冒火。这事没完,既然有人骑到他头上拉屎拉尿,他要还没有一点脾气,也太窝囊了,曾思涛也了狠,这事除了江雪晴,肯定还有刘明宇等人,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三年太长,但是曾思涛也不是初入官场地小毛头了,谋定而后动的道理他还是懂地,不能气昏了头。
曾思涛开着车在市区乱转了几圈,心绪平和了不少才回去。回去之后直接回办公室,门虚掩着,曾思涛也没抬头,直接就进去了,一进门正碰上叶萧真跟金文秀两个人半果着试穿内衣,两个人丰满的乳峰都还在空气中,叶萧真正在比划,金文秀地还颤巍巍的抖动着,曾思涛进来把她俩吓了一跳,两个人慌忙捂住胸口,同时蹿进了卫生间,活像两只看见猫的耗子。曾思涛也吓了一跳,转身就出了门,赶紧拉上门,活像一只受惊地兔子,还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曾思涛稳了稳心神,想站在门口等她们穿好衣服再进去,等的时候就在想,这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办公室真是很不方便。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长期那么呆在一间办公室里,没毛病也得呆出毛病来。还好叶萧真要走了,可姜雪晴要回来上班了,姜雪晴如果不去那边,姜雪晴曾思涛绝不想把她在放在自己的办公室,曾思涛可不想再有人再呆在一个办公室,想到这儿就又琢磨能在哪里再腾一间房子,或自己搬出来,或让叶萧真和姜雪晴搬出来。宾馆的房子倒不少,腾一间办公室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可是要让宾馆腾房子,就得通过于柳玲。曾思涛想在这里当门神也不大好。转身去了于柳玲地办公室。
于柳玲是宾馆总经理,独自占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老板桌、宽大的老板椅、沙、地毯、茶几样样俱全。跟于柳玲相比,曾思涛的办公室就寒酸得太多了,而且是跟几个人共享。有时候曾思涛也想不通,为什么老处长干了那么长时间就不知道给自己弄一间像样点的办公室,起码不跟两个女人挤在一起。又一想,大概老处长是觉得办公室有两漂亮女人养眼,曾思涛来到于柳玲的办公室,隔着门就听到她在办公室里说话:‘你给我好好听着,你把价格涨得太离谱,我们就不在你们那里进货了,这荣成卖酒的又不止你们一家,爱卖不卖……‘
曾思涛敲敲门,于柳玲在里面吼了一声:‘进来!‘
曾思涛推门进去,屋里只有于柳玲一个人,一副气咻咻的样子,丰满的酥胸起伏着,曾思涛倒是从来没看见过于柳玲被气成这副模样,见到曾思涛她就对了话筒说:‘我没时间跟你唆,你不便宜点,就不要了,你们爱找谁喝酒,找谁去!‘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曾思涛见她气成这样问道:‘谁这么不开眼呀?敢惹你这么生气?‘
‘还能有谁,糖酒公司,真是给个脸就上鼻梁,你猜猜他们说什么?我们要开票,价格要高百分之十。还要我陪他们喝酒……”
曾思涛皱了皱眉头,估计是糖酒公司的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荤话,不然于柳玲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子:“他们怎么突然提
问题,以前不也是开票吗,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卡我们呗,就是想让我们到糖酒公司下面地另一个地方去拿货,哼,那地方就是糖酒公司几个领导搞的,别的宾馆在那里拿到过假货。要不是担心拿到假酒,谁愿意和他们打交道?!主任,这又有领导打招呼,要我们去他们那里拿酒水,但是我担心也拿到假货,真要是拿到假货,麻烦。可都是领导,我快顶不住了。”
于柳玲之所以一直都是在糖酒公司进货,怕拿到假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糖酒公司毕竟是国有单位,比较正规,省得别人说三道四,说她拿回扣什么的。曾思涛想了一下说道:
“顶不住就往我头上推,糖酒公司还想涨价?他们想得美,糖酒公司那边价格再压一压价格,我整理个其他酒水批商的价格给你,他们不让步,你就说去别地地方。现在不比以前,能进货的地方多的是。
我看这样吧,要供货也可以啊,只要能开票,再先缴十万的价格、质量保证金,每月结算货款,喝去多少算多少,价格不能不其他的价格高,高了这十万就不还了。”
“这条件这么苛刻,恐怕没人愿意。”
曾思涛摇摇头。笑着说道:
“可以适当放低一点,肯定有人愿意的,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地公司在荣成副食行业也很有名气,只是曾思涛不愿意让她搅合进来,免得钱没赚到,倒惹一些麻烦出来,但是这些价格,曾思涛是很清楚的,曾思涛笑了一下:“新进入地就得有新进入的自觉性。就是领导关照,出料事情还是我们地,补出点难题,凭什么相信他?”
“这事我知道怎么办了,反正我就当恶人就是。处长你有事吗?‘
于柳玲也不过是趁此机会叫叫苦,这一块她自己掌握在手里,就是不吃回扣,好处人家总是要给一点地,肯定是不愿意让别人插足。
曾思涛苦笑着说:‘没啥事儿,进不了办公室,过来看看。‘
于柳玲说:‘没带钥匙?‘
曾思涛说:‘叶萧真在屋里呢,我才进不去屋了。‘
于柳玲是个聪明人,马上明白了他地意思,咯咯笑了起来:‘她干吗?换衣服呢?‘
曾思涛说不知道,他当然不会说看见两人换衣服了。
于柳玲说:‘肯定是试衣服呢,刚才金文秀和叶萧真她们两个买了衣服。‘
曾思涛说:‘说到这儿我倒想起来了,咱们宾馆还有没有可以当办公室用的房子?‘
于柳玲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主任,你的意思是……‘
曾思涛想,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如干脆挑明了说:‘是这样,接待处的办公室实在不太方便,你看看如果宾馆还能腾出房子来,重新安排一下。小叶要调走,可能也要调一个人进来,江雪晴也要回来了。‘
于柳玲地笑说:‘怎么,主任是不愿有美相伴?要不我这办公室让给你好了,我和她们一个办公室。‘
曾思涛笑笑,心里却暗自警惕,注意着于柳玲眼里的那抹不明不白的笑意,这才被调查经济问题,自己可不想被人传出和叶萧真关系暧昧。
曾思涛摇摇头:“能腾就腾个房间,不能就将就着吧。”
“这么大的宾馆哪能没房子,你是想自己搬出来,还是让她们搬出来?”
曾思涛想,自己不能离开原来的办公室,接待处的房间号码还有电话都是大家知道的,领导找他也习惯到那个房间找,如果换个房间就得一个个告诉人家,说定领导们还会有什么说法想法。于是对于柳玲说:‘这样吧,还是给她们另外找个办公的地方。如果江雪晴上班的时候在这边就用,小叶……暂时就算了。”
叶萧真要不了多久就走了,曾思涛不想她误会,他把她赶出去。
“恩,我知道了……这段时间宾馆的效益不错。”
曾思涛知道要是效益还不好,那就有鬼了:“那辛苦你们了,下面地职工该奖励的就奖励。”
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于柳玲点点头,迟了一下才问道:
“恩,处长,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有人在背后搞你的名堂。”
曾思涛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微微点点头。“刚谈话回来,别人都盯着这边呢,你这里也要打起精神。”
这效益好了,恐怕于柳玲这位置盯着的人就更多了,大宗进货地权利于柳玲都把持在自己手里,曾思涛也是怕她有些事情处理得不干净,被人抓住把柄拿下,对于别人这样的紧逼他也开始准备着反击,曾思涛搞接待工作也有些时日了,四河宾馆这边地接待实际是很好操作的,经常可以优惠一瓶酒,或一个菜,这些没有摊在接待费用上,而是通过菜品调整和购进酒水时压低价格和有优惠等节约出来的,而政府那边定下的两个酒店几乎是私营性质的,要加菜,接待的说了不算,要酒店地人说了才作数,在这方面肯定是不如四河宾馆这边方便的,四河宾馆这么一搞,加上财政系统一吹风,很多单位地接待工作都往四河宾馆这边跑,那边也只得跟着,不然大家都会有意见,而那两家宾馆本来就是想靠接待赚大钱,即使送了酒,送了菜也会想尽办法捞回去,所以随意提高客房、会场价格、餐厅鲜花布置超高超规格等等,说白了就是想尽办法多搞接待上的钱,堤外损失堤内补,所以刘明宇主持地接待工作经常出现超支的情况,曾思涛准备以这个为突破口,对刘明宇起反击。这个时候,曾思涛需要一个能听话肯配合地,要是政府那边弄一个总经理过来,事情会很麻烦。所以善意的提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