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越的宫如澐的婚礼办的很低调,但是当花家的大红灯笼悬挂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婚礼开始了,几乎全玉京的乞丐都涌到了花府的门前,早有准备的花三连忙拿出准备好的米粮和封有几个铜子的红包散发给围过来的乞丐。
一时间花府的门口便是比你内院的酒宴还要热闹些。
“别急、别急!慢慢来啊!每个人都有你别挤啊!”花三一边散发着手中的红包,一边嚷嚷着,对他来说今天何尝不是一个大喜的日子?他服侍的主子现在正式成为了花府的主人,他的地位更是拔高不少,这如何不让他高兴?何况他也是真心希望张越和宫如澐在一起的!这个家始终还是需要一个男人来当家的否者会被人欺负的不成样子的。想想前些日子的悲伤和窘迫花三越发的感激起张越来。
就在这时花三忽然觉得面前原本拥挤的乞丐或者跟着来讨要的红包的小孩和贫民都不知为何散去了,抬头一看花三吓了一大跳,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带着一大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排在他面前,在那中年的背后畏畏缩缩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这个人花三认识他叫花农,他算是花家一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亲戚,平日里经常到花府里来打点秋风,讨要些钱粮,宫如澐看在他和花府还有些渊源的份上也就多有照应,总没让他空手而回,这会他来干什么?何况这些五大三粗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花三反应过来,这些人十分粗鲁的将花三推在一旁,拥着那个华服中年和花农闯进了花府。
大厅内张越正和宾客们痛快的畅饮着,原本酒量一般的张越很有了几分醉意,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开心如何不当醉?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群人涌了进来。
张越看着这群来意不善的人,有几分怒气,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是谁这么不开眼?
“不知阁下是谁?强闯我花府意欲何为?”张越憋下心中的火气问道。
那个华服中年排开众人对张越一抱拳道:“在下周勃!这次是来为我这位至交好友出头的!”说完就将背后的花农拉出来排在自己的面前。
张越看着花农,目光一闪道:“不知我花府有什么得罪阁下的地方还请言明!”张越着重的咬着阁下两个字,他一看花农就知道,这次的主使一定是面前的这个中年,断不会是这个畏缩的汉子。
周勃嘿嘿一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来代替花府来说话?不要说是你,就是宫如澐那个臭婆娘也没这个资格!”
张越一听周勃的话,顿时杀气汹涌,他骂自己可以,人在江湖漂,被人骂两句算什么?一刀砍回来就是了,但是他万不该骂宫如澐,宫如澐是张越在这个世界最在乎的人,他如何容忍别人的辱骂?
张越蓬勃的杀气有多大的威力哪里又是他们这些一般人抵抗得了的?周勃带来的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当真还没动手就被张越的杀气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个就跟煮熟了的面条似的软倒在地上,那个花农更是不堪早就吓得尿裤子了,一股骚味就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反而是周勃颇有几分胆色厉声道:“张越!你霸占花家家业还想行凶杀人吗?这还有王法吗?”
张越冷笑道:“喔··你倒说说我怎么霸占花家的家业了?”张越对这个周勃的来意已经明了了几分,这分明就是觊觎花家的家业,跳出来捣乱的。
对这样的跳梁小丑张越倒是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我这位花兄弟,是当年花老太爷的堂兄的玄孙,按照道理就是花家唯一仅剩的男丁,原本这花家的产业就该是他的!只是看那姓宫的婆娘可怜,也不好来争这家产,如今她都要嫁人了,那花家的产业也该收回了吧!”周勃道。
“嗯··!是这样吗?”张越将目光移向花农,双目中透露出奇异的光彩,身上磅礴的气势压向花农,可怜的花农不过一介凡夫俗子,何况原本就不成气候,更添胆小如鼠如何能抵挡张越的气势,口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好半天才在周勃的扶持下道:
“哼!”正月一声冷哼,他顿时吓得又爬到地上道:“不是··
张越一挑眉毛朝周勃道:“如何?”
周勃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花农气愤的指着张越道:你仗势欺人!告诉你这里是玉京城,是天子脚下,你休想仗势欺人!”
张越懒得理会这个小丑,就凭他如何撼动的了张越?
只是张越总觉得这是不会就这么简单。
“糟了!”张越一声惊叫,朝宫如澐的闺房,也是他们的新房跑去,前面的周勃和花农只是棋子,为的就是分散张越的注意力,他们真正的主意是打在宫如澐身上!
看着空空如也的新房和软到在地上的几个冰宫女弟子,张越怒道一声:“可恶!”一掌将门板拍碎。
必须马上冷静下来,这样才能想到是谁抓走了宫如澐,他们目的是什么,是花府的家产还是自己,还是二者兼有,以及宫如澐现在在哪,片刻的功夫,应该走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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