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也不早了,暗自苦了一下脸,道:“你先躺着别动。”
“你想干嘛!”萧彤美英也存在着半点惊讶的神色,她扯着被单。
“反正不要动,本少是不会趁人之危攻破小公主你的地下暗阁就是了……”
话还未续完他也在观察着萧彤美英最好不要乱来,否则走火入魔对谁都没有好看:“哦!还有,你先闭紧双眼不许偷看,不然的话本少是不会放过你的,明白了没有?”
借她闭眼之时,金羽晨风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度,顺手拉着床上的被单灰溜溜地冲进了浴室,所有的压抑和紧张在这一刻如水龙头上的那一颗水珠瞬间滴落,如释重负的感觉真的好轻松。
萧彤美英从床上爬起来,全身光瘤溜的,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酥胸,想不到昨晚却被金羽晨风模了个遍。
一丝想笑略带羞涩的眼眨了眨,羞涩中透着有归宿的幸福。
“不会放过本公主,莫非你想以驸马的身份坐拥江山血洗萧氏皇脉。”萧彤美英似笑非笑地回了他一句,“好小子,越来越顽皮了,竟然敢模……”
后面的话语被她的甜蜜微笑给取代了。
金羽晨风深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浴室的门在他的指尖扣响了,伸出半个头打量了一番。小公主早已经坐在了床沿,衣着整装似乎在这之前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但她含微带笑的面孔又让他觉得这不得不是真的,她嘴里还反反复复地念着。
“本少不会趁人之危的,说得那么轻松,明明一整晚都那样了。”
“你……小公主,麻烦你帮本少拿一下裤子喽!”
萧彤美英满脸潮红得不敢看向他,心道:“真是岂有此理,一整晚占了本公主的便宜,甚至是被你折磨得差点挂挂,还要这样服侍你。”一下子拎起地板上是裤子向金羽晨风扔去,“讨厌咧!找死呀你!”
“就不……管本少吗……”他执拗得像个孩子。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春未绿,鬓先丝,人间久别不成悲。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陈理事抒情地念着,“古人,好词好词,百读不厌,感受无穷无尽。”
“你念够了没有,你不厌我可厌了,你没事整天念什么,这词究竟有什么好的。”
李管家边切着小菜边打趣道:“真搞不懂,元宵之夜的梦中情事,以为时光往往会将一切冲淡,当初痛不欲生,没想到多年回想起来,还是淡淡的感伤,不知心上人的下落,更不能相见。悲伤沉入心底,不堪重负。不好,太伤感了。”
“有什么不好,当初种下情思的时候不也高兴和幸福过吗?”陈理事回道。
“其中的过程我可以不计较,但结果始终还是悲剧,太令人感伤了,不好。”
“你当然可以不计较啦!因为人家写的又不是你,你计较什么?你会欣赏吗?如果没有悲,你怎么知道相恋时人家的幸福。”
厨房内,参合着锅碗的声音。
陈理事和李管家仍旧水火不容的你争我吵,唧唧歪歪的。
花圃前,金羽晨风还意犹未尽地在萧彤美英耳畔说些什么,萧彤美英偏着脑袋,道:“离远点啦!耳朵痒死了。”如果真身在世,他是不会如此多话的,纵然对于自己的情感,他总是轻轻地、浅浅地回应,微带一丝防守也带一丝攻掠。
“是,娘子。”
萧彤美英瞪了他一眼:“得寸进尺了你。”
两人肩并肩地来到门口,见她俩吵得正是起劲,也不好意思打断她们的争论。
只好驻足停留,不过,她们好像早就知道有人到来,一下子沉住了气,一改方才争吵的模样,两个温文尔雅地朝脚步停留的地方迎了过来。
“少庄主,你也在啊!”
“两位大姐姐,你们客气了,这样称呼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