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恶夫君 第34章 皇子殿下(1)

作者 : 萧萧十香

休养了些日子身体已大好,能够外出了,这日我在卧房里抚摩趺苏的佩剑,想着今日去拜访那位福员外,还趺苏佩剑。用白缎重新将佩剑包裹了,与春四人临出卧房时我又顿步,转身取了桌布上的琉璃明珠路上把玩。——那颗明珠是此次父王寿辰,太子殿下送与父王的贺礼,前日父王清理贺礼时我见着喜欢,便向父王讨了来。把玩了那珠子两三日,越发爱不释手起来。

太子党与保皇党之间的明争暗斗无一日消停,太子殿下送父王如此贵重的贺礼,拉拢父王的用意很明显。虽然父王无论对皇帝还是对太子都三缄其口,但似乎出于无奈早有决断,送我明珠时,父王并没因那明珠为太子殿下所送的贺礼而犹疑分毫,而是想也没想就给了我。一脸的面无表情,好似在解决一个烫手山芋似的。

我一手拿捏着明珠,一手抱着剑出来王府大门的时候,斜倚在门口,从来就对零食不感兴趣的南宫绝从笔的手里捻过一撮瓜子,嗑一颗,就将一颗瓜子壳往我身上扔着,我顿步侧身看他,他终是有所收敛,老实地嗑着瓜子,唇角衔笑看着我。

我嫌恶地看着身上的瓜子壳,用力拍掉,脚下的靴子也踩得很是用力,“噔噔噔”地,面无表情地从他身前走过,上去马车,一头钻进去就放下了车帘,沉声吩咐道:“赶车!”

这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被他毁了。

这一天接下来的诸事也似乎因他而不顺不遂着。

福员外家门外,踌躇满志到此,却被告知福员外出了远门,如是,想好生拜访福员外接近接近趺苏的生活这计划也就泡汤了。福员外既不在,我也没有贸然进他家门的必要。如是,只托他府上家丁接收下趺苏的佩剑,甚至没留下我的名姓,更甭提言明身份。

好在这初秋气节阳光明媚,惠风和畅,春夏提议去游湖,我想了想,散散心也好,遂租了船舫,侍卫们船舫两岸划桨,我与春夏秋冬行猜字令,船舫上倒也其乐融融,言笑晏晏。不一时船已游到上阳湖的中心,此处水域波光潋滟,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自然不会错过如斯美景,任春夏秋冬继续猜字,我则倚坐于船头,伸手感触湖水,掬水玩乐起来,间或抬头,望一望周遭水乡景致如画,更觉心旷神怡。

再一次抬目远望时,映入眼帘的已是‘琅琊水阁’。

记得三皇子北皇缮说过,琅琊水阁是他二哥,二皇子北皇漓在宫外的水中园林。北皇缮戏称琅琊水阁是一座‘水晶宫’。保定帝对北皇缮是宠爱溺爱纵爱,对北皇漓却是喜爱偏爱钟爱。北皇漓在宫外不仅有保定帝赐下的多处私邸,更有数处风景如画的庄子。这琅琊水阁便是其中一处。

也无怪保定帝偏爱,这位皇子殿下确实是有口皆碑的。北皇漓今年二十有二,精文墨,擅音律,通古今,晓世理。传闻其人也是风度翩翩。进宫觐见他母妃贤妃娘娘为他说亲的皓命夫人,几要踩破贤妃娘娘储秀宫的门槛。北皇漓不好,每每回绝,扰的烦了,便在宫外住着,对谁人都闭门不见,好整以暇地吟诗作画起来。

北皇漓唯一让保定帝头疼之处,便是不喜政治,对政治的厌恶程度,达到匪人所思的地步。不说满堂文武,但凡身上沾了官气的,北皇漓均概不结交,远而避之。如是,虽是生长于皇家,却生性闲散,不问世事。因鲜少在官宦间露面,其神秘指数,与太子殿下相差无二。

望着前面水楼匾额上‘琅琊水阁’四个字,我说道:“云大哥,前面是二皇子的水庄不可擅闯。今日游船到此处就罢,折返回去吧。”

云坤放眼四顾,果然周遭游船的游人也只游赏到此处便止,并不再往琅琊水阁深处而去,正待应命,忽尔发现了什么,趋前一步,与我道:“郡主,您看!”

众游船偏前方的一艘画舫上,一个白衣男子一边看我,一边提笔蘸墨在画板上勾勒描绘。男子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身上的白衣乃是苏州名缎,实而不华;没正冠,只以类若的白缎系着微风中丝绦般轻扬的墨发。一副标准的书生打扮。那简单干净,只呈放了书本文墨的画舫虽是小巧,却精致玲珑,五脏俱全。白衣男子虽没个书童仆人服侍,但其气度、衣饰一看,也辨识得出该是位贵公子。仅只腰带丝绦上系着的琅琊玉环,也是连城价值。

父王不是没请人为我画过像,但每位画师都是不知所措,十分难堪的样子。说这般宛琼仙姿,即便勉强下笔,也只是形似而无法神似。画舫上的白衣男子作画气定神闲,振臂提笔张弛自如,显然是画中高手。若真我的画像为他流传了出去可了得!我本能地站起身,沉然下令道:“把画给我抢回来!”

“是!”

……

…………

PS:二皇子殿下北皇漓终于姗姗出场了。嗯,也是男二号。全文举足轻重的人物。

忘记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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