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最长、关系最铁。”忍了忍气,校草又开始他的洗脑工作,“难道我不该有点特别待遇吗?”
“小维比你还先认识我。”卫晓晓慢悠悠的说明。
“我们可是青钥指定的合作伙伴!”他不爽,桑维怎么能跟他相比。
卫晓晓眼神清朗:“难道我不是把你当成合作伙伴在看的吗?”
“什么合作伙伴可以维持一生一世的关系?”他说,“青钥的暗示你难道不明白吗?他是想让我们玩个夫妻档。”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她说,“结婚也有可能离婚,没有什么关系可以保证会一生一世。”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如果你嫁给别人,我们所有的合作关系都会中止。”
这是他的杀手锏。当初被她拍去见了青钥,青钥就跟他提过功劳值的事。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积极的筹备东方冒险者体系,才要求在她的游乐园中占干股。一切都是为了在俗世间的钱权之外,再在青钥那里积累功劳值。
这事他一向瞒着她,这时终于以杀手锏的方式祭出:“大概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合作的所有项目,只要跟推广修真有关系,都可以在青钥那里累计功劳值的……”
卫晓晓讶异的望了他一眼:“你要拆伙?可以。魔武学校你退出还是我退出?游乐园呢?东方冒险者体系我没出力,我不分那一份。”
他痛心得要吐血:“你早就想跟我拆档?”
她一如既往地平静:“没有。但是如果你坚持要拆档。我当然不会阻止。”
太狠了这个女人。连这么严重地威胁都不能让她屈服。
他郁闷地问:“我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你就范?”
卫晓晓终于笑了:“没有。”
他不是滋味地问卫晓晓:“你真地爱聂定这么深?一点也不动摇?”
她微微了怔了。动摇?
在现桑维对她的爱意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感于桑维的深情,她貌似也动摇过的吧。不过她终于还是成功地克服了自己不忠贞的倾向。
现在,对于校草这怎么看怎么象一时兴起的示爱,她当然更不可能动摇。
她摇了摇头,笑了:“还是说说现实点的事吧。彩云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抓起来交给你。要杀要剐,全按你的意思。”校草很干脆地说。
卫晓晓咬了咬下唇:“哦。你真的这么无情?她和你,毕竟有着……那种关系。”
校草抽了抽嘴角,没作声。
跟他有那种关系的女人多了,而且以前的女人还是为着他的人而献身,而彩云却是为着更为功利的目的。
这种女人,有啥值得他怜惜的?
校草把对彩云的处理决定交到卫晓晓手里。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等抓到再说吧。今天我没办法做事了,我要先去修炼下,补足我地仙灵之气。”
校草一把拉住她:“别走,咱们的事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事?”她不解。
“我要你给我机会,和聂定公平竞争。”
卫晓晓无力:“小段,一开始我对你和彩云的事不予置评,那是因为我当你朋友,这些事是你私人问题,我不好过多干涉。但如果你非要跟我说不当朋友要当爱人。那么对不起,就凭始乱终弃和一脚踏两船地任意一条,我都不可能接受你。”
校草气结:“若说风流。聂定比我远胜吧!”
卫晓晓怔了怔:“跟我在一起,他只有我。”
校草冷冷的道:“他只是没让你抓住痛脚而已。我是男人,最有资格代表男人说话,逢场作戏、三妻四妾,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他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这样的倾向,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卫晓晓挣开他的手:“够了小段,你这样背后诋毁阿定很有意思吗?”“我不是诋毁他!据我所知,他房中的暖床人不少,甚至连内定的妾都有人选了。只是因为以前跟你这冒牌公主有过婚约,所以为示对皇家的尊敬,一直没有明面上的妾而已。”校草苦口婆心的劝说,“醒醒吧晓晓,你以为一个风流惯了地人,会一生只对你一个人忠心?”
“这话说你也可以这么说吧?”卫晓晓心情开始变得恶劣。“就算阿定以前风流,那也是跟我之前的旧事了。你跟彩云瞒着大家勾搭在一起,可是最近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说阿定?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
校草怒了:“人家说堕入情网的人会变笨,我看你简直脑残了!你这么傻乎乎的家伙。跟聂定那种从小在错综复杂的势力中打滚出来的世家公子,是一个级别的吗?他现在拖着你,根本是为了他家族利益好不好?当初你跟桑维出双入对,他可以不动声色的忍。若是他真爱你,他能忍?他对我和安宁说过,你与他之间,就是利益结合地关系!只是以前他要拖着你是为了他聂家的颜面不失,现在则是看重你手中游乐园的商机加上魔武学校的隐形势力。醒醒吧你,这种高门大阀的世家子。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一切以利益为优先抉择。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相信他对你是纯纯的爱情。”卫晓晓的身子一颤。
校草这番话说得太冷酷了。简直是对她人生观地彻底否定。
他地思想真阴暗。可是为什么居然平时还能扮出一副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样子。
看来,每个人。都有复杂地多面性啊。
那么聂定会不会有多面性呢?在她面前他一直表现得温柔多情,那么在其它女人面前,他会是什么样的人?
卫晓晓又想到那天在苍雪山所见的蓝蝶儿,对聂定毫不掩饰的恋慕之情,与对自己含蓄的敌意。
这样的女人,这样地前尘,在聂定的生命中,有多少位呢?
卫晓晓紧紧咬住下唇。
校草察颜观色。只觉自己的劝说已然奏效,心中一喜。
卫晓晓转过头来凝视着他,目光灼灼:“小段,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他殷勤的答应着。
卫晓晓的眼神中,却是彷徨又迟疑。
要问吗?
已经决定了要把彩云的那些挑拨从脑子中过滤掉,可是刚才校草地一番话。却又令她的心中开始泛出强烈的不安全感。
所以,想要求证。却又害怕求证的结果会是她所害怕的。
“晓晓,你说啊?”看她半响不语,他催促她。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问出了横亘心头的问题:“小段,当初桑维离开公主府,是不是另有内情?”
他完全没有料到她问出的是这件陈年宿事,一时不禁呆住了,隔了好一会。才自失的一笑:“我早该想到彩云那个疯婆娘一定会对你说这事。”
痛,又是那种几乎把心撕裂地痛。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在校草话语中透露的事实面前。这心理准备仍然是太过脆弱。
这么说来,彩云说的是真地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联同起来,打造了一个专门给她的骗局?
“为什么?”她问。
校草搔搔头:“哎呀,晓晓你也知道那会我还穷得很,破冰计划没搞定,魔武学校那边也需要打点,聂定说他可以给我相当程度的支持,又给了百方玉璧的报酬。晓晓你想送上门来的生意怎么好往外推?反正你那时跟聂定也有婚约在身,我推波助澜一下也无伤大雅……”
“原来设计我。只是一桩生意么?”卫晓晓幽幽的打断校草的解释。
校草愣了愣。
“要换了现在,聂定就是给我千方玉璧我也不会帮他追你了。”他先表明立场,再替自己月兑罪,“可那时我还没现爱上你,又需要钱……”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卫晓晓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你是为了诋毁阿定,才编出这套说辞的吧?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跟你在一起?”她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狂乱的摇头。“这一定是你骗我的!阿定不会这么做,安宁也不会这么做……”
“够了!”校草抢上前,强行拉下她掩住双耳的手。“我是不想骗你,所以你问起我才坦白,我诋毁了谁?这件事我明说吧,聂定安宁是主谋,彩云彩纹也有参与。我是收钱帮忙出谋划策把你和聂定送作堆,外带答应不在你们之中插足。至于说服桑维离开,那是安宁出马。桑维扮刺客我承认是我想出来的主意。”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卫晓晓嘶声大喊。
她不能相信。一旦相信。泪水顷刻便要决堤。
转过身。她向外狂奔。
不能相信校草的话。不能相信彩云的话。他们都是各有目的,他们的话怎么可以采信!
她要去……她要去找谁问清真相?聂定吗?
不!
卫晓晓从前方侍卫地手中抢过马缰飞身上马。催马冲出了魔武学校向周师魔法传送阵所在的地点奔去。
不是要去找聂定。若是没有这件事,她这么贸然去问聂定,会伤聂定的心吧?
再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聂定也有可能会骗她……
她要去问桑维。桑维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骗她的人!
此时此刻,卫晓晓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回去找桑维,让他告诉她这一切不是真的!
她狂乱的打马,冲向魔法传送阵。
校草追出来时,正好看到她推开侍卫,飞身上马的情形。
“晓晓!”他向她追过去,她却连头也没有回,连人带骑笔直的向魔武学校地大门外冲去。
“马给我!”他赶快抢过另一侍卫牵着地马匹,追了出去。
实在的,他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地反应。他不就干了点类似于红娘干的事么,而且也没造成什么很坏的后果,她为什么气成那样子?
或者她是气自己从聂定那里诈来的百方玉璧?
女人,真是最麻烦的生物。校草深刻的感受到,被女人爱,与爱女人的重大差别。以前从没有哪个女朋友会这么莫名其妙的他脾气。
紧追着卫晓晓。她骑得实在太快,简直象玩命儿似的闷着头向前冲,他看得心惊肉跳,怎么也拉不近与她之间的距离。
所以,只能远远的看着她催马,狂风般的冲进了魔法传送阵的山谷里。
她要走!这想法让他悚然一惊。可是他与她的距离实在拉得有点远,他已无力阻止她的离去!
山谷上空突然出现了一道七彩的光柱,一闪之后迅消失。
校草无力的放松马缰。
她走了。
真是好大的小姐脾气。
晓晓回深明咯
接下来各方人马悉数登场,会乱上很一阵子呢
调查下:校草的形象是不是跌到了谷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