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汀灰溜溜地走出会议室,心里暗呼倒霉
纸团还捏在手里,也不知古娜说些什么,她应该是死心了吧?
奥汀正想展开纸团看看,身后传来哒哒的声音,古娜追上来了。
“不会吧?还不死心?”奥汀不理她,快步走出大楼。
古娜紧追在后面,轻声唤着:“等等我,奥汀,等等我。”
奥汀猛地站住,扭转身生气地瞪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能是被奥汀的气势给吓住了,古娜呆在原地,半晌没说话。
奥汀,一定要硬起心肠,绝对不能动摇!要跟她说清楚,不能再夹缠不清。要彻底让她死心!奥汀在心里大声地告诫自己。
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冲古娜低吼:“跟你保证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还不相信?”
古娜愣愣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不管优妮卡是不是我女朋友,不管我有没有女朋友,反正肯定轮不到你!”奥汀再接再厉,努力刺激着对方。
古娜明显感觉到了奥汀话里的恶意。可怜的女孩拿受伤的目光望仰望着奥汀,眼睛里开始闪出碎碎的泪光。看了叫人心疼,心软。
不能心软!奥汀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掌心,坚定着自己的意志。
“你不就是想拖我下水,出卖**来堵住我的嘴吗?”奥汀努力地使自己的语气冷酷而犀利,“你放心吧,我可不是肥肥。对你的身体,我连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
奥汀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无情地割着古娜的心。她脸色苍白,嘴唇哆嗦,胸脯因为激动而剧烈地上下起伏。她说:
她说不下去了,这时候说什么都只会自取其辱。
“就这样吧!”奥汀**地扔下这句话,穿过草坪弃她而去。
这样最好。奥汀心里有些黯然地想。
这样就可以摆月兑她的纠缠了吧?但是,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本来以为会轻松些的,为什么反而更加沉甸甸地很难受呢?
“扑楞楞——”乌鸦飞落在肩头。
“漂亮的一本。”乌鸦说。
奥汀不语,寒着脸继续走。
“你可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啊!”乌鸦又说。
奥汀停下了脚步。
“你知道什么!”奥汀冷冷地说。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猜也猜得到。”乌鸦说。
“你懂什么!”奥汀有些暴躁地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恶劣,恶劣到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偏偏乌鸦还来聒噪。
乌鸦闭嘴了。奥汀继续向前走。一人一鸟,沉默不语。
走着走着,奥汀的脚步慢下来,慢下来,最后停住了。
他说:“古娜不是真的喜欢我。”
“我猜到了。”乌鸦说。
“她只是想堵住我的嘴。她有些事不想我声张。”
“估计也是。”乌鸦说,“跟那头猪有关吧?不然你不会叫我去查他的。”
奥汀不语。
“又猜中了?嘿嘿……咸湿老头要挟软弱少女,老套的剧情。”乌鸦冷笑。
“我想帮助她。”
“你同情心泛滥啦。”
“不应该吗?”
“……”
“我一定要揭肥肥。”
“嗯。”
“但我不想伤害古娜。”
事处理不当的话,是会损害人家的名誉的。”
“你会帮我吗?”
“我已经在帮你了。”
“谢谢你,乌鸦。”
“嘿嘿……那么,你打算怎么整那头猪?”
“找他对质!”
“他会承认吗?”
“找姑姑把他开除。”
“理由呢?”
“猥亵女学生。……恐吓威胁。”
“证据呢?人证呢?”
没有证据,只有推测;没有人证,古娜肯定不会说。
奥汀卡壳了。
“嘿嘿……”乌鸦奸笑起来。
“你有办法?”
“那当然,我是谁啊!我是无所不能的乌鸦大大!”
你倒说说看,什么办法?”
“办法很简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乌鸦掉起了文,听得奥汀傻愣愣地瞪着他:“什么?”
“就是用他的法子来治他。他不是抓住古娜的痛脚恐吓要挟吗?我们也如法炮制。”
“他有什么痛脚让我们抓?”
“他,又死要面子。这就是痛脚。”说到整人使坏,没有谁比乌鸦更在行了。乌鸦现在是浑身来劲,一付狡诈的嘴脸。
“他会让我们抓住把柄吗?”奥汀可不认为事情会那么简单。
“放心,”乌鸦阴阴地说,“只要我们给他铺好床,我就不信他会不月兑衣。他有条件要上,没条件也要创造条件让他上。上了还不白上,边上还给他全程记录。”
奥汀勉强算是听懂了乌鸦的意思,小脸微白,有些担心地说:“这么做会不会太过火了?”
你滥好人。缩手缩脚,什么事也做不了。想干大事,就得脸厚心黑手辣招毒。不然,你等着他哪天良心现主动悔过啊?”
奥汀被乌鸦一通抢白,噎得瞠目无语。
“可惜只有老式相机……”乌鸦遗憾地叹着气,“这个时代还没有摄像机,不然,嘿嘿……a片现场啊,够猛够爽!”
奥汀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暗想:看来以后跟乌鸦说话得小心一些了,别一个不留神得罪了它,下场肯定很惨。
……
“……所以说,机械为体,异能为用。机械与异能的结合,将是今后艾泽拉斯文明展的方向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余下的时间,大家自习吧。”
伦道夫教授习惯性地推推鼻梁上的单片眼镜,然后挟着讲义蹒跚地离开了阶梯教室。
教室最后排的角落里,一个身影也紧接着从后门出去了。
伦道夫上午的课已经上完了,午餐按他的习惯,是在市中心吃的。不是说学园的餐厅菜肴不好,也不是雇佣的女仆厨艺不高,而是市中心有他所渴念的风景。
人世间还有什么比得上美女更能叫人食欲大开的呢?
如果用餐之余,还能顺便搭上一两个不谙世事的萝莉或者解风情的熟女,那就更完美了。
一想到这里,伦道夫的下月复就开始热起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别墅,换了身燕尾服,戴上宽檐大礼帽,拄着黑亮的手杖,坐上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悬浮式晶能动力车,不紧不慢地向学园外驶去。
“朋克山”,芭迪拉闹市区的一间小餐馆。不统一风格的装饰,来自各个阶层互不认识的顾客,幽暗灯光里时响时歇的异域音乐。伦道夫喜欢这里怪异另类的气氛。这里是他用餐和猎艳的选地。
在他吃掉盘子里第二块香芋饼时,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灯光明灭。黑色的鬈,性感的红唇,危险的眼睛。一个陌生女人伏到他的桌上,用金属质感的声音低低地问:
“一个人独处是可耻的,公牛,能请我喝一杯吗?”
只有人称他为没有人叫他“公牛道夫男人的自尊一下子被这个陌生而危险的女人给挑逗起来了。
“除了喝一杯,我觉得我们应该更深入地互相了解。”伦道夫低笑着回答。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当伦道夫赤条条地扑上旅馆的大床,将肥胖的身躯压上鱼一样的女人身上时,黑女人突然“吃吃”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伦道夫猴急地找着入口,随口说。
“当着第三者的面做,我还是第一次呢,真不好意思啊。”女人低笑着。
伦道夫一愣,从女人胸脯上抬起头来,于是看到一蓬闪光爆开,奥汀端着箱子般大小的相机正冲着他笑。
是谁?怎么进来的?”伦道夫吃惊地叫道。
奥汀微笑着好意思,教授,没有什么门能挡得住我。我是你的学生奥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