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四年(公元年),以俺答之孙把汉那吉降明为契机,明蒙开始和谈,俺答以逃入自己领地的赵全等九名汉人换回那吉。(纯手打文字小说站次年明朝封俺答为顺义王,其弟、子及各部头目皆授以都督、指挥、千百户等官;又议定通贡互市条款,规定每年一贡,以二月为期,贡由小王子故道,贡马不得过五百匹,贡使不得过一百五十名。还先后于大同、宣府、延绥、宁夏、甘肃等近边地区开设马市十一处,互市贸易,与市人数年有增加。从此开始了明蒙几十年和平友好的局面,促进了蒙古右翼地区经济、文化的展。
只是不了解历史的罗承续对此一点都不清楚,也不知道这一年的和谈的重要意义。而在大明的东边一个海岛国家之上一个名叫足利义昭的镇长应为不满他下面的乡长织田信长完全无视自己的行为,所以偷偷的叫来了一帮乡长,在织田乡长被自己的盟友浅井乡长卖了之后组成了“织田乡长包围网”。从此织田乡长正式开始了他十多年与各乡长的征战。
……
“二少爷,买来了买来了。”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背着几大麻袋的东西出现在了罗家的小书楼边的小院里。在罗承续的指示之下两个家丁在小院里架起了一口大锅,里边放着大量的牛肉,然后点起火来就开始敖起了油来。另外的两个家丁则把刚买来了干海藻、海蓬子和马尾藻等东西大量的放到一个铁炉子里烧了起来。另外又有一个家丁把一小袋各种花瓣倒入一个石臼里,然后拿着个大杵对着里边不断的杵着。
“小心,小心!此地可是书楼边。”罗承续对看到这些人虽然干得热火朝天,但是却一个个的不怎么注意,小心的提醒道。
“知道了,二少爷。”几下家丁小心的照着罗承续的要求在工作着。
时光如梭,匆匆而过。转眼之间罗承续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四年了。隆庆四年的端午节依然在安定而详和当中度过的,北方的危机丝毫没有给南方任何的压力,不过是让人们在茶余饭后多了一点谈资而以。四岁的罗承续稳重得就象是一个大人一样。除了爱好变得广泛了之外根本不象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三年的时间里居然看完了罗家的上千本书籍了。小小的脑子里有无数的奇思妙想。现在的他除了喜欢看书之外还时不时的会自己亲自动手或是叫他人帮助制作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比如:利用鸡毛和芦管制作的笔、用于刷牙的猪毛牙刷、木制的抽水马桶、利用燧石打火的火机、用猪毛制作的牙刷、带有铁头的皮带等。这些还只是目前被实现了的一些设计,而实际上在罗承续的笔记本(不是电脑啊)里还有许多的东西还只是在图纸的阶段。比如全家人都可以使用的一拧就出能够出水的水龙水管系统,两只船体加大三角帆的帆船等等东西。但是许多设计都因为制作的难度而被罗承续暂时的放弃了。
但是大多数则是一些已知的用品被他给改良了,比如可以折起来不占地方的桌子;可以随意结合出现多种形状的沙。能够调整高低的躺椅等,总之什么能够让自己用得舒服就叫人打什么出来。
也好在罗家本身就是做海商的,又是大户人家,所以家里有私人的木匠和铁匠。罗承续只要对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行,剩下来的他们会帮助自己来做好,不过由于自己许多思想在表达的过程当中可能被他们给曲解,所以罗承续开先河的使用图纸来让这些工匠们明白他的想法。由于自己前世的时候有着坚实的素描基础,所以画出来的东西非常的形象。尽管不是工业制图。但是依然能够让工匠们清楚的了解他的想法。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们在打造自己的一些物件的时候罗承续都时不时在一边看着他们做防止他们浪费时间做错。
而最让李东他们感探的就是罗承续明的圈尺。这样一个东西对于工匠们来说那实际作用实在太大了。原本罗承续还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铁匠们能不能制作出这样的东西来,但是没有想到虽然是困难了一点,而且头几把也不长,但是没有想到明代的工匠们确实是会制作这东西。制作出来的卷尺也确实是弹性不错,能够达到实用的价值,然后与后世的是没有得比的。这个时代的卷尺要非常小心的使用,力量过大都有可能会损坏。但显然这已经让李东那些人兴奋不以了。
虽然罗承续明的小东西没有一样能够引起家里人的重视,还被罗来旭认为是奇技婬巧。但是全家人还是为他的聪明而折服。对于罗来旭来说罗承续的明就是为了玩而以,不过由于罗承续的诗词学得非常的好,加上罗承续从来不会闯祸,独立性又强。所以他自然也就愿意给他一点玩的空间。为此罗来旭还在半年前专门把书库所在的院子专门的开一个小区搭上一个小棚子给了罗承续来玩。但是由于罗承续实在太小的,所以还专门安排了家里船队里的一个木匠和一个铁匠几个家丁等人给罗承续来指挥。毕近那些工匠的刨子、锯子什么的还是很危险的。罗来旭虽然让他做这做那,却严厉的告诫了这些工匠,不许罗承续动那样危险的东西。罗承续有什么要求帮他实现就行。这让罗承续能够更好的在学习了书籍里的一些知识之后能够进行一定的实践。让他非常的兴奋。
工匠们的头叫李东是一个木匠。是家里的船队里一直从小工作到了现在,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木匠了,对于罗家可以说是非常的忠心。所以对于老爷非常喜欢的小儿子自然是言听计从。而且李东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目前在罗来旭的船队里跑船。而小儿子目前也只有七岁,连名字都没有。整天眼在罗承续的后面如同一个下人一样的伺候罗承续。因此罗承续更加喜欢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少年。李东没有文化,两个孩子都没有名字。自己做和是木活,所以大儿子叫大木,二儿子就叫二木。所以罗承续直接就叫他阿木阿木的。没有想到少年一点都不恼这个外号。反而是听到了罗承续叫他就会立刻等他的吩咐。这个时代的孩子对于名字和外号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后世许多人觉得狗剩、木根一类的名字很难听,但是在明代象阿木这样的人连这样的名字都没有。
这不罗承续现在就在指挥着这些人呢。哪里知道大家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一个小丫头出现在小院门口。
“二少爷,夫人问您,这里是在做甚。弄出如此大的烟尘,熏得她老人家头晕。”
“哦,去回了大娘,就说我这是在做肥皂呢!”罗承续突然列开他不大的嘴巴笑道。
……
“肥皂?”王氏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自语道:“那是何物?”
“二少爷说那是用来洗东西的,说是造好了我等将来吃饭之前都要取之洗手。还说……”
“还说什么?”王氏对于罗承续这些小明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不是今天实在是烟太大熏得她难受了基本上她是不管罗承续的。懒洋洋的问道。
“二少爷还说将来婢子们洗衣的时候都要使这肥皂。说是可以把衣服洗得更干净。”
“哦,还能有这好事?”王氏乐呵呵的笑道。
“二少爷说,那肥皂还能洗身子。说是洗澡的时候使上这东西能够洗得更舒服。”
“就他鬼主意多。去叫他快些干好了。我这里可难受着呢。”王氏说完就倚到床上打起盹来。
……
“翻翻翻……”罗承续大声的叫着。于是阿木走过来把木架上打开了书往后翻了一页。而此时罗承续却正半蹲着,头顶着一个水碗手里举着两个呢。而他的后面一张凳子上正坐着罗来旭为他专门请的一个武师。这个师傅姓秦,叫秦程。是来专门教罗承续学习工夫的。原本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罗承续是非常不愿意练这个的,辛苦不说还作用不大。毕近自己也是一个少爷。怎么着出去也得有几个保彪吧,还用得着自己来练这个。原本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就打定了主意,来了就是为了享福地。但是老爹算是铁了心了,所以罗承续也没有办法,只好每天照着这个秦师傅教的练。但是由于自己实在太小了,只能每天枯燥的站着粧。
说来这个秦师傅着实是厉害。只有一米七几个的个子,也不见多强壮。家里请师傅的时候五六个练家子一起上就是没有一个能够碰得到他一下的,着实是厉害。所以在家里呼风唤雨惯了的罗承续却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于是才四岁的他就与早觉正式的告别了。每天公鸡刚叫就会被他的铁钳一样的手给捉起来。进行无聊到极点的站粧练习。而且他还美其名曰:基础最重要。
于是罗承续为了打无聊就设计了一个书架,让李东打了出来。书本放在上面打开之后蹲着也能够读。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一边练功一边读书。但是由于自己双手要举着水碗,所以无法翻书,只好叫阿木站在边上给自己翻。而显然这个秦师傅对于罗承续的三心两意并不在意。只要他不偷懒基本不理会他的其他行为。
即然是要然功,罗承续一下子就想起了后世的武侠小说里的那些神功,但是问过了自己的秦师傅之后才知道,那些个神功他一个不会。也不会飞沿走壁,于是罗承续不经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自己这个师傅。看来他也就拳脚比一般人厉害一点,与那些功夫大师差得远了,于是罗承续放弃了在成为武侠高手的想法,把功夫当成是煅炼身体的目的去练了。至于什么独孤九剑什么的也只能在梦里了。
好不容易蹲得两脚软才蹲完了半个时辰(一个小时)。然后罗承续才可以洗个澡去吃早饭。这个时候罗家的偏门突然重重的响了起来。早上起来之后罗来旭就坐在偏厅当中看书,虽然离得远,但是早上还不是很吵所以能够听到。现在一听不高兴了。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手背在身后走到了厅门口道:“这是哪个不懂事的家丁,居然敲个门也这样没有分寸。”
陈锦也听到了声音从后院急步越来大厅来到了前面,一见罗来旭的脸色知道他不高兴了挥了挥手示意下人赶紧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过来一个连帽子都跑歪了的下人被带到过来,看他的身着一看就知道是罗家私人的小码头上面做事的。应当是出了什么事,他的样子慌慌张张的。只见此人被带到了厅前,一边喘着大气一边道:“老爷,不好了……。”
……
“什么,大伯出事了。”见到罗伍的样子罗承续知道他应当说的是实话。
“别急,是怎么回事?”罗承续知道人一慌张就容易失去主意。所以遇事冷静最为重要,无论什么事先应当了解清楚。
“听老爷说是这次出海碰上的南洋的海盗了,现在船刚回来。听码头边的伙计说被包得象是棕子一样。”听罗伍说完罗承续知道自己的那个便宜老爹与罗来奂的感情非常好,而且自己感觉,老爹对于自个继承了族长之位而让罗来奂天天在海上冒险心里是很不安的。所以平时都想着法子来尽力的补偿罗来奂。现在听说他因为出海而被海盗重伤这个时候必然是很伤心的。相信他一定会马上去看罗来奂的。而且自己也想更多的知道事情的经过。所以他很快起身道:“走,去看看。”
大厅里只见老爹正皱着眉头坐在位子上呆罗承续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而王氏正坐在他的边上不断的安慰着他。其他的两个娘也都坐在各自的位子上静静的看着罗来旭。而自己的哥哥罗承礼也小心的陪着。见到此罗承续请安之后也识相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陈锦来到了厅外道:“老爷,可以出了,东西都准备好了。”
由于大伯为了行事方便所以没有住在宁波,而是住在象山。于是一家人风风火火的坐着两辆大车心急火燎的连夜赶到了罗来奂的家里。刚到的时候就现四周悲悲泣泣的,除了没有挂白事跟死了人也没有什么分别了。一行人赶紧走了进去。来到罗来奂的房间之外只见里边站了许多人。大多是罗来奂的家人。
见到罗来旭到来一行人让了一条路出来。于是罗来旭亲自过去坐在了罗来奂的床头。这个时候罗来奂已经昏迷。郎中在他身边坐了许多,除了叹气还是叹气。拉着老爹走到了外面,小声的说了一些什么。然后才回到了房间里写了张方子让下人去抓药去了。而一屋子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罗承续被王氏拉着也到床边看了看。但是却没有过多的办法,他前世不是医生,也没有学过医。而今生虽然看了一些医书,但是对付这种外伤中医实在是办法不多。他唯一知道的是大伯最危险的情况就是伤口炎。大伯从船上下来到家里都没有死,证明失血的情况并没有危及到他的生命。这应当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那么这些外伤就只能看他的身体挨不挨得过了。所以他们在这里实在是帮不了大伯什么的。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鼓励一下自己的大伯了。因为受重伤的人会不会死与他们的意志也有很大的关系。而家人和朋友的鼓励对于伤者的精神方面是有巨大的帮助的。
看着大伯那如火一般的身体罗承续知道那是大伯身体里的免疫系统正在与那些伤口上的细菌病毒一类的在作着斗争。下人们一条又一条的毛巾不停的换着。但是显然作用不大同,罗承续这个现代人虽然年青但是却也是屋子里所有小孩子之中最为了解烧的危险的了,大伯如果这样一直烧下去的吧,就算最后能够活下来估计也怕是会被烧坏脑子。而这个时候就是最为考验本人身体素质的时候了。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里,基本上外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想来刚才郞中也应当是这样说的,所以老爹也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红着眼睛叹着气。而罗来奂的那几房夫人小妾的则在床的另一边排成一排,各有各的表情。由于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干罗承续只好来到外面走走。
也许是由于郎中的诊断实在是过的悲观了,所以外面的管家罗来义(家族里的同辈人)已经是指挥着下人的忙着张罗后世了,由于罗家在这象山也算是大户人家了,所以自然家族里的实权二号人物的后事自然得风风光光的办,不能草率。所以要忙活的事情的确不少,只见罗来义进进入入的就没有停过一下子,确实是罗家这一辈当中非常能够干的人了。
虽然明知道这罗来奂不是自己的亲大伯,但是自己毕近是在罗家里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人都有是感情的。现在知道自己的大伯就要去见上帝,啊不,是佛祖,也不对。应当是妈祖。所以自己还是有一点伤心的感觉的。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于是罗承续为了不让这种感觉占居着自己的内心只好胡思乱想一些别的事情。
“快快快,麻布呢?这么点,叫你多买些来,你就买这么点,这怎么够用……嘿嘿嘿,那边那边东西不是放在那里的。放错了,拉过来拉这边。对对对……轻点轻点。这是烧酒,放这么重,坏了坛子卖了你也赔不起。还有那箱子……”
耳边都是罗来义的叫声。罗承续正在胡思乱想着如同听崔眠曲一样,让他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突然一个词进入了他的耳朵——烧酒。这个时候罗承续一下子又仿佛回到了高中的化学课堂里,听着老师的讲课。
“酒精是一种无色透明、易挥,易燃烧,不导电的液体。有酒的气味和刺激的辛辣滋味,微甘。学名是乙醇,分子式,因为它的化学分子式中含有羟基,所以叫做乙醇……因此,一定浓度的酒精溶液,可以作防冻剂和冷媒。”
对,就是这个。罗承续突然的一下清醒了过来。酒精居有极大的挥性,应当能够有效的降纸大伯的体温的。但是显然目前还没有酒精这种东东。那怎么办,烧酒,罗承续的脑子里出现了刚才罗来义提到的一个东西。对,就是这个。由于历史不好,罗承续并不知道烧酒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中国的,但是烧酒却是这个时代里最为接近酒精的东西了。其度数之高足以令同时代的欧洲那些狗屁名酒汗颜。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罗承续觉得应当让大伯试一试。毕近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不用其他方法,大伯已经没有太多希望。于是罗承续来到罗来义的面前道:“表叔(算辈份罗来义为罗承续的表叔,如果罗承续将来继承家督之后才可不用这么叫),您刚所言之烧酒有多少?”
“这……”罗来义听到罗承续的话犹豫了起来,毕近罗承续太小了,绝对不适合饮酒的,更别说烧酒这种高度数的酒了,所以当罗承续问出这样的问题让他不得不想想他的目的了:“不算多。续少爷问这事作啥?”
“承续平日里喜读些闲书,故得知烧酒抹身可退热,所以想给大伯试试。方有此一问。”罗承续书读得多读得好宁波很多人都知道不可能他罗家的人不知道。所以罗承续用这个时代的书来胡弄罗来义那真是一胡一个准。
“这……,只是不知续少爷从何书中得知此法,可有试过?”事关重大罗来义不敢做主,他在罗家时间久了,又是罗承续的长辈,所以对于罗承续的话不会轻易的执行。
“倒是未从试过,但是现在大伯垂危,高烧不退。所以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罗承续倒是没有太多的顾虑直直的说道。
“续少爷,此事当慎重,在下也无法决断。不知可否请四老爷决断?”毕近罗承续只是个四岁的孩童,虽然有天材之名,但是年纪太小。所以罗来义并不吃他那一套,反而是搬出了他的老爹出来转移麻烦。
“好吧,我去与爹说。”罗承续一个近三十的人,怎么会听不出罗来义的话,所以听他一说也觉得自己的年纪实在太小,说出来的话自然无法服人。如果自己的爹作保,就算是罗来义显然也是不敢乱给罗来奂的伤情下决定的。于是罗承续快步进入房内见到了罗来旭拉着他道:“爹爹,孩儿有事与您说。”
“有事在此说罢,又不是外人。”罗来旭非常难受,觉得自己的大哥就要死了,现在只想多陪陪罗来奂而以,所以不想出去。
“孩儿有法可助大伯,但是不知有无效果,故想与爹商议一下。”罗承续小说的说道。毕近关心则乱,罗来旭现在象是一个急疯了的狮子一样,完全没有平时的样子。罗承续也无法判断他现在的精神状态。
“胡闹,大夫都说……,你个小孩子懂些什么。平时叫你好好读书你就看些旁门左道。还想拿这些使在你大伯身上,这万一,万一……。总之,你还能强过大夫不成。”果然罗来旭完全没有平时的儒雅,一听到罗承续的话就大吼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顾虑到身边的人估计还是会骂下去的。
不过罗承续的脾气也上来了,自己四年来时时刻刻都小心的讨你欢心,现在想救大伯而以,我招谁惹谁了:“爹爹难道就任由大伯这样烧下去吗?孩儿所知那郎中也是无法才会如此的,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怕是大伯救了回来心也被烧坏了。现在有法为何不试试。”
罗来旭虽然又气又急,但毕近不蠢。儿子平时总有一些急思妙想的都让自己意外。所以现在他说他有办法罗来旭还真不怀疑他说的话,只是他毕近是一个古人,所以也相信嘴上无毛办事不牢那一套,对于罗承续的反对是出于内心的轻视而不是出去理智。现在想想罗承续的话是有道理的。道:“何法,说来听听!”
“孩儿见医书上云:烧酒虽燥,涂抹却可去热。所以刚才听到表叔在外张罗的时候烧酒,想给大伯一试。应当能够让大伯舒服一点。”
“这……”罗来旭是一个富有决断的人。平时家里大事小事他都可以作主,但是这医人方面他却是一点都不知道。所以罗承续的话他无法作出任何的判断,一下子难住他了:“续儿所言是哪本医书上的?”
罗承续知道现在老爹只是没了主意,并不是要去自己查证所以胡乱说道:“医书本草上注明的。”他却不知道现在本草纲目还没有出版。
“哦,可有哪些注意否?”罗来旭毕近年纪大了办事更为谨慎。
“这……”罗承续一下子倒是被问到了,他只知道酒精挥能够带走大量热量。但并不知道有没有注意事项。但是现在自己已经说了,难道要收回去?不过他倒是无耻,回道:“孩儿未记全,所以才与爹商议。”
罗来旭这下倒是呆了,皮球被罗承续踢了回来,而满屋子的人都盯着他来做决定,必近没有谁会让一个四岁多的小孩子决定什么的。决定还是要自己做,万一罗来奂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一家子人还不找自己的麻烦啊。就算他们不找自己但良心也过不去。罗来旭现在比刚才更没有了主意,他很后悔,如果刚才自己跟着罗承续出去了,那也就没有现在的麻烦了。看着满屋子的人一双双的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罗来旭真是如坐针毡。
看着罗来旭那无意识的捉着衣角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大至使关节上雪白一片。罗承续真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自己的老爹毕近是一个古代人,根本不懂物理。却要让他来背负这巨大的责任。让他感觉自己真是在犯罪。
“好吧,叫罗来义进来。”许久罗来旭终于在安静得能够听到针落地的房间里大声的说道。
……
“罗伍。”
“何事二少爷?”
“这象山可有会制玻璃的工匠。”罗承续问道。从刚才的酒精使得罗承续想起了酒精温度计这种东东。如果有了这个东西,那要知道大伯是否降了温不是很容易吗。于是他想制作出温度计来,但是却现自己完全不会烧玻璃。
“这……二少爷,这何谓玻璃?”罗伍一脸芒然的看着罗承续。
“便是那如水晶一般透明的物什。”罗承续显然没有想到明代人居然连玻璃是什么都不知道,有些恼道。
“嘶,这没见过。”
“哦!佛郎机人或是回回等皆没有。”罗承续惊讶了。他确实多次在小说明到过那些大能们轻易的造出玻璃来骗钱,但是他没有那能力。他人知道玻璃的成份是石英沙,在过一千多度之后才可以形成,但是他不会造窑。也不知道要怎么冷却。所以他本还想了解一下看这个时代里有没有人会制。因为应象中欧洲好象是在这个时代应当就会这个技术了。
“这,小人不知。”
“那宁波呢,宁波可有西夷人,或是回回?”罗承续急切道。
“这,回回便有,只是那西夷甚少见到。”罗承续不知道现在还没有到万历开海。所以西方的传教士等都还很少在中国的大地上活动。
“回回也行,你与我去寻那回回。定在找到那会制玻璃的工匠。若有则花高价请回家中,切记切记。”
“这,二少爷。那老爷……”
“老爷那里我应付。可明白。”
“明白。”罗伍也知道罗承续在他老爹眼里的重要性。所以不再多说马上转身便走。
……
第二天一早在大伯家里他依然被秦程给拉了起来。由于一个晚上都安静的过来了,想来大伯是没有事了。好不容易蹲了一个小时之后才拖着疲少爷身体前往水井边洗澡。由于老爹要求自己要有强壮的身体,所以原本少爷少爷由下人伺候着在房间里洗澡的好事就没有他的份了。
走到水井边的时候听到大伯家里的两个下人正在背着他边洗东西边聊大伯的事件,于是好奇的他乘这些人没有现自己走过来小心的躲到了一边,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话。
“你听说了没,老爷这次受伤啊听说可邪门了。”
“哦,怎么回事,你打听到了什么。”
“嘿嘿,我是什么人。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哪件的不知道点儿。”
“船上那些个家丁什么的你有熟人。”
“哪是,我兄弟都跑了几年的船了,这一次才介绍给老爷的。正好赶上了这事。”
“哦,那你道是说说,这怎么个邪门法。”
“听说啊,这下南洋原本最危险的是碰上倭寇。其次就是那些个西洋来的大海寇。平时啊我们罗家的船一般小贼还是不怕他打主意的。犹其是到了那南洋那里,那些个土著啊每次看到我们大明的大船过去了哪个不是眼巴巴的望着的份。虽然他们都对我大明船不怀好意,但是没有办法啊。这帆一起咱们这大船哪是拉都拉不住的。寻常那些个南洋的土著根本是近身都近不了。但是这老爷出事的那天偏偏就邪得很,居然是一点风都没有。没风也就算了,寻常那些土著小船来个两三只问题也不大。船上那些个师傅们(家族当中请的供奉)三五个人就能应付他们一只船。但是这次啊居然有几十只船围了上来。所以啊才会被他们杀了几十个弟兄,我那兄弟当时都给吓着了。那土著那叫一个蛮,腰上穿着个兽皮就冲了出来。着实是可怕啊。”
“有这么历害?”
“可不是呢,家里的师傅们平时空手对空手的话,来多少都不怕,只是那些土著别的没有就是刀剑厉害。样子有的象蛇有的象剑,平常时候只能躲不能挡,一挡那刀上就是一个口子,厉害的还有直接把刀子给砍断的。”罗承续听到了这里不经一笑。这一定是哪个武师们打不过人家就推卸负责。南洋土著不就是后世的东南亚人吗。没听说过他们有工业什么的,怎么会有象传说当中的神兵利器呢?就吹去吧。但是罗承续没有打断他们而是让他们继续说下去,他还是非常好奇的。
“这么厉害?”
“可不是呢,要不然那些土著怎么上来那么多人。就是因为他们的刀剑厉害。所以师傅们才特别的小心,不敢随使接他们的招,也不敢硬吃。这才耽误了工夫,让那些个土著上来了许多人。听说差一点都走不了了。”
“啊,这么危险。”
“那是,听我兄弟说了,后来他一直在求菩萨保佑,后来又想起来在海上那是妈袓大人的地盘,于是他又求妈祖大人的保佑,嘿,你还真别说,啊应当是天上的妈祖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了,居然没一会儿就起了大风。这才让他们的船跑了起来。没让后来的那些土著上得船来。而船上那些人虽然人多,但是毕近不比这些师傅有身手。所以花了个把时辰就给都干掉了。听说老爷也是这个时候受的伤。那蛇刀啊着实厉害,只是在身上划了一下就成这样了。”
罗承续没有见过大伯的伤口,来的时候他已经包了,而且后来也没有注意他伤在哪里。看到他身上包得很厚还以为是受了很重的伤,原来只是被划了一下而以。看来是大伯年纪大了。
“那老爷怎么伤得这样厉害。”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那土人的刀啊都是有毒的,老爷是伤得浅,中的毒不深,所以保住了条命。听我兄弟说,有个师傅平时身体可好了,结果给扎了腿,只是一刀。还没等回来就一命呜呼了。真是可怜。”土著会用毒这个罗承续相信,毕近热带毒物太多,他们平时会用也很正常。而且很多土著正是因为不会制作厉害的武器才更重视用毒的,这更加让罗承续坚信那些武师对于土著的神兵的描述是在吹牛。
“真有这么厉害。”
“可不是嘛。”
……
一众人都小心的看着罗承续把那的酒精温度计给拿了出来。只见罗承续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大声的说道:“大伯已经退烧了。”这时一屋子的人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而自己的老爹显然是最为激动的。眼看着眼角的泪光就是流了下来,赶紧转过身去偷偷的试去。这两天罗承续明显的感到了他的苍老。仿佛一夜之间就多出了许多的皱纹和白,背也驼了起来。连罗承续都不经感到心痛。毕近是这个世界的亲生老爹。所以他才会这样着急于大伯的伤情。自己那天的烧酒降温确实有一些效果。找了个丫头给大伯擦了一些酒之后确实体温不再那么高了。所以之后每半个时辰都要叫人给大伯擦上一次。
不过也是罗承续运气好,其实酒精虽然能够降温,但是使用上确实是有些需要注事的。比如不能给高热寒战或伴出汗的小儿使用。又如不能在胸月复部进行擦浴,以防止内脏器官充血。引起不适或是其他疾病。再如,擦浴部位不能全部一次祼露。过程当中由于皮肤很快冷却,可引起周围血管收缩及血流淤滞,必须按摩患者的四肢及躯干,以促进血液循环,加快散热。这些罗承续都没有注意。还好没有引起大伯的任何并症,也算是奇迹了。不过他也没有放松,派人花去几天的时间好不容易制作出了一根不怎么精细的温度计来。而现在他就准备马这个才刚刚准备好的新东西来帮助自己的大伯。
这酒精温度计倒真是花了他的许多时间,先是酒精。利用坩埚来蒸得到了纯度更高的烧酒。参入了颜料之后制成了精确度不高的温度计原料。然后让罗伍花去了两天的时间派人在宁波与杭州之间找会制玻璃的回回。结果在杭州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工匠。结果罗承续心急火燎的赶回的宁波见了这个工匠。在连夜请他来帮助制作这个玻璃制品,还好温度计并不大,所以退火(如果直接冷却,很可能在冷却过程中或以后的存放、运输和使用过程中自行破裂,所以要保持温度慢慢降温)的时间并不长,不然几天之内根本不可能制作得出来。
再将他们的酒精倒入早已准备好的透明度不高的琉璃管当中。再反倒过来形成真空,然后封口才制成了这个温度计。
也因为要制作这个温度计。罗承续才知道了原来大明朝这个时代里居然玻璃制作非常的达了,并非象许多小说里所说的一样连玻璃是什么都没有见过,只不过与欧洲的玻璃制作全面不同,这个时代里明朝的玻璃制作大部分是不透明的琉璃。产品的制作目的也只是单单用来作为装饰材料而以。所以民间使用量小,以至于给后世的许多人感觉就是大明朝居然没有人会制作玻璃,使得许多葡萄牙人光是利用廉价的玻璃珠子就骗走了大明朝人许多贵重的货物。而他们所处的宁波虽然是商业繁荣之地,但是居然没有一个玻璃匠。还好这个回回虽然制作的透明玻璃管带有强列的绿色。但是由于罗承续这方面的要求不高所以才制成了两根。而这个工匠也被罗承续直接请到了家里边他制作玻璃制品了。
因为有一点点化学的基础知识的人想要制作一块透明度不高的玻璃的话不是太难的事情,但是要制作成毛细管状那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而这个回回工匠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所以罗承续才找到理由专门的求自己的老爹高价请了这个回回工匠来家里成为罗承续的手下。才有了这根温度计。
……
自己的大伯果然不负重望,在五天之后才醒了过来。让下人们买的那些白事之物没有用上。而南洋的毒物看来确实是厉害,原本大伯虽然比自己的老爹要大两岁,但是大伯的样子却比自己的爹要年青五六岁。而这一次大伯一下子就显得苍老了许多,居然与自己的老爹坐在一起的时候看不出谁大谁小了。而这几天在大伯家里他也了解到了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大伯是负责家里跑船的,做为一个海商家族,家里所有人的生活都是与船息息相关的。但是罗承续又不明白了,明朝的时候不是禁海吗。家里人为什么能够出海呢。而且自己的大伯还是被一些土著给伤着的。倒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自己有必经去问问老爹了,必近问下人应当是问不出什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