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外面有两位客人求见。这是他们的拜贴。”
“哦?”罗承续惊讶于居然会有人来找他。要知道他这个少爷天天坐在家里吃吃喝喝玩玩的(顺带读读书),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可言。说着打开拜贴。
“快,有请贵客前往偏厅。”罗承续刚打开就看到两个名字萧子聪与黄立行。这两个名字虽然罗承续见过一次。但是毕近这可是罗承续在这个时代里唯一以平辈与已相交之人。原本他还以为这两个人只是随便说说而以。毕近后世的他也不会认为自己会与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去交朋友。看来古代的人比起未来人来说还真是执着得多啊。也更加容易信任他人。
偏厅之中罗承续早早的坐了这里等着了。两个慢慢的由着罗伍引了过来。
“未知有贵客来到,请恕承续怠慢了。”罗承续站在偏厅的小门口等着两人过来,远远的就说道。
“哪里哪里,是我等今日孟浪了。”黄立行走在前面一些,所以先打招呼。
“未打招呼就过来拷扰,还望罗公子不要介意啊。”萧子聪没有想到他是罗承续人生当中第一个称他为公子的人。以至于罗承续之后那个知名的称呼“二公子”他至少明了一半。
“两位抬爱了。承续实在惶恐。”说话之间两人就走到了罗承续的面前,于是罗承续边说边引两人进了偏厅之内,然后他先坐了主位。两个则都在左边一二位上坐下了。
“若是罗公子也惶恐的话,那全绍兴的师爷们恐怕都要跟着我一起跳井了。哈哈……”不得不说萧子聪确实是一个会说话的人。没说两句已经让罗承续对他有了极大的好感了。以致于之后的时间里罗承续一直在提醒自己冷静冷静。
“长逸兄所言甚是。长言道,三岁看长七岁看老。罗公子虽然年幼,但是确是惊才艳艳。让人为之感叹。”黄立行也跟着说道。就在他们说话间下人奉上了香茶伺候着。原本只是一件小事。但是两人却现下人给罗承续送上来的东西有点奇怪。那居然是一个完全透明的杯子。而且里边的某种不知名的饮料居然是红色的,这让他们惊讶不以。葡萄酒虽然也是红色的,但是那是更深的红色,与这种不同。而且他们也不相信一个几岁小孩子会去喝酒。而且只见杯子的里边还有一根灰灰的“棍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两人都惊讶的盯了一会儿。黄立行道还好,萧子聪可是读圣贤书的人,讲究养气。即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一种心态。结果他居然也被“物”给吸引了,可见此“物”与他所了解的生活有多大的不同。
“黄大哥抬爱了。两位还是直呼承续之名好了。罗公子实在不敢当。”罗承续实在不习惯太过于的被人客气。
“那好,承续也是个爽快人。我等便做一回大好了。”黄立行倒是一个大气的人,罗承续说得真诚他也不虚假的。
“黄大哥说得是。上次相见不过匆匆而过,也未与两位大哥深交。今日两位大哥过来真是让承续感到诚惶诚恐。二位年长于承续,原本应当是承续前往拜访。未想今日两位一齐过来实在有些让承续感到惊喜。”
“承续无需客气。我等原本前几日就欲拜访承续。怎奈俗务缠身,今日方得有空,故才急火赶来。有幸承续大量不与我等计较。伯赋也不与承续客气。上次早晨见承续所言句句如锤打在伯赋心间。所以今日便是孟浪我等也想与承续相谈一二。以求得些见解。”
“二位客气了。承续不过黄口小儿,哪里有何见解可言。前几日不过是随兴而,并未有深思熟虑。”罗承续道是说的实话。基本上他说得都是后世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原本他认为明代是黑暗无比的。老百姓应当是天天担心那些所谓的锦衣卫的,哪有想到现在老百姓居然可以大街上就表政治思想。现在居然有人到他家里来与他讨论政治利弊。要知道在后世这些都没有完全的解放。但是一切就这样的现生在眼前了,以致于罗承续有一种象是后世的错觉。这难道就是被无数视影所描绘的无比黑暗的明代?
“承续不要客气,长逸虽是多读圣贤书之人也能够明白承续之言绝非什么随兴而。我朝自开国以来已历经了十三帝了,一直都是圣人治国,儒家为本。然时至今日虽然多位贤相在朝方才现出些许中兴之相。我绍兴多才子佳人,也未有一个如承续这般直言出用人之重。故承续这诗对学生而言如醍醐灌顶一般,使之霍然开朗。我朝自正德嘉靖两朝以来之所以积病日深盖因为用人不当。寻常官员只知吟诗作画,风花雪月。虽才高八斗,却不知此才与百姓无甚作用。于是只得请来些累世于本地为吏者相助。然此辈皆欺上瞒下之辈,此辈一但现官员能力不足,平日便上下易手、四处盘拨,方才会有今日之居面。我皇虽然有贤相在朝,然大树已空又哪里是人力能够修补的。故想到承续所言不拘一格降人材。方觉得是学生过于的狭义了。若是我朝能够如承续所言不拘一格用人材的话,何愁天下不清明。”
罗承续知道萧子聪显然是一个正在冲破历史,但是依然被历史的巨大惯性所局限的人。从后世的看法来看他显然还是把“忠君”看作是一个最基本的出点,无论朝政多么的败坏,他们都没有把思路引到君主的身上。反而是不断的在“人”的身上找问题,总觉得问题出现人身上。觉得只要人好了那一切就好了。而不是想一想如果人不好是不是可以用制度的约束那些人呢。毕近儒家是仁,法家更是更高级的一种仁。至于对于罗承续所说的龚自珍的诗词的引用也说明,萧子聪根本没有完全的理解罗承续引用龚自珍的诗的原意。其实这也不能够怪他。想想自己的想法就完全的正确吗,万一从二十二世纪来看呢。或是那个时代的人很有可能会认为罗承续的想法很幼稚。所以罗承续并不会象后世的许多“专家”一样认为他们的想法不够彻底,或是没有真正觉悟到**一类的狗屁。实际上罗承续认为象萧子聪这样的想法都让他惊讶了。毕近他就象是黑暗当中那个正在试着模着石头过河的人一样的可贵。但是罗承续觉得自己不应当给这些人答案,而是引导着他们进行更多的思考,这才是一个未来人应当作的事情。罗承续一直认为人材是思考出来的,而不是教出来的。
“承续有一事不解。”
“何事。”
“圣君贤相者,千古难得。此辈者在世则政得行,法得伸,奸妄者无所遁形。然,其一死则一切又回初始。千百年来莫不是如此,何解?”
“这……”显然罗承续的问题过于的尖锐了,以至于立马把眼前的两个人问得皱起了眉头。黄立行还好,象萧子聪那真是苦思了好一会儿。
“承续所问甚好。此乃千百年来王朝兴衰之必然现象。便是圣人也未想到有何法可解。”
“只是周天子却有立八百年之久啊。”罗承续有意做出不解状道。
“这……”对于罗承续的这个问题萧子聪认为是不合适的,在他认为周朝与明朝有很大不同。只是他也一时说不出有什么不同所以地时居然又被问倒了。于是一下子居然出现了冷场。这时黄立行为了缓和一下冷场道。
“听闻承续是一个多才多艺之人。平日里有许多奇婬之物。不知可否与我等观之一二。”
“哦,那些东西哪能够上得厅堂呢。”罗承续一听黄立行说自己的小明是奇婬之物就不高兴了。虽然明明知道黄立行并没有任何的恶意,也不是对自己的明看不起。但是人就是这样一但人家对自己的努力不认可,或是认可达不到预期心情就会有所变化。
“如何会上不了厅堂。学生观承续那杯中之物就是前所未见。不知是何物。”萧子聪一跳出了那些艰苦的命题之后马上又活跃了起来。
“哦,此物为西瓜汁耳。”罗承续笑道:“非奇婬之物。”
“西瓜汁?”两人惊讶道。他们两人身边的茶水都价值不匪,但是居然在他们眼里居然不如眼前这价格相差甚远的西瓜汁有吸引力。
“正是。”说着罗承续倒了来了点兴趣,道:“不过是用西瓜榨成汁水方便饮用罢了。舒儿,给两位贵客一人送上一杯鲜榨果汁。”
“鲜榨果汁。真是新鲜啊。”黄立行立马对于罗承续的想象佩服不以:“只是这果汁是如何榨成的呢。”
“哦,是使用下在制成了榨汁机制成。”罗承续见这两个人如同好奇宝宝一样道:“两位有兴趣,可随舒儿前往一观其功用。”
说罢罗承续带着两人徐徐的向着不远处的厨房走去。
两人来到了罗家厨房里看到舒儿正在把刚切好的西瓜放进一个大大的木箱里。然后再把木箱的盖子合上,然后抓着箱子边上的一个摇柄不断的旋转着,只见箱子的一个角上马上流出了一些红色的液体。顺着滑道,流进放好的玻璃杯里。
“承续,此杯为何光可见底?是何机巧?”黄立行憋了好久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结果看到他象刘佬佬进了大观园一样的无知样舒儿不经露出了会心的笑声。
“哦,此物乃是玻璃杯。黄大哥未见过那佛朗机人使用?”罗承续也感到奇怪,上次上街他就知道玻璃在明代绝不是什么少见之物。葡萄牙人利用玻璃珠子都骗了中国许多货物走。所以做为一个商人特别是宁波的商人应当不可能没有看过玻璃的。
自从上一次大伯的事情之后罗承续就重金专门请了麻哈麻(莫旱莫德)这个回回玻璃匠在小工棚里工作之后。罗家现在家里的用品忆经大量的普及了玻璃制品。但是由于技术手艺的原因麻哈麻虽然能够制出透明的玻璃,但是却带有很深的绿色。想制出后世那种完全透明的玻璃基本不可能。
“哦,只听过而以,未有见过。黄某大多时间在家里看书,前几年科举失意才随父开始经商的。”黄立行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而罗承续惊讶原来这个家伙才做生意一会儿而以。
“原来如此。”罗承续说着拿起玻璃杯子,从边上的小木盒子里拿出一支消过毒的苇管放进了杯子里,送到黄立行的面前:“那黄大哥试试这液体的水果好了。”
“液体的水果?”黄立行楞了楞,晃然大悟道:“对对对,好意境,好意境啊。”
那当然,后世中国产品不好没关系,广告做得好就行了。所以后世中国的产品在这广告方面那可是搅尽脑汁的。以致于产品本身反道不显得那么重要了,如果只是黑心商人们这样认为还算了。就连消费者都大都如此认为。所以罗承续在学习经济的时候还专门研究了一下这点现象。
“这样吃水果果然方便许多。味道虽无变化,却有不同感受。”黄立行果然有点商业的头脑,马上现广告的本质——噱头。
“呵呵!”罗承续只是笑了笑,没有回他。而萧子聪则没有黄立行那么多的想法。他更关心罗承续的问题。但也感叹罗承续想法的丰富。然后罗承续又带着他们观看了一些家里使用的与外面不同的东西。果然使得二人就象是两个刘佬佬一样。
而当黄立行看到了足球队的训练之后更是激动不以。
“承续当真好明。这足球虽不如蹴鞠那般美妙,却更让人欲罢不能啊。”黄立行完全被迷住了。所以萧子聪与罗承续说道。
“此即人的争胜之心。也是佛家所言之嗔。”罗承续随口说道,他里心却相当得意:“那当然。未来的世界第一运动的媒力哪里是你们能够体会的。”
“好,好好,好球……”两人说话间黄立行居然象是一个后世的球迷一样大声的叫了起来。倒是把罗承续吓了一跳。而萧子聪则笑道:“承续不要介意,黄兄观看蹴鞠的时候便是如此。”
啊,不会吧。这个年代里居然书生也看球?罗承续一下子惊讶道。看来这足球的魅力还真是哪个时代都一样啊。原本罗承续以为这些个书生就是天天掉书袋子的。不对啊,自己看那便子戏的时候从来没有看到那便子朝有人这样喜欢蹴鞠的。难道历史又与自己的认知不同了?天哪!这日子怎么过。自己这个重生者就象是一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是生在大富之家,万一要在穷人家里没准三天就饿死了。
看完了蹴鞠之后不觉已经到了午时了。罗承续与两人谈得性起就留两人吃饭,于是客气一会儿之后两人也就留了下来。毕近都是家底不薄之人,推来推去的难看,若是觉是不好意思大不了下次请回来好了。
三人刚刚到了饭庭里。还没有上菜,所以舒儿先是端了盆水过来给三个洗手。罗承续与黄立行还在聊着足球,所以萧子聪走了过来先洗。洗着洗着他看到放在盆边的肥皂黄橙橙的很可爱还有香味。不知道是什么洗完了之后就拿起闻了闻,然后张开嘴就准备咬一口。结果好在舒儿在一边看到了吓得马上过来一把抢下。
“萧公子!此物,此物不可食之。”舒儿脸都吓白了。罗家已经有人不小心吃过了肥皂了,结果是痛苦被大夫灌了许多汤水之后才吐了出来,算是保住了小命。
“哦,此为何物。我见其状如凝脂一般,又有香味。还当是何糕点。”萧子聪一点都不恼。现在知道罗家有太多与众不同之处,所以多一点怪事不怪。而另外一边的两人也听到了舒儿的声音,走过来了解情况。
“此为肥皂,是拿来洗浴之用。若是吃下那会害了性命的。”舒儿小心的回道。说着还看了看罗承续,只见他表情没有变化才更加坚定。
“哦,此也为承续之明?”萧子聪倒是好奇。见舒儿点了点头,又道:“那便请舒儿教在下一用好了。”
于是舒儿不得不让他重新洗了一次。然后教了萧子聪如何用肥皂。看着白白的手萧子聪实在无法相信如此多的东西居然都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明出来的。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而这时看到了萧子聪的样子黄立行马上又现了罗家的一个商机。但是此时他还只是有了一个想法而以。这个时候罗家人也慢慢的到了,由于罗来旭不在,所以此时罗家都是女人。结果王氏一见罗承续有客人,居然回房间吃去了。结果王氏回去那些女人也只好都各自回去。一个大饭厅里居然只有三人吃饭了。这倒是让罗承续惊讶不以,这封建思想也太不得了。
于是一顿饭也吃得三人非常的开心。菜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却谈了许多大家感兴趣的东西。这才是罗承续需要的,来到了这个时代之后罗承续是孤独的。他没有朋友,虽然亲人很多,也给了他许多的快乐,但是那与朋友是不同的。而自己的思想过于的成熟,罗承礼、罗达召那样的人是不可以称为自己的朋友的。所以对于朋友的渴望使得他才会对于眼前的人如此的重视,这毕近是真正觉查出来的友情。
“承续,不知可有考虑过也开一店来把你的奇婬之物作为商品呢。”黄立行突然的话题让罗承续一下子没有想到好的回复。他不是没有想到开店来卖自己做的东西。他也知道在后世的一些经济知识之下自己应当会做得比这个时代的一些商人更为成功。但是他同时也知道老爹对自己的期望在哪里。开店他是绝对不会出一分钱的。再说罗承续此人前一世就对物质生活并有太大的需要。有钱用就用,没钱也无所谓。而且自己过于的幼小,做生意过几年也为时不晚。但是现在黄立行提了出来显然是刚刚才有的主意。不过他却觉时时间虽短相信黄立行却是经过了深思的。在饭快吃完提出这个显然不是心血来潮。
黄立行的话也引起了萧子聪的注意力:“是啊,承续。虽然你尚年幼,然这些东什确实都是有利于民生之物。相信一但开店销售定然会被抢购一空的。”
“此事事关重大,承续也不能确定。需问过家父之后方能定下。”罗承续回道。
“那这样吧,承续可向罗老爷提起一二。在下家中有些银子。可与承续使用,不如我二人合作好了。黄某出银子,承续提供货物。咱们二八分成可好。”
“这哪里可以。事情承续会向家人提出。若是事成也应当是五五分成啊。”罗承续笑道。
“不行不行。承续之才世之少有,二八乃是天经地义之地。”黄立行道。结果两人推来推去谁也没有意识到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谈起了分成来。但是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当真正的主角没有出现之前其他一切的龙套的相反的行为都是无意义的。
……
“胡说八道。”罗来旭几乎是拍着桌子说道,以此来表达他现在的愤怒。而罗承续这才体会到自己的老爹那执着到固执的科举热情。
“说,你给我说说。家里是少了你的吃还是少了你的穿。平日里你玩些婬巧之物也就算了。那些都依你,你要请师傅我让罗伍专门花高价来给你请那些个工匠回来。那些银子你但有求这个家可是有不应?”罗平旭平日里都言简意赅,而今天居然唠里唠叨起来。可见爱之深。而罗承续则只是不应他低着头不说话而以。
“好好,你不说是吧。那我说!平日里为父念在你还幼小。你娘死得早所以不怎么约束于你。现在倒好,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也就罢了,居然想着去经商。圣人云:‘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也读了吧。夫子给你气走一个,你且看看外面之人都是如何说你。小小年纪就记挂着黄白之物可是好事?将来若是高中还怕没有那些个东西!爹老了,这个家将来定然要靠你来支持。承礼只是个凡夫而以,爹全部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你可是想让爹失望不成。要做那不孝子弟?”罗来旭越说越语重心长。以至于罗承续有处错觉。仿佛这真是他的父亲一般。这种殷切之情不正是一个父亲的真实感情吗。但是他也知道眼前的老头子的观念放在他的眼里都是错的。所以做为一个他自认为还算是正直的人一点坚持他还是有的。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家里老头子的权力最大,所以他也不会去引起他的不快。所以一句都不回。
“这行商于爹和你大伯来说都是不得以而为之。你当爹喜欢这行商吗,大伯喜欢出海吗?那些个商人哪一个不是奸妄阴险之辈。你当这些人都是善人不成?他等见你年岁小,就奉迎于你,待将来他等也习得制造之法之后你当此辈还记得于你。”罗承续前一世多少还有一个优点。绝不听从于父母之言。虽然那短时间里可能是正确的,但从长远来看只有借荐意义。而无指导作用。但是他们都老于世故,所以拿来作为参考还是好的。而眼前的老头子毕近是年岁比自己两世加一起还大得多的人。所以自然人情世故方面比自己更优秀。所以对于老头子的话他相信一半。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点罗承续基本认同,但是他认为自己也是学过金融的,也会会计。所以对付那些个商人来说他还是相当的有信心的。而且前一世他虽然没有学过法律,但是却被领导强行的指定他去处理公文。结果那些法律文件看得多了也会了许多。所以他不认为自己会被这个时代的商人的欺骗。
“今后你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小工棚也不准去了,我会安排人管着的。好好反思一下为父的话。”罗平旭气呼呼的走了。罗承续没有想到一个提议最终的结果是所有原本有的都没有了,所以还没有的将来也不会有了。他第一次明白了历史的惯性确实是巨大的。而他并没有那些穿越大才一样的能力,可以轻易的改变什么。那么就应当象朱升劝朱元璋一样:“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毕近现在这个家还不是他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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