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说的话,三男两女都是一愣没有想到鲍威尔会说这样的话,莎加更是厉声问道,
“鲍威尔你在说些什么啊!你可是组长啊,你应该带领我们啊!”
鲍威尔苦笑一声,
“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吧!……诸位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联系不到上面的人吧!”
“是的!”
众人点头,
“那是因为,我们已经被放弃了!”
“放弃了?什么意思?”
坐在窗旁的一个壮实男人开口了,他的胸口前裹着绷带,鲜血还在向外渗出来,
“放弃的意思就是我们被人当棋子被利用之后就丢弃了!你们最近在这屋里都没有出去吗?”
“没有,我们躲在这里一直在等待着上面约好的人来见我们!但是一直到食物都吃完了也没有人来!”
“当然不会来了。现在外面地情况你们还不知道吧!教皇已经死了!”
“教皇死了!”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脸上都带着惊喜地神色。
“是那一组地同伴下地手?”
莎加欣喜地问道。但是窗边地男人都露出若有所思地表情。
“是谁下地手?”
“不是我们!”
鲍威尔看着那个男人苦笑一声,
“喔……”
男人眼里精光闪动,恍然之后是愤怒的神色出现在脸上,
“原来我们真的只是他们利用的工具而已,现在他们根本就不会管我们的死活了!”
“不……他们不是不管我们的死活,而是他们会让别人来管我们的死活!”
鲍威尔深沉的眼神一一看过屋里各人的脸,
“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你们随时会被出卖给教廷以掩护那个真正杀死教皇的人离开这里!”
“啊!”
“啊!不会吧!”
“怎么会这样!”
屋里众人地反应不一,而最强烈的就是莎加她美丽的脸变了色指着鲍威尔尖声叫着,
“不可能,你胡说!他们决对不会抛弃我们的。我们可是组织里的重要份子一直忠心耿耿……”
屋里各人脸色各异但是联想到之前的一切反常情况,他们已经差不多相信了鲍威尔地话,
“那鲍威尔,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另一个女人看了莎加一眼问道,
“离开……”
鲍威尔沉声说道,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安普士林不管用什么方法。而且我们必须分散离开,一起出去的话只会让他们一网打尽!”
“那……离开之后我们到那里会合?”
窗边的男人问道,鲍威尔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们真能全部逃出去的话,我们就在大马港会合吧!”
众人听他的语气沉重都知道希望渺茫,一时之间都沉默了,只有莎加还一脸不相信的喃喃说道,
“我为了组织十几年了潜心埋伏在那个该死的囚笼里。他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不行……我要去找主上,我要去找主上!”
说着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受了伤的大腿让她又扑通一声坐了回去,
“莎加,你还是安静一些吧!”
一旁的女人把她按下来,
“你地腿受伤是最重的,现在还是想想应该怎么逃出去吧!”
“逃出去……怎么才能逃出去啊!”
莎加坐在那里脸上的神色忽而转为茫然无措,她游离地目光看到鲍威尔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鲍威尔,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唉!”
鲍威尔看着她一脸惊恐语气凄然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心里终是不忍将她一个人抛下。
“我们还是想一下出城的办法,莎加就由我护送吧!”
接下来屋里众人商量起了离开安普士林的办法,鲍威尔也把最近从狄修斯那里了解的情况对众人一一道出,众人分析着眼前的情形制订下了一套方案之后,鲍威尔离开了那里在天色将明之前回到了平民居里,他到恩琳的房里看了看发现女儿还睡得香甜,站在床边他对女儿很是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女儿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安普士林来找自己,其实他曾经在一时之间动过让所有人都在狄修斯地安排下离开安普士林的念头。但是这样的风险太大了,如果因为他一时的心软而给女儿带来了生命的危险,他是决对不会答应的,所以他还是把这念头压了下去,叹了一口气鲍威尔回屋睡了。
此时的安普士林城中正在天翻地覆,在卡维拉国王没有留下任何遗嘱就病逝的十五天之后,关于王位的争夺之战终于见出了分晓,威廉.彼得二王子打败了众多有力地竞争对手,在得到了军方元帅拉夫尔将军的支持之后顺利的登上了宝座。而原本很希望坐上那个位子的大王子特德则因为被人发现在为老国王服丧期间。仍然不知克制带着两个男童在王宫里姿意玩乐引来了众多大臣们的非议,而特德王也因此“一病不起”。其他有心争夺王位的王子们也在军方元帅这个从不介入王子之间争斗的军事一把手站出来公开表明支持彼得之后含恨退却,于是彼得这位外界普遍传言十分平庸的二王子顺利的坐上了大陆上最富有国家国王地王位。
安普士林夜魈总部
“狄修斯,这一次真是亏了你了!”
新任地卡维拉国王举起手里的美酒敬着对面坐着地少年,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这位从来没有人正眼看过的弟弟,自己是不可能登上那个梦寐以求的王位的,
“嗯!”
狄修斯轻笑着喝下了手里地酒,脸上有些疲色,这次为了说服拉夫尔这位王国军事一把手支持彼得,他可是绞尽了脑汁,无奈那个固执的老头就是不点头。如果不是他最后使出了杀手锤,用出了掐断军饷这一招那个老头还不会低头呢!
说起这件事彼得也十分的好奇,
“狄修斯,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他的?”
“哼!没什么我只是断了他的财源而已!”
“你断了拉夫尔的财源?”
彼得一脸地茫然,
蠢货!狄修斯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酒杯,说到钱他突然想了那张肉疼的小脸。如果让她来管拉夫尔的财务的话,一定是一毛不拔!
想到这里少年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容,心情陡然好了起来,他看了对面的彼得一眼为他解释道,
“这些年来卡维拉早就被老头子败成一个空壳子了,军队里又是奢靡腐败成风,今年军队上已经连着三个月没有发出军饷了,拉尔夫这个固执的老头对国家就算再忠心也禁不起没钱啊!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在黑市上贩买各种军需物资来充当军饷了,而现在的大陆上黑市只要我一声令下还有谁会买他地货。我只要一日不买他的货他就一日无钱可以发放军饷,日子一长没有钱的士兵们还会听命于上面吗?我甚至都不会真正去做,只需要给拉夫尔带个话就可以了。那个老家伙早就人老成精,他立刻就反应过来马上站出来支持你了!”
“哦!原来是这样!”
彼得恍然大悟,
“不过,狄修斯你难道就不怕那老头牛脾气上来跟你顶着干,要是引起了士兵们地兵变怎么办?”
“哼!”
狄修斯转动着手里的水晶杯,目光冷冽的落在了里面的美酒上,轻柔的声音像是呢喃,
“那关我什么事?”
彼得听出了狄修斯语气里的冷漠甚至还有一丝可惜,可惜什么?难道是可惜没有闹起来?想到这里他觉得背上突然冒起了一层冷汗。他看着少年那双仿佛可以把人吸到深渊里的眼睛。突然想起了十年前,他第一次看到狄修斯,那一个躲在角落里冷冷看着一切的小男孩,自己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里可以流露出那么多地讯息,有冷漠、有鄙夷、有无情、有讥讽、有嘲笑还有就是看透一切的从容与犀利,但是也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光彩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双漆黑如地狱深渊般的双眼,于是他做出了那个他一辈子都引以为傲的决定,他开始接近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兄弟。虽然狄修斯比他小很多岁,但是他从来都是以看待**的眼光看待他并且十年来一直如此,也因为这样自己才会有……才会有坐上王位的今天,想到这里彼得不由心里一阵得意,
“哼!所有的人都以为我笨,我平庸,但是没有人知道我在十年前就做对了一件受益终身的事!”
于是彼得问狄修斯,
“你为什么会支持我坐上那个位子?特德比我更适合而且他很喜欢你!”
他知道如果狄修斯有心,现在坐在上面地那一个人应该是他。而特德那家伙一直对狄修斯十分的“喜爱”。那家伙宫里的男童甚至都长得像狄修斯,如果狄修斯支持他的话说不定老家伙在时候就被赶下台了。
少年听了这话笑了唇边绽放着冰冷却诱人的魅惑,
“因为……他让我恶心!”
放下酒杯狄修斯走出了房间,留下彼得一人为自已的兄长哀悼着,可怜的特德!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离那个梦寐以求的位子只有一步之遥,而损了他希望的正是他自己地多情!噢!可怜地特德!愿光明女神保佑他!
彼得喝着酒笑了。
三天之后就是新国王的登基大典,而安普士林城会四门大开迎接到贺地宾客与各国的使臣,虽然城中还有很多外国的使臣无法离去,但是新国王登基是件大事城里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严令宵禁四处搜查了,所以新国王上台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宵禁并且只保持了城防卫队的例行巡逻,让安普士林恢复了往日地开放与繁荣,现在的安普士林城中的大街上,虽然还有光明神教派出的圣殿骑士们奔驰来往但是过去十多天来的低压气氛已经渐渐离人们远去了。
早晨城门处,守卫们正在严密的盘查着进出地车辆。由于进出的手续太繁复,所以车队已经在城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车队中一辆普通而有些破旧的马车里,一个相貌姣好的女孩子坐在拉车的黑马前,她身后的车厢里透过没有拉下窗帘的车窗可以看到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和一个一脸病容地女人在一起,妇人平躺在车厢里脸色蜡黄呼吸有一些急促。她紧皱着眉头嘴里不时的呻呤着,看来是病得不轻,
女孩轻扬着马鞭驱赶着拉车的黑马紧跟着车队向前缓缓地前进,到了城门口时守卫走到近前说道:
“车厢里的人全部给我下来!”
于是胖胖的男人从里面走了下来,他实在有些胖,衣颈上的扣子也扣得太死了,并不热的天气他的额头也沁出了几滴汗水,
“咦!还有一个呢?”
守卫看了看里面指着女人叫到,“这位长官。您看我的老婆她生病了!不能下车啊!”
男人把女儿搂到面前一脸陪笑的看着守卫,
“生病了!”
守卫的眼珠转了转,
“不行……。所有地人都必须下车让我们搜查马车和每个人的全身,还要出示你们的户籍证明还有城防所出具的出城证明!”
男人忙从怀里模出了守卫所说的那些东西,
“我是住在城北的杂货铺商人,这是我的女儿里面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得了肺病我们打算送她回到城外地娘家去静养!”
“城外?城外那个地方?出城证上有没有写?”
守卫翻开男人递过来的东西,赫然发现里面夹着几个金币,他的脸色立刻舒缓了,
“生病了啊!好吧……那就出去吧!”
守卫一边说着一边从里面快速的抽出了那几块金币正要不着痕迹的塞进口袋里,突然一只大抓住了他拿金币的手。
“啊!是谁?”
他痛叫一声转过身去,脸上的愤怒立时变成了谄媚,
“大人,您来了!”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队穿着银色盔甲的圣殿骑士,领头地高大魁梧正是抓着他地人,而这位大人守卫是认识的是马休大人,他心里暗暗叫苦马休大人可是出了名地刚正不阿嫉恶如仇,自已这一回怕是惨了!
“哼!”
马休像铁钳一样的大手将守卫的手抬了起来,扳开他的手拿出他手里的金币。
“你在干什么?收取贿赂?”
马休的浓眉竖了起来,右手向后一用力守卫便被他摔到了身后,立刻有身后的圣殿骑士将守卫按倒在地,
“押他去见城防长官,我要看看法莱姆如何解释!”
说完他看向那一对惊恐的父女,
“大……大人!”
肥胖的男人惊的身上的肉直抖,
“我……我……”
他下面的话让马休挥手阻止了,马体大步走向了马车一把拉开了车门,
“对不起这位夫人。请您下车!”
“可是……可是……大人。她生病了啊!”
“生病了!”
马休皱着眉头,鼻翼动了动闻到了车厢里弥漫的药味。转过身指着手下,
“你,还有你,你们两人过来抬她下来!”
“呃!”
男人和他的女儿脸色微微一变,想上前阻止但是却被随后跟上来的守卫挡住了,女人被从马车上抬了下来,然后马休退到一边看着守卫们仔细的检查了马车上下,最后马休的目光落在了生病的女人身上,
“她生得什么病?”
他问着显然有些吓到的胖男人,他把女儿抱在了胸前。扎着大辨子的女儿扑闪着大眼睛看着马休,
“她……她生的肺病!”
“肺病?”
马休的浓眉毛皱了皱,突然向着地上地女人走去,男人和他的女儿脸色变了,小女孩抬头看了看父亲伸手去抽挂在腰间的一个黑色短筒,男人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摇了摇头。他冲着一旁一使眼色,低下对在女儿的耳边低低的说道,
“呆会儿你骑上莫基塔冲出城门去!”
“不行,老爹我不能丢下你!”
“不行,你必须走,只有你走了老爹我才可以后顾无忧啊!”
“老爹……”
父女俩窃窃私语地时候马休已经走到了女人的身前,呻呤的女人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马休眼里露出一丝惊恐她握紧了身旁的长剑,突然马休伸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女人沁出血迹的大腿伤处。
“你不是肺病……这是被长剑砍伤的!”
马体跳了起来抽出了腰上的长剑,
“抓住他们,这些人是刺客!”
立刻有人反应快带的持剑扑向了一旁站着地父女。
“恩琳,快走!”
鲍威尔将女儿推向了马车旁,
“老爹!”
恩琳转过头看了着鲍威尔,但是身后已经有守卫逼了过来,恩琳将腰间的长鞭拿在手里,反手一挥不出意外的听到了后面地一声惨呼!
“啊!”
她身后的一名守卫被抽到了鼻梁捂着脸退了下去,
“恩琳快走!”
鲍威尔一脚踢翻了近身的一名守卫,圣殿骑士们纷纷跳下马来向着他们奔来,而受伤的莎加也在马休的长剑下左右躲闪但是她的伤腿让她行动迟缓迟早被马休抓到。城门前等待着出城的人群因为他们打斗已经乱成了一团,有人围上前来看热闹,有的人想趁机往城外跑,有的人却想远远地躲开那些可怕的刀剑,一时之间人们推推搡搡的挤成了一团,更有后面不明情况的人拼命往前面挤人群开始缓缓的向着城门口移动,这可给了恩琳他们机会,三个人以人群做掩护躲闪着对手的长剑,面对着尖叫和乱跑的人们圣殿骑士们一时之间显得有些有手忙脚乱。眼看着恩琳他们就要混入人群里消失不见了!
突然马休一声暴喝,
“通通给我不许动!”
“噗!”
他手中的长剑顺手刺入了身边一个正在惊叫的女人胸膛,
“你们谁再动我就杀谁!”
女人地鲜血从胸前飞溅出来洒在了一旁他的丈夫身上,那男人被吓得呆住了,旁边的人也同样呆住了,一进之间城门口的人群因为马休这血腥的一剑都呆立不动了,
“来人把这些人统统给我围起来!”
他身后的手下们立刻手持着长剑指向城门口那些想逃走的人,
“统统不许动,我们只要抓住刺客是不会伤害你们的。但是如果有人想逃走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马休扬了扬还插在女人胸前地长剑走向了人群。他惊人地臂力居然将妇人的尸体举离了地面,鲜血顺着剑身流到了他地手臂然后是银色的盔甲上。众人被他暴虐的样子吓到了,马休所到之处人们都吓得呆站在原地张大了嘴却发出不出任何声音,
“好了!现在我们要一个个的盘查!男人和女人分开站成两队!”
恩琳躲在人群之中低着头耳听着马休的声音传来,知道他已经把场面控制住了,心里暗叫糟糕!最知道就不应该让那个女人跟他们一起出城,都是老爹心太软了!
这时人群里的男女开始分成了两群,恩琳混在女人堆里脑袋里不断的转动着念头,这样子下去迟早都会被找出来的!怎么办呢?
这时她又听到马蹄声传来
“马休大人!我们前来增援!”
领头的骑士对马休施礼原来又是一队圣殿骑士赶来了,看来他们的处境越来越危急了!
“快!排成两列!”
有守卫协助着光明神教的骑士们维持秩序,人群里起了一阵骚动恩琳低头躲在最后,这时人群里突然传出了惊呼声,一个女人从人群里跃了出来手里的长剑向着马休刺去,恩琳抬头一看正是莎加。原来莎加受伤的大腿让她行动不便人们走在她的身边都纷纷绕开,她立刻就在人群里显露了出来,于是莎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向了骑士地首领马休,
“哼!”
马休手中的长剑迎了上去,
“咣!”
一声轻响莎加的长剑被磕飞了,小月复被马休狠狠的一脚踢中。身体横飞了出去摔到了五米之外,当她再想站起来的时候,颈上已经被放上好几柄长剑,大腿上的伤迸裂开来鲜血在她流淌着,莎加被人抓住肩膀提到了马休地面前,
“哼!”
马休的长剑在莎加的脸上拍了拍,锋利的刃口划破了她的皮肤,一滴鲜血沁了出来,
“你的同党在那里?”
马休问道。莎加怒视着他没有说话,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哼!”
马休示意那两人放开手,莎加被重重的扔到了地上。然后马休的一只脚踩上了莎加那一只受伤的大腿,
“啊”
莎加尖叫着想用另外一脚踢开马休,于是恩琳在人群里听到“喀嚓”一声脆响,在莎加地痛呼声中她的那只没有受伤的脚被马休生生地踩断了,惨呼声让身边的女人们纷纷发着抖抱成了一团,恩琳在不知不觉之中被挤到了人群的前面,她侧过脸不敢看莎加的惨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前去,但是她知道自己冲上去的下场也会跟她一样。
“现在你说还是不说呢?”
马休蹲了下来拿掉了头盔露出了一头黄金一样的头发和一张英俊的脸。他冲着莎加笑了,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然后这个笑得像天使一样的男人又握住了莎加地手腕,又是一声脆响她的手腕折断了,疼痛让莎加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她咬着牙死死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呵呵!很硬气嘛!你还有另外的一手一脚喔!还有一双眼睛还有一张漂亮脸蛋哟!或者……”
马休掐着莎加脖子将她的脸到了自己面前,
“或者……你喜欢到安普士林的私娼窑里继续你们的事业?”
莎加地脸上终于现出了惧色,
“你……你不能……你是女神的仆人。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马休站起了身冷冷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堆死肉一样,
“女神说,我的左手是仁慈之盾,而我的右手是仇恨之矛,对于黑暗我们将毫不留情的驱逐!”
冰冷的声音像是利剑一样穿透了莎加最后的防线,她一边委服的哭泣着一边抬起头来目光开始在人群里游移,恩琳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莎加地眼神就像毒蛇一样盯住了她。
“是她。就是她!”
随着她地手指指着的方向,守卫们向恩琳扑了过来。恩琳知道不好手里地长鞭已经挥了出去抽上了第一个守卫的脸,然后更快的是一条身影向着停在一旁的马车扑去,从驾车的位置上抽出暗藏的长剑,举起砍断了套在莫基塔身上的缰绳,它长嘶一声向着恩琳奔去
“快走!”
是鲍威尔的声音,看到女儿遇险鲍威尔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不行,我们一起走!”
“快走!”
鲍威尔冲着恩琳大叫迎上了追过来的马休,这时恩琳身边的人群呼拉一声散开了,她的周围立刻转上了四个圣殿骑士,圣殿骑士可不是城门口的守卫,他们每一都是六级以上的剑士,他们将恩琳围在当中却并没立刻动手,其中一个说道,
“别杀了她,留活口!”
其中一个冷眼看着恩琳鞭子抽了过来只是一伸手就拉住了长鞭一用力,
“哼!小姑娘你给我过来吧!”
身材魁梧的骑士手臂上的肌肉贲起。一用力恩琳就站不住脚了向前跌去,
“啊!”
恩琳眼看着就要跌入对方怀里,情急之下恩琳体内斗气运转使出了她从来没有用过的家传斗气,奇异的,斗气从恩琳地手指顺着长鞭蔓延而去,
“啊!”
拉住长鞭的圣殿骑士只觉得手上剧痛然后一股冷彻心扉的感觉从手臂一直到心脏。瞬时骑士那颗强壮跳动的心脏便失去了活力,
“呃……”
他半张着嘴,手上还缠着恩琳长鞭便倒了下去,他身边的同伴大吃一惊,
“啊!”
恩琳趁机手腕一抖收回了长鞭,剩下的骑士大喝一声向恩琳扑来,恩琳不慌不忙退了一步,长鞭像是灵蛇出洞一样又缠上了另一个人地脖子,那人举起双手还没有等到扯下脖子上的长鞭就感到脖子上冰冷冷的。然后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任凭他怎么呼吸却没有一丝空气进入他的肺里,他脸色涨红的倒下了。
“啊!这个小丫头有古怪!”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长鞭上那丝丝的银光,也没有知道倒地的两人是内脏被冻僵而死的,他们只看恩琳地鞭子一缠上这两个人,他们就呆愣不动倒地死去,剩下的两个圣殿骑士不敢大意了,他们抽出了腰间的剑挥向了恩琳,恩琳就地一滚,这个时候莫基塔来到了近前,它高高地扬起粗壮的前蹄闪电般的狠狠踩踏在其中一个没有防备的骑士背上。然后所有人都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这位六级骑士的脊柱被生生的踩断了,口里的鲜血吐了出来他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刺入肺里断骨让他的嘴里流出了大量地血泡,剩下的一个看到同伴惨死的状况一呆,恩琳的长鞭就趁着这个时候无声无息的卷上了他的脖子,然后最后一个人倒在了地上。
恩琳飞身跳上了莫基塔的宽背,向着鲍威尔的方向奔来,
“啊!快走!”
鲍威尔正在被几个骑士围攻当中身上已经带上了几处伤。他看到恩琳竟然向自己这边奔来,分神之下又被砍了数刀,他冲着恩琳大吼,
“不要过来!快走!快走!”
“不!”
恩琳尖叫着看见一只长剑在鲍威尔身体前露出了寒光闪闪的剑尖,
“不……”
不要!不要啊!
恩琳像疯了一样伏在莫基塔地背上长鞭一路疯狂挥动之间竟然被她冲出了一条道路来,
“不,不要过来!想想你的母亲!”
鲍威尔大吼一声踢飞了身后的偷袭者,然后对着恩琳大叫着,恩琳几欲疯狂的神志突然清醒。妈妈!妈妈!还有妈妈啊!如果自己和老爹都死在了这里!那么妈妈应该怎么办呢?恩琳猛然间清醒了。她双眼含泪深深的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侧过头在鲍威尔欣慰的目光之中打马向城门跑去。莫基塔快如闪电的奔驰着离着城门越来越近,恩琳咬着牙强制着自己不要回头,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在风中飘散,老爹!你不要死!一定不要死!我会回来救你的!求求你一定不要死啊!
恩琳地身后马休将重伤地鲍威尔扔到了地上,
“把这个人和那个女人给我带回去,别让他们死了,走!追上那个女孩!”
马休一马当先追了上去-的!亲亲们犒劳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