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正踢在胸口上,赵帆方一时隐忍不出狂喷两口鲜血,脸色霎时灰白。
可他顾不上心脏撕裂的痛苦,惶恐地跪爬到风沐城的脚下,紧抓着风沐城的裤脚,慌张坦白:“教父饶命,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在一次聚会上遇到一个越南同乡,经受不住他的蛊-惑才一时糊涂啊!”
贤君扫了眼座上神情若有所思的风沐城,继续盘问赵帆方:“那越南同乡叫什么?”
“他叫阿古,不过前两天听人说在海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死无对证?!”贤君怒了,摆明不信任赵帆方的说辞,抬脚正准备再给赵帆方点颜色瞧瞧。
这时,风沐城终于发话:“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论你是一时贪念,还是被人威逼利诱,触犯帮规就是死罪一条。”
听出风沐城淡淡的语气中渗透出的杀意,赵帆方的心弦猛地绷断,发出绝望的悲鸣:“教父饶命,教父饶命,我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风沐城不再听任何乞求,威严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斩钉截铁地轻吐两个字:“执刑。”
“是!”贤君领命,亲自从手下手中接过一把匕首,走到赵帆方的面前,命人将他提起。
赵帆方扯着风沐城裤脚的手被人狠狠打开,依然不肯放弃,惊恐着,向风沐城伸手求饶:“教父……教父……饶了我吧,绕了我吧!”
贤君冷目扫过满堂大汗淋漓的人们,沉声教训:“触犯帮规,罪不容赦,贩卖毒品,罪加一等,按帮规施以刀刑,断其五脏六腑,以作惩处,以儆效尤。”
贤君铿锵有力的声音还回荡在空气中,手上的利刃已经毫不留情地插在赵帆方的肾脏上。
“啊——!!”赵帆方疼的嗷唠一声惨叫,惊了所有人的心。
然而,这只是开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贤君很快又将第二刀插进赵帆方的胃里。
断胃的绞痛差点令赵帆方直接昏死过去,肥头大耳的脸上冷汗如雨,紧咬的牙关将那灰白的脸色绷得青紫骇人,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忍着最后一口气。
但是贤君依旧连喘气的机会也不给赵帆方,紧接着又是第三刀——断脾,第四刀——断肝。
接连四刀下去,赵帆方身上已经被鲜血浸透,奄奄一息,只剩出气,没有进气。
虽然有人和赵帆方关系不错,见他受此重刑于心不忍,但是此刻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敢出头为他求情,一些实在看不下去的,纷纷调转视线,或低垂下头。
“觉得残忍了?”
风沐城轻描淡写的问话,犹如寒冬腊月里一把凛冽的寒风刮过赤.果的脊背,令早如惊弓之鸟的人们浑身止不住地冷,惶恐地匍匐在地上簌簌发抖,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淡眸扫过满堂的惊恐,风沐城轻启唇齿,徐缓的声音威严十足:“你们比那些被毒品毒害的人幸运多了,至少你们还可以死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