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几句话:1、昨天下午17:30的定时发布出问题了,釉19点看见,它居然没自己发。操作上绝对没问题的。唉,这可不是釉没诚信,说话不算话哟。
2、再者,目前数据惨淡,釉的姑姑又从珠海过来玩耍,整天冒雨相陪,双重压力啊。望亲们看釉陪亲友不忘书友,动动手指,收藏个。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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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这几天,除了上午的例行训练,没有再增加内容,步瑶称之为‘福利’。
初五刚过,独兰师傅神秘地叫上两小:“走,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以后要经常在那里练功。”又叮嘱簌兰多带两套衣服。
步瑶十分好奇:什么好地方,还要带衣物,难道要在那里多住几天?
独兰摇摇头,伸出右手食指一晃:“佛曰,不可说。”
向北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拐进一条小路,10几分钟后来到一处山洞口,独兰带头走了进去。洞口很高,进出不是很为难,只是这洞里有什么宝贝,非得在这般寒冷天气里进来?
凭借着‘天蔚珠’的光亮,向洞子深处走了一刻钟,突然眼前一片开阔,温度升高,一处波光粼粼、热气腾腾的大片水域出现在面前。步瑶惊叫:“温泉!”
独兰看她一眼,颔首:“有见识。”
“师傅是专程带我们来泡温泉的么?师傅你真好。屋子里洗浴太不方便了。”
“还行吧。簌兰,看见那边角落的缸子没有?有桶,把缸子装个一多半。”
“是,独兰师傅。”簌兰挽了袖子便开始拎水。
“师傅,跳温泉里洗就行了,拎缸子里水就不热了。要不,我先下去洗着?”步瑶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水装好了,我们过去吧。”独兰拉着步瑶走到缸边:“瑶儿最近练得怎样?自己能不能飞跃上去?”
步瑶目测了一下,也就1米零点。
“可以的。”
“那你跳缸沿上去,然后跑动起来。”
步瑶飞身而起,轻而易举地站在了缸沿,刚要挥手炫耀,脚下一滑,“扑通”掉进缸子的热水里。
站起身,抹了一把脸:“师傅,你阴人!”
“胡说,自己没站稳,没本事!”独兰撇嘴。
“缸沿有油,滑得很。一定是师傅涂上去的,又不提前说一声,这不是阴人是什么?!”
“这缸边有油已经10来年了,又不是今天抹的。这油是你师伯加了料特制的,遇热融而不流动,遇冷凝结而不冻,除非用特殊药水洗,才能完全清除。每隔三年会补涂一次。庵堂里的小尼姑练功也会来这里摔一摔。”
“这也是练轻功?”几句话又勾起了步瑶的好奇心。
“是。缸子里的水会随着你练习的进度而减少。到最后一滴水也不放,你要在空缸子上踩着溜滑的边沿跑动。若练成了,轻功也就初成。站上来,继续练。”
簌兰尽责地守护在缸子附近,若步瑶掉外面,她就会全力保护。
步瑶跑两步就摔下去,次数多了,脸都红了。腿偶尔撞在缸沿上,火辣辣地疼。半个时辰过去了,独兰看水差不多凉了,便叫簌兰换水,再练半个时辰。
此时的步瑶却被挑起了一股倔劲,想起那遥远的地方曾经的训练,那种充满死亡的冰冷气息的训练,对比现在的训练,这算得了什么。
有点低落的情绪瞬间高昂,簌兰刚把水装了一小半,步瑶便小心地跃上缸沿,跑动起来。
先前是跑半圈必落水,这次居然跑了一圈半,才滑下水去。自我感觉不错,小脸上扬起笑意。亢奋的情绪促使她进入最佳状态,第三次从水里爬起来后,到此刻已经跑了三圈没掉进去。
独兰欣慰地一笑:这孩子,果然是个有灵性的。虽然天资不够,但是,身手加上这快速转动的脑子,怎么也吃不了亏。
她不知道,这哪是快速转动的脑子?不过是比常人多了些经历、多了些阅历而已。
一个时辰的练习时间到了,湿漉漉的步瑶终于可以跳进温泉慢慢泡。
反正都是女的,步瑶月兑光光,跳了进去,温热的水环绕着肌肤,象被温热的绸缎裹住般,再喝着簌兰递过来的红枣桂圆茶,舒服得直叹气,不由喃喃念叨着:“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独兰看她泡温泉那舒服的样子,忍不住也月兑了衣服跳下水来。招呼簌兰也下水来泡泡。
簌兰扭扭捏捏不肯下来,步瑶佯装生气:“这么不听话,送回去,重新换一个来。”
簌兰一听吓住了,赶紧地月兑,剩下贴身中衣就死活不愿意月兑了。独兰师傅游过去威胁她:“不月兑给你泼湿,也得月兑。”
结果,簌兰几下月兑了,麻溜地钻进水里。饶是这样,步瑶跟独兰还是发现了她背上一道从肩部划到腰际的长长刀疤。
步瑶瞪大了眼睛,有点口吃的地问她:
“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在爹爹手下做事伤的吧?一个女孩子伤成这样,今后怎么嫁人?难道让她孤身一辈子?
簌兰难过地低下头,眼泪“扑簌簌”地落到温泉水中,随着飘荡的温泉水四散开去。
“其实,我家原在霸州城外的石人村,辽狗常常过来‘打草谷’。有一次来到我们村子,杀人、放火,抢东西、抢人去做奴隶。我爹娘抱着我和弟弟逃命,可是,爹爹和弟弟被砍死了,我后背被砍伤。幸好关内的兵勇闻讯赶来,击退了辽狗。”
“家被毁了,娘带着我投奔关内定州外祖家。没过多久外祖家那一片又遭了灾,只能一路逃难往东京去,都说去了东京就能吃上饭,住上不漏雨的屋子。路上缺吃少穿,还未到大名府境内又遇干旱、疫病,城门紧闭。饿红眼的人开始杀人吃,差点把我也杀了。砍杀的刀痕正好连上旧伤疤,就成了一条长长的刀疤了。幸好……幸好老爷救了我们。”
“当年你那么小,还能记得这些?”
“当时被救的还有我小舅舅,我娘刚出外祖家就病死了。舅舅又病又伤,拖了两年,也去世了。还是老爷给安葬的。”……
虽然身子泡在温泉中,可是步瑶心里发冷,身子也有点颤抖,那么小的女孩子,就受这样的罪。果然,和平最可贵,百姓安居乐业才是仁君首要考虑的。
“簌兰,你放心,我必会为你求来仙家的好东西,把你身上的疤痕完全祛除掉。再给你找个小女婿,好好过日子。”步瑶信誓旦旦地说。
簌兰倏地红了脸颊:“这……这是说什么呢!”
独兰哈哈大笑:“害羞了呢。嗯,把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忘记掉吧,瑶儿待你如亲姐妹一般,就算瑶儿不帮你物色,独兰师傅我也会帮你。”
“师傅,先顾好你自己吧。师傅,你手臂上点的红红的是什么?也红得太刺眼了点。”步瑶阴阴地说。
“呸,小毛丫头,啥都不懂,敢打趣师傅。小心我明天就给你定个女婿,让你心中的良人落空,到时候你哭去吧。”
“我这么小这么纯洁,师傅要给我定女圭女圭亲么?互相不了解,这一辈子就完了。师傅可不能害我啊!”
“害你?咱这大宋朝的女子哪个不是这么嫁出去的?至少,师傅会为你把好人品关,放心吧。”独兰白了步瑶一眼。
“那不行。师傅都是自由恋爱的,怎么能让徒弟盲婚哑嫁?!行了,师傅,就别摆你的臭架子了。以后我恭敬点不就成了吗?不过,那样你不闷吗?毕竟,只有我们三人相依为命哦。”
簌兰在一边看他们师徒如此亲热,既象姐妹,又如母女,简直羡慕死了。
暖融融的洞中,水声说话声,一片喧嚣,气氛热烈,仿佛春天枝头吵闹的雀鸟。谁也没注意一个纤柔的身影来过,此时正走出洞口,灰布棉袍的衣摆随着走动俏皮地轻摆,一如衣服主人嘴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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