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见冯紫英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轻轻地回答雷杰的话:“我为什么不能有她这样的朋友?”
怔了怔,大概是看惯了她的低眉顺眼,没想到绵里也能藏针。被她梗了一句,雷杰抿了抿唇,没跟她计较。
“戏看得差不多了,走吧!”雷杰揽着她的纤腰,转身准备离去。
“不行。”可欣动作轻柔却态度坚决地推开雷杰,“紫英受伤了,我得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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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紫英被验出了眼底出血,外加皮下出血和软骨损伤,总之皮外伤一大堆,在可欣的陪伴帮助下住进了外伤科病房。
“可欣,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失恋了去喝酒解闷偏又遇到了流氓,遇到流氓也就罢了,大不了被调戏。为什么到头来连想被调戏都不成反挨了一顿狠揍呢?”冯紫英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鼻青脸肿。
“你啊,纯粹就是没事找抽型!”可欣白她一眼,很无语。
雷杰坐在旁边的软椅里,酷酷的,始终保持缄默。
偷眼打量下雷杰,冯紫英不禁又犯了花痴病,迷恋地瞅着雷杰,边喃喃地对可欣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命好呢!找的男人又帅又酷有本事还有钱,老娘我养男人养到最后变成苦命的老妈子再被一脚踢了……”
“紫英!”可欣嗔责地瞪她一眼,低声申明:“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冯紫英疑惑地打量雷杰一眼,想张嘴问问,不过看他生人勿扰的表情,又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到喉咙里。
雷杰站起身,慵懒地迈步,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回头说:“走吧!”见可欣坐在那里没动,便又加了句:“去看看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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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可欣几乎已不对吴巧珍的病情抱有希望,毕竟三年的等待足以将任何希望泯灭。没想到,今天她竟得到了有人肯捐赠肾(蟹)源的消息。
太震惊了,可欣不知道谁会如此好心。她迫不及待地问医师:“是哪位好心人肯帮助我妈妈?能告诉我对方的姓名吗?我一定要去好好谢谢他!”
“这个嘛……需要保密!”医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可欣一眼,见她满眼的惊喜和惊诧,也就确定她并不知情。
“什么时候安排手术?医师,我需要做些什么?”可欣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
“你需要保持镇定的情绪!”医师慢吞吞地泼着冷水:“既使手术,情况也不容乐观。手术只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
“……”这话很快将可欣的热情和喜悦浇灭,她愕然地看着医生。
“你妈妈的生命体征已经达到极限,各项器官都出现了衰竭的迹象,说实话……”医师斟酌着合适的字眼:“个人建议最好还是继续采取保守治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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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师办公室,见雷杰还在外面等着她,可欣有些意外。在她印象中,雷杰是个日理万机又极没耐性的男人,他竟会在外面等她这么久。
微微停顿脚步,可欣对他说:“你忙的话可以不必陪我!”
雷杰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上前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你干什么?”可欣大惊复大窘,这个男人的思维程序怎么老是异于常人呢!眼睁睁看他将她拦腰抱起来,她连忙拼命挣扎:“快放我下来!”
不但没有放她下来,他还抱着她大步地走出去,走向门外,步下台阶,一直将她抱上他的车。
“你发什么疯?”可欣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使出浑身的力气又踢又拍又打,奈何力量有限,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将她粗蛮地塞进后排车厢,他狠甩上车门,然后拉开前驾驶座车门坐进去,发动开车。
可欣刚想下车,车子便忽地窜出去,她随着惯力狠狠地仰向后面的座椅。
每次都这样,可欣很无语。难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知道尊重和人权是何物吗?
半晌挣扎着坐起,她闷闷地缩在一角,明显憋着气。
车子风驰电掣般,快到她都不敢看外面的景物。反正出了车祸两人都得玩完,可欣索性闭起眼睛,随他开到云端上去也不管。
一路无话,直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她又被惯性作用抛出去,额角撞到前排椅背上,眼冒金星。
为何老是不长记性呢?下次她一定记得系安全带。
好不容易缓过劲,爬起身看到车窗外是蔚蓝静谧的美丽海景,还没弄清楚他为何带她来这里,就看到男子已经拉开后排车门坐进来。
布加迪威龙拥有宽阔舒适的空间,但随着男子健硕高大的身躯坐进来,空间顿时显得狭隘窄仄了许多。
迫人的气息逼近她,像预感到危险的小兽,她边瑟缩着后退,边结结巴巴地说:“云、云铮让我每隔三个小时给他打电话……”
只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的手机在上车的时候就被男子没收了。
“少拿他说事!”雷杰显然不吃她这套,健臂一探就将她捞进怀里。
“你要干什么?”可欣惊叫起来,因为他的一只手丝毫不打商量地地探进她的针织衫里,熟练地松开了胸衣扣。温热有力的大掌擒住她的一侧玲珑,反复挑(蟹)逗地揉捏着。
健硕的矫躯半压着她,他将她按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一手牢牢将她的双腕钳制在头顶,一手沿着她的曲线游走。吮住她玉珠般的耳垂,他在她耳边邪魅吐字:“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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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绝情离去的背影,他才明白:原来他纵然肯放下一身的骄傲坦承自己的感情,她亦不再需要!
世间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他爱她,而是爱到痴迷疯狂时,他已不配说爱。
这是一个被虐与反虐的故事,女主由弱变强,慢慢成长,男主暴虐情深,喜欢虐文的亲们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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