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可欣故意对冯紫英说:“今晚云铮不在家,你留下跟我做伴吧!”
冯紫英答应了一声:“好啊!”不过下车的动作很缓慢。
果然,颜鸣很轻易地逮住她,说:“要么你留下陪我,要么让云可欣留下陪我,二选一!”
可欣微微颦起秀眉,心里有些不痛快:难道男人都喜欢出这种霸道专横的选择题吗?
冯紫英苦着小脸,说:“为了避免可欣遭受你颜老二的荼毒,我还是牺牲自己吧!”
“哼,算你识相!”颜鸣得意地笑一声,然后踩油门走人。
“可欣,快回家吧!”冯紫英探出脑袋来,嘱咐了一声。
可欣只是狠狠瞪她一眼!
*
回到家里看了看客厅墙壁上挂的钟表,已经过了凌晨,而云铮还没回来。
坐下喝了口水,可欣拿出手机给云铮打电话。响了好久才听到对方接电话,不等她发难,就忙支唔道:“……我在外面玩呢……你不用等我了,快睡吧!”
可欣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紧跟着追问道:“你在哪里玩?跟谁一起玩?”她怕他因为养母的去世受打击,跟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学坏了!
“我跟梅琳琳在、在喝咖啡……呃!”云铮的声音有些含糊,还伴随着一些奇怪的声响。
跟梅琳琳在一起,可欣沉吟了一会儿,小声嘱咐道:“记住别对人家做过火的事情……她是市长千金,出了问题我们承担不起!”
这次不等云铮回答,就听见梅琳琳抢着答道:“可欣你别担心,我跟云铮都是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喜欢他,愿意把自己交给他,跟任何人没有关系!云铮在跟你撒谎呢,我们现在没在咖啡厅在宾馆里……”
“真他妈的你能不能少说两句!”电话又被云铮夺过去,他急急地解释道:“你别听她的,我根本没碰她!”
“我的身子都被你模遍了,你还说没碰?你说我身上哪个地方你还没碰过?”梅琳琳在电话里跟云铮吵起来。
可欣顿时头大,严厉地斥责云铮:“你听好了,要么你能许诺她未来,否则——婚前不许碰她!”
挂了电话,只觉头疼得厉害。她躺在客厅的沙发里,半醒半寐,连起身去卧室的力气都没有啦。
好在家里开通了暖气,沙发又靠着暖气片,她将风衣月兑下来盖在身上,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依稀感觉有人在吻她。她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是颦起秀眉,咕哝了一句什么以示不满,又沉沉睡去。
*
不上班的日子好处就是睡觉可以睡到自然醒!
睡醒饱饱的一觉,昨晚的一切不愉快好像都烟消云散了。看着早晨明亮的光线从窄窄的窗户里透射进来,心情也变得莫名清朗明快。
抻个懒腰,她坐起身,拥着衣服怔怔地发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久她才醒悟过来。用舌头舌忝舌忝唇瓣,感觉有股淡淡的烟草味道,若有似无。
昨晚梦见有人吻她,难道……是真的?她连忙跳起身,打量了周围。巴掌大的客厅,一目了然。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凌乱地塞着几只烟蒂。
云铮并不抽烟,云大海又不在家,所以他们家的烟灰缸纯属摆设,昨晚是谁往里面塞了这几个烟蒂。或者说,昨晚是谁在她家里过夜?
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并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也没感觉出异样,可是空气中分明有男子熟悉的气息在荡漾,好像他刚离开不久。
可欣将颤抖的指伸向烟灰缸,烟蒂果然微微温热,那个牌子正是雷杰常抽的一种烟。
都说男人对香烟牌子的专一对应了女人对爱情的专一,这话也许有一定的道理。
她静静地呆坐好久,喃喃自语道:“是时候该离开了!”
*
殷圣奕暂时住在同心圆酒楼的豪华套房里,午餐的时候,他在预订的包厢里享用。
本来,为了照顾妻子的喜好,一般没有应酬的时候他都打电话让送餐到套房里的。不过,看来今天这项特权已经取消。
约好的时间,雷杰准时敲开了包厢的房门,侍应生恭敬地对他,然后带他进去。
里面只站着殷圣奕的两个贴身保镖,并没看到凌楚妍的影子。
两人略略寒喧之后,殷圣奕招呼雷杰入座。
“尊夫人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雷杰拿起银质刀叉,边慢条斯理地切着一块烤肉,边明知故问。
殷圣奕面无表情,语气淡淡地:“昨晚被我狠狠收拾了一顿,估计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雷杰放下刀叉,站起一杯红酒,哈哈笑道:“殷少训妻有方啊!”
“女人都天生犯贱,不经常训一训,她会搞不清楚谁是她的男人!”殷圣奕呷了口红酒,正色接道:“今天让你过来主要是商谈下西城开发的企案,我在这里待不了几天,得回香港去了!”
“这么急?再多玩几天不行?”雷杰不动声色地道,似乎一点儿都没对殷圣奕提出的城西开发案那块大蛋糕垂涎的样子。
“不行,香港那边有点儿急事!”殷圣奕端起刚斟满的红酒,跟雷杰碰了碰。“我走之后,城西开发案就交给你了!”
雷杰这才绽露一丝笑容,泰然自若地道:“承蒙殷少看得起,雷某定当不遗余力!”
两人仰首一饮而尽,相视互笑。
这时,外面又响起敲门声。一位保镖走过去看了看,没多一会儿就过来汇报道:“颜政博带着他的儿子和侄子过来了!”
雷杰举杯饮酒,掩住了唇角的那抹浅讥。
殷圣奕拿起餐巾揩了揩,说:“让他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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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楚妍!”
“爱?”她冷笑,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从我们结婚的那晚开始,你就永远再没有资格说爱!”
看着她绝情离去的背影,他才明白:原来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他爱她,而是爱到痴迷疯狂时,他已不配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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