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秋聚精会神地听着,总算是把最后一句之外的话听了个**不离十――落下的那句,也只好就当做是没听见了。
虽然丫是真的没听见,偏偏还要“配合着林仙儿”,摆个海外高人的架子。
“呵呵,这个原本就是想要故意为难他们一下的,想不到这个周若柳居然也是个中高手,看破了我的打算不说,还反过来将了我一局!”
张知秋摇头晃脑地做着事后总结――这是少数几个不招胖子讨厌地学校规定之一。
从小学开始,每每是考试还是其他的一些老师们认为比较重要的事件结束后,大家都要被要求写出字数不等地“事后总结”来,这个字数的多少与年龄地大小是同比增长的。
“更可恨的是那个白脸的老家伙,还是个什么国公的,居然也是眼疾手快、毫不手软地就乘人之危、趁火打劫,所以说这老家伙虽然脑子是笨了些,但眼色却是极好的,也难怪他现在能爬的这么高!”
张知秋开始说第一句时,还带着几分洋洋自得,但从第二句开始,这脸色就一刻难看过一刻了。
林仙儿疑惑不解地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说:“仙儿很笨,听不懂公子所言……”
林仙儿话没说完,小脑袋早已又垂到了胸口,张知秋见她还有话要说,终于再也顾不得矜持、装什么高人,紧赶着向前凑了两步,脑袋都快杵到人小姑娘ru房上了,这才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几句让他魂飞魄散、魂不附体、有如青天霹雳般地吓死人不偿命的话语。
“……但在仙儿心里,仙儿是愿意嫁给公子的……”林仙儿的话一如既往地清清脆脆、柔柔糯懦,还是那么说不出的好听。
在林仙儿看来,胖子在周大同府里已经说的非常明白:张知秋家里的长辈们准备这些宝贝“防弹衣”,那就是给未来的儿媳妇、孙媳妇们护身保命用的传家宝物,而且一早就分好了妻、妾的级别!
而张知秋早在初见自己之时,就以“正妻”级的宝衣相赠,那分明就是已把自己当做他的妻子来对待了。
在林仙儿看来,柔韧贴身的软体防弹衣自然要比软硬复合体防弹衣要高级许多,虽然事实上后者的防护能力其实是要高于前者的,不过这点差别主要是针对现代枪弹而言,对所有的冷兵器而言,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林仙儿的这种认知也可以说是正确的。
林仙儿此话一出,自己也好像失去了支撑,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脚;张知秋则更是不堪,直接就一坐到了青砖地上。
我的那个肾啊!
我要是没有凑上去听见可该有多好!
胖子此刻是悔恨交加,恨不能让时光倒流――这个明朝版阿凡达想要嫁给我!
张知秋的大脑瞬间就短路了:这是言情片直接就接转恐怖片了?他女乃女乃的,这么做,真的是会要吓死人滴……
胖子脑瓜里噌噌噌噌地往外冒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影像:那我以后要是每晚醒来,还不得给床上身边的“鬼脸”给吓死?还是说要跟一个一辈子脸上都蒙着块布、最后连自己都忘了长什么样的人携手共老?
我的那个肾呐!
张知秋感觉自己想要崩溃了……
“公子!”原本已然站立不稳的林仙儿一见张知秋倒地,一惊之下也是险些一跤摔倒,好在她基本功实在是太过扎实,一晃之间,不但没有跌倒,反倒是一手就将胖子这小二百斤肥肉给拎了起来。
一般来说,在一般情况下,如果林仙儿不是被人打倒或是自己想要摔倒,那么她就是站在地上睡着了也不会轻易倒地的――这也算是基本功太过扎实的一个后遗症吧……
“……公子,就算是很高兴,你也不该要如此激动的,仙儿可是……会害羞的!”林仙儿含羞带怯地一句贴心的话语,让刚刚站起来的张知秋两腿一软,差点儿就此再次倒地。
胖子没倒的唯一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林仙儿这个人形支架实在是太结实、太强悍了……
“爹爹要是还在,想必也会为他的女儿高兴的……”林仙儿这时想起了自己已然逝去的父亲,不由地泪眼朦胧,悲不自抑。
“那是,你那疑是肝硬化嗝屁的死鬼老爸,一定是会摆个特大猪头去感谢自家列祖列宗的:这么一个压箱底的烫手货,终于就要出手鸟……”张知秋哭丧着脸在心里替林仙儿补足她的未尽之言。
“公子,仙儿既然决心要嫁你为妻,那么有些事我也不好再瞒着公子。”林仙儿看着张知秋,非常认真地说。
张知秋低着头嘟囔了一句自己也不知所云的话语。
胖子现在真是纠结、痛苦到了极点,头发那是一把一把地往下薅啊……
眼下的这个困局究竟该要如何突破?
林仙儿这个小萝莉又该如何应对?
胖子思来想去,无计可施;真是心丧若死,沮丧到死!
愁绪千千结的张知秋双目无神地看着林仙儿,就连说话的力气和勇气也没有了。
蓦然间胖子眼前一亮,直盯着林仙儿低垂着的脑瓜上梳着的两个精致地孩童抓髻,忽然间找到了这个问题的漏洞所在!
“哇哈哈哈,果然是一切游戏皆有臭虫啊……”张知秋大喜若狂。
“对了,别看她长的看个头不小,起码不低于一米六二的样子,可她的年龄小啊!”张知秋已然大喜!
“就算是明朝的女孩子结婚早,我拖她个几年还是不在话下的吧?到时候,爷要是还在这片儿混的话,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张知秋越想越对越得意。
“哈哈哈……”终于找到了解决难题的“办法”,张知秋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地得意大笑起来。
林仙儿刚才给胖子的压力确实是太大太大了――这实在是难舍难弃的一个核武器级的超级“极品”啊……
林仙儿眼见自己刚说了要告知一直隐瞒一些地实话之后,公子就显得如此畅快,不由地又是感动,又是娇羞,忍不住又是一个白眼抛了过来!
林仙儿的这个“媚眼”,威力起码也算是达到了战术导弹级,直接就把张知秋雷的象被掐住了嗓子的公鸭,“嘎嘎”地直叫,终于是把林仙儿也唬的一个瞬移凑了过来。
“完了,完了,这下可真的是完了!”张知秋面如土色地轻拨开林仙儿伸来的手臂,心丧若死地在心中哀嚎:“我什么时候病的这么不轻了啊……”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丑若无盐、赛过东施的芙蓉妹妹,可我怎么还会被她扫了一眼就觉得无比幸福、无比激动呢?!”胖子惶惶然不明所以,实在是有些被吓得不轻。
“公子,你怎么了?”林仙儿惶急地搀着站立不稳地张知秋,一手把着胖子的脉门凝神苦思,眼里已是波光粼粼!
“我没事,没事……”张知秋满脸苦涩地说着,也没心思再推开林仙儿了,就任由她那么拿捏着,摇摇晃晃地走向座椅。
林仙儿小心翼翼地将张知秋扶到椅子上坐好,心里也是非常奇怪:按她自己的经验来看,公子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就连脉象也还是一如普通未曾习武之常人,既然连这一点都还能做的这么好,那就是真的没事呗?
彩蝶穿花般又去给张知秋沏了一杯极品茉莉花茶,林仙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继续自己的未尽话题。
“师傅是在我三岁那年来到我们村子里的,这一住就是整整十年!”
“师傅那天见到我后,说我不但是绝无仅有地天生的任、督二脉畅通,是个天生的练武奇才,还是亿万人中不出一个地“身俱媚骨”之人。”
“师傅说,我以这二者集于一身,实在是这天地间最大的一大异数;如果我嫁与这世俗中人,定然会是颠倒众生、祸国殃民的一代妖姬,所有一直希望我能一心向道,发扬光大我道门一脉。”
林仙儿轻声细语地说着,而一旁的张知秋却早已是呆若木瓜了。
我靠!
这是胖子闻听此段后所发表的唯一感言。
就这模样,还要“颠倒众生、祸国殃民”?
你他女乃女乃的见过什么是“妖姬”不?
张知秋不屑地摇摇头:村姑就是村姑,哪怕她是一个“神婆”级的村姑。
“我六岁那年原本已是答应了师傅要受她衣钵,出家做个小道士的。”
“那时我已拜师二年多,师傅说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习武天才,可是父亲知道后却坚决不同意,并且告诉师傅说,如果她一定要让我出家,那就不让我做她的徒弟,后来师傅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今年师傅说要来京师找一个“能化解我劫难”的人,临行前却也不知是又与父亲重提了旧事还是怎么的,他们两在屋内说话时,父亲和师傅发了老大的脾气!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见他老人家发过那么大的火。”
林仙儿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累了,停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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