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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剑芒将那把蓝色巨剑勒住,最后变成了一把看起来与齐龙佩剑差不多的长剑,但岑雪落知道,那把蓝色巨剑依然还在那里,只不过自己控制了剑气将它进行了伪装。
齐龙饶有兴致的盯着那把变换了的蓝色巨剑,冷酷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可思议:“落落,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你要我控制剑气吗?”。岑雪落微微皱眉,似乎明白了齐龙口中的控制和自己这样的控制不是一回事。
“我说的,是这样。”齐龙跳下石头,拔出自己的长剑,微微一运气,剑芒便吞吐出来,随即缓缓收敛,最后凝成一道微微附在长剑表面的光芒,仿佛长剑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在月色下褶褶生辉。
“据我说知,大家都是只能尽力压缩自己的剑气,而从未有一个像你这样能控制剑气弯曲甚至像鞭子一样的。”齐龙边打量着岑雪落手里的蓝光,边不解的说着。一谈到修炼,齐龙的话也多了起来。
“我把自己的内力和剑气联系起来之后,就可以控制了,不如你也试试?”听到自己这么控制剑气很独特,岑雪落不由有些兴奋,连忙分享心得,让齐龙也实验一下。
可惜看来岑雪落所说的方法看似简单,但齐龙无论如何都无法成功。
“算了,可能你的内力自有奇妙之处,不然这样控制剑气的方法早就该被人掌握了。”齐龙倒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放弃了尝试,很认真的盯着岑雪落说,“不过,落落,你一定不要轻易暴露出这个实力,我认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杀招。”
岑雪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是心中却有了其他的想法。自己练习羊皮卷上的杀招也有些日子了,可是一直没有进展,会不会就是因为自己没有逼出剑气并且加以控制。
冷家中药铺终于开张了,许多翘首以盼的顾客蜂拥而至,大多都是冲着养颜丹来的。而郝月梅也特意在开业之前有贴出通告,说是为了弥补停业期间给大家造成的不变,开张之日特意出售五十瓶养颜丹来回馈广大消费者的支持厚爱。
朱大夫看着排着队来买养颜丹的顾客们,也不由十分感慨,这种热销的场面是十分少见的,尤其是服用之后的回头客。
开张之日,齐家三兄弟、莫一凡和岑雪落齐齐到场,岑雪落回想着剪彩时母亲那满足的笑容就觉得十分安慰。如果自己强迫了母亲一直待在空间里,恐怕母亲的生活也会失去光彩吧。
“落落!落落——”欧阳静怡站在人群中冲着岑雪落招手喊着。
欧阳静怡那高挑的个头在人群中很显眼,岑雪落一眼就看到了她,也看到了她旁边站着的两个穿军装的大男孩。
“嗨,静怡。”岑雪落走出药铺,看着冲自己微笑的欧阳静怡打了个招呼,目光转向另外两个身材挺拔结实的军人,岑雪落不由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了欧阳静怡一眼。
欧阳静怡被岑雪落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娇笑着打了岑雪落一下,然后拽着自己身边一直眼里带笑的那个兵哥哥给岑雪落介绍:“落落,这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木头,木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岑雪落。”
“岑雪落,你好!我听静怡提起你很多次了。”被欧阳静怡叫做木头的大男孩很有礼貌的跟岑雪落打完招呼之后,这才一把抓住欧阳静怡的胳膊,低声问道:“这算什么自我介绍,我叫木头吗?嗯?”
这个叫木头的大男孩身高大约一米七八,站的笔直,一看就是当兵的人,身上带着一种阳刚之气,有着棱角的脸庞十分刚毅,似乎有些不苟言笑,可是每每望着欧阳静怡的时候,眼中却含着遮挡不住的笑意。
虽然欧阳静怡不是那么在乎其他人的目光,但是当着岑雪落的面还是有些难为情,打开木头兵哥哥的手,然后指着另外一个比木头稍稍低一点的兵哥哥对岑雪落说:“落落,这个是木头的战友,叫严彬,这次回来是来求医的。”
“严彬,你好!欢迎来M市。”岑雪落落落大方的伸出手,跟严彬打招呼。
严彬显然是一个十分克制自己的人,而且略微有些古板,因为他和岑雪落握手的时候,只是客气的用手指轻轻捏了岑雪落的手一下,便很有礼貌的放开了。
“我来主要是为了求医。可能欧阳静怡跟你提过,我本来是想去白家药铺找白老先生的。”严彬收回手就开门见山的道明了来意,“可惜白家药铺关门了,欧阳静怡说你家也开药铺,而且医术不错。”
“我家药铺里坐诊的是一位经验十分丰富的老中医,希望可以帮到你。”岑雪落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严彬一眼,然后笑着做出邀请。
由于大部分顾客都是来买养颜丹的,所以朱大夫倒是十分悠闲,看到有人来求医,自然也乐得出力。
“病人没来,只凭借你的口述,很难判断出来到底是什么病情。”听完严彬的诉述病情,朱大夫透过老花镜的双眼狐疑的打量着严彬,看着对方严肃谨慎的表情不想是在逗自己玩,这才缓缓说道。
严彬很认真的听完朱大夫的话,然后缓缓说:“对不起,大夫,病人没办法亲自来,我们是否有办法通过问病情或者其他什么化验来确诊?”
朱大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望向了一旁的岑雪落。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只是想单凭问一项就要确诊,风险未免太大了。
岑雪落知道朱大夫的意思,人是自己领来的,朱大夫可不愿意担这种风险,于是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正色跟严彬说:“光凭这个,你去哪里都没办法确诊。严彬,看病,不是猜谜语,想要光凭问病情简直如同儿戏,你是来开玩笑的吗?”。
欧阳静怡和木头也觉得严彬这样有点过头了,欧阳静怡也跟着插口道:“是啊,严彬,你去哪儿看病也没这样的啊!”
严彬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欧阳静怡和木头,发现两人神情中明显的不认同,不由咬了咬牙说道:“其实我还带了一些血,本来是准备提供样品化验一下。听说肖少校的儿子就是在这里治好的,所以如果白家药铺要是还开门的话,应该一下就能确诊病情找到办法。”
肖少校的儿子……岑雪落心中一动,脸上依然挂着无奈的样子:“可是白家药铺已经关门了啊,你可以把血样拿给朱大夫,让他帮忙化验一下。”
“还是算了。”出乎岑雪落的意料,严彬缓缓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大概除了白家药铺,其他医院和药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谢谢你们了,我还是去打听一下白老先生的下落比较好。”
看着严彬要走,岑雪落连忙追上前几步,看似无意的说着:“实在抱歉,没帮上你什么忙。我以前也在白家药铺帮过忙,肖少校把儿子送去的时候我也在呢……”居然是蚀骨散,白老先生已经过世,徒弟里仅剩的白芍和白芥也绝对不可能记得蚀骨散的事,难道下毒的人是……毒门?
岑雪落话没说完,严彬“唰”的一下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死死盯着岑雪落:“肖少校送他儿子去的时候你在?”
“是啊。我暑假在白家药铺打工,正好碰上了。”岑雪落爽快的点点头,清澈的双眸静静望着严彬,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狐疑的打量着自己面前看起来十分平静却又有些高深莫测的少女,严彬不确定对方到底知道什么还是无意中随口说说,于是出言询问:“那你知道那是什么病,又是怎么治好的吗?”。
明明知道严彬在试探自己,但岑雪落也不能不回答:“什么病我不知道,不过当时帮肖少校儿子治疗的时候我有帮忙配药和煎药。”
“太好了!”严彬大喜过望,一贯严谨的他激动的朝岑雪落迈出一步就要去抓岑雪落的手。
岑雪落侧身一闪,躲开严彬的手,然后笑着说:“我可不确定我真能帮什么忙。你确定你说的病人和肖少校儿子的病症一样吗?”。
“我确定。”严彬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四周,虽然朱大夫办公桌前是空荡荡的,但是药铺前面还是有不少人闹哄哄的,这绝对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场所,尤其是严彬认为自己下面的话事关机密。
看到严彬的神色,岑雪落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眼珠一转冲着欧阳静怡扬声说道:“静怡,你和木头在这里等我会,我和严彬去趟后院,一会就回来。”
两人走到后院,严彬那一直绷紧的脸孔终于因为激动而泛起一抹红晕,他搓着手大步来回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望向岑雪落:“太好了,你知道当年白老先生用的什么药?那好!你跟我回去一趟吧!我想他不会介意你登门造访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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