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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秀秀一拍桌子,这厮惯会混淆重点,她恼道:“前面呢,不是有个但书么,你怎就记得一些无关紧要之事!”
郭志彬默了,怎么娶媳妇倒成了无关紧要之事了!
想不通归想不通,郭大爷在媳妇面前惯会见风使舵,关秀秀这股风往哪儿吹,他这艘小破船就得往哪儿开。
郭志彬连忙哄道:“晓得了晓得了,我这两年过的老老实实,那京中繁华和我半点也不相干!”
郭志彬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只差没指天发誓了。
关秀秀瞥了他一眼,视线的余光扫过自己这间屋子,还真当她是乡下妇人般不识数么!要是没有见识过京中繁华,她这房间中的陈设摆件从何而来?
关秀秀也不恼,看着郭志彬嫣然一笑,这厮登时三魂去了五魄,下意识的便回了个笑容,心道,秀秀终于和他心有灵犀了。
关秀秀慢条斯理的道:“那就请郭二公子把这两年做的事情,说道说道吧。”
郭志彬傻眼了,敢情这三堂会审刚开始啊!
郭志彬斟酌着用词,谨慎的答道:“也没做什么事情,大部分时候都赋闲在家,对了,我现在已经是秀才了——”
郭志彬抬头看到关秀秀怀疑的眼神,只觉得头皮发麻,看到关秀秀明显不满意的样子,硬着头皮继续道:“对了,还帮梁家表兄开了几家铺子,帮陆棋风那小子重新找了份差事,还给大哥准备了些人手,师爷长随——”
关秀秀笑了,敢情郭家二少爷这两年不是在闭门读书就是在乐于助人了!
她眼皮垂下,挡住了眸中流光,平静的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信你一回。”
郭志彬刷的抬起头,满脸惊喜,哎呦喂,这么说,媳妇是愿意嫁给自己了!
他猛然扑上去,双臂如同铁箍一样把关秀秀死死的揽在了怀里,关秀秀挣扎几下,耳边传来了郭志彬的低喃:“别动,让我抱抱就好。”
关秀秀心中一下变的柔软,乖巧的安静了下来,任由郭志彬抱着,郭志彬难得见到她这般乖巧可爱又顺从的模样,手臂越发使力,直要把她勒到自己的身体里。
关秀秀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正当她要一把推开郭志彬的时候,钳制住她的手臂猛然一松,关秀秀错愕的抬头,却看到郭志彬满脸涨红,低下头含糊的丢下一句:“我我去拜见岳父岳母!”
关秀秀眉头微微皱起,转过身子,看到郭志彬落荒而逃的样子,那走路的姿势,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螃蟹。
关秀秀到底曾经为**,片刻功夫便明白过来,从未有过的羞怯瞬间席卷全身,连小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她磨着牙齿,又羞又怒,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诸般情绪化到嘴边,依然只剩下那一句:“这个登徒子!”
关秀秀的视线一下收了回来,在屋子里一扫而过,最后却落到了床铺上,她心中一动,小步走了过去,看到她亲手绣的嫁衣被平整的铺放在床榻之上,想到方才郭志彬弯下腰,就是看着这个看的目不转睛,关秀秀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
郭志彬和关秀秀的婚事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商议妥当,二人的年纪也都接近十八,郭志彬或许还能拖上两年,关秀秀却拖不得了,郭志彬一提亲事,吴氏便满口子答应下来。
按理说,两年前两家只是有了口头约定,正经的提亲,应该是郭家父母托了媒人上门,两家父母再商谈一下婚事安排,只是郭大学士国事繁忙,李氏自打生了李佳后身体一直不大好,经不起奔波,便一切都要郭志彬自己张罗了。
吴氏也不介意,郭家两口子和关家将近二十年的交情,李氏是看着关秀秀长大的,断不会因为这等事情而看轻了自家闺女。
加上郭志彬这次有备而来,婚事如何安排早已经有了计较,一桩桩说出来,听得吴氏和关家老爹连连点头,这婚事安排的再妥帖不过了,他们也实在挑不出丁点毛病。
郭志彬的打算是进入京城再拜堂成亲,这边先宴请下宾朋,中间抽空跑了趟安肃县城,把县城里的头面人物一网打尽,在安肃县城最繁华的知春楼里请了一次席面。
于是,安肃县境内的众位士绅都晓得了,那新上任的关知县的亲妹子要嫁给风头正劲的郭大学士的幼子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没想到那关知县还有这等根基,却是越发打定了主意要和关家修好。
这也正是郭志彬的意思,关凌云远赴他乡,关秀秀又嫁入京城,打过招呼后,至少吴氏和关家老爹在安肃县城是无人敢惹了。
关家吴家的亲眷不能到京城送嫁,这几日都到了祥瑞庄。
何莹娘是带着孩子来送嫁的,武纬很是会经营,现在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六品偏将了,何莹娘出门,带了一队丫鬟婆子,却也颇有了官家太太的架势。
关莲莲则是在两个小叔子的护卫下来的,一个骑马,一个坐轿,却都笑意晏晏,显然兄弟间甚是和睦。
只是关妞妞却随着陆棋风进了京,现下却是见不到了。
吴家的两个舅舅,一个姨妈,更是拖家带口,全家来访。
明日就要上京了,女眷们约着住到了关秀秀的闺房中,反正床铺够大,挤一挤也够了。
何莹娘拍着小儿子的后背,哄着他入睡,看着关秀秀道:“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我给你准备的两个丫鬟都是教好的,郭家现在今非昔比,你手上没两个亲信可如何是好!”
关秀秀懒洋洋的趴在一旁:“要了你的丫鬟,要不要姨母准备的丫鬟婆子?我的嫁妆又没有那么多,带这么多陪房,不是惹人笑话么!”
舅舅们倒是大手笔的给她陪送了一间铺子,可安肃县城的铺子,一年的出息能有多大?撑死了二十两银子,还不够在学士府打赏下人的!
一旁始终沉默的关莲莲叹了口气,忍不住道:“郭家老2对秀秀这般好,日子不会差的。”
关秀秀猛然坐起,紧紧盯着关莲莲,打从前几天,关莲莲过来的时候,她就察觉不大对劲,两个小叔子亲自护送,看的出来,关莲莲在柳家应是很受重视。
可关莲莲对着她们的时候虽然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容,私下无人时,却常常发呆,连关秀秀也撞见了几次。
关秀秀质问道:“莲莲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姐夫还没有音信么?!”
话一出口,便见关莲莲眼中的泪水扑扑的落了下来,关秀秀登时急了,这个堂姐向来坚韧,哪怕在走投无路带着神志不清的婆婆时,也鲜少这般落泪。
她哭得无声无息,真像是受了天大般的委屈。
连何莹娘也坐了起来,两姐妹一起定定的看向关莲莲。
关莲莲哭了一会,娘家那边实在不靠谱,她心中也把二叔家当成了正经的娘家,她实在是憋得受不了了,开口哭诉道:“柳义在两个月前就回来了,却带了个义妹,他没说,可我知道,他想纳了那义妹做小——”
只言片语也能凑出个梗概来,那义妹显然和柳义已有私情,回来两个月了,怕是日日在关莲莲面前眉来眼去,怪不得她如此难受!
单只想一想,便有一股邪火从胸中升起,关秀秀一拍床铺:“真是欺人太甚!”
那柳家几个儿子跑的不见踪影的时候,关莲莲死活拉拔着婆母,单凭这一点,柳义就不能休妻。
想到柳家的两个小儿子送着关莲莲过来,显然柳家公婆还是站在关莲莲一边的,关秀秀静下心来,沉声问道:“你婆家怎么说?”
关莲莲眼神一下游移起来,说话也吞吞吐吐,关秀秀急的要命,连声催促,关莲莲才为难的道:“老2,和老三,都说要娶我——”
关秀秀和何莹娘目瞪口呆,半晌才消化了这个信息,也难怪关莲莲先前不肯说了。
仔细一想,却也颇有道理,那柳家老2断了腿,是关莲莲的悉心照顾才重新走路的,老三大概见着关莲莲孝顺公婆,认真照顾兄弟,他大小是个武将,许是见多了莺莺燕燕,最后反倒觉得关莲莲这样的才是贤妻良母。
关秀秀啐了一口道:“他们柳家想的美,天下就剩下柳家的几个男人了不成?”
关莲莲若是和柳义和离,嫁给旁人也就算了,嫁给小叔子,岂非让人戳断脊梁骨!
关秀秀冷哼一声,做了主张,“等我走了,你也不要回去了,柳义不是想和他那个义妹在一起么?叫他写份和离书过来,日后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何莹娘也笑了:“柳家三郎恰好是我夫婿手下的校官,如此甚好。”
何莹娘和关秀秀对望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势在必得,关莲莲的娘家,可不是吃素的!
关莲莲唉声叹气的任由两个小妹子替她安排了,她只要和儿子在一起,旁的也无所谓了。
第二日,关秀秀把郭志彬唤来,正在商议着,郭管事却来通传,说柳家女婿来了。
二人对望一眼,关秀秀不由分说的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往客厅赶去,到了门口,却被郭志彬拉住了,二人一起屹立窗下,听着里面那一对夫妻的私房话。
柳义显然气急败坏:“你,你怎么能和离呢,我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不就是给咱儿子的么!”
经过了关秀秀和何莹娘的教,关莲莲显然也硬气许多:“叫你义妹再给你生一个好了。”
柳义气极:“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已经定好人家,过段日子就要嫁了!”
关莲莲变的结结巴巴:“可,可你不是要纳她做二房么?”
柳义的声音变的阴沉沉:“谁说的?我说过么?”
“没,没有——”关莲莲明显气短三分。
柳义冷哼一声:“倒是娘子和我那两个弟弟关系甚好啊。”
“没,没有——”关莲莲仿佛只剩下了这一句话,下一刻,她惊呼出声:“相,相公你要做甚——”
接下来就是一阵支吾之声,以及柳义断断续续的低喝:“胆肥了你——还敢和离——说,是看上我二弟还是三弟了!”
听到这里,关秀秀哪里还不明白,怕是有人使坏,造成了这一对小夫妻的误会,那个所谓的义妹定然是罪魁祸首,而柳家的两个小叔只怕也推波助澜了。
她正要再听听,却被郭志彬生拉硬拽的拖走了,回过头来,看到郭志彬黑着一张脸,阴沉的问道:“人家夫妻恩爱,很好听么?”
瞬间回想起了方才那一段意义不明的支吾之声,关秀秀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却还死鸭子嘴硬,结结巴巴的道:“好,好听!”
郭志彬看着她扯着脖子瞪圆眼睛的样子,俏脸上渲上了一层粉晕,煞是动人,不由憋着笑道:“那好,那咱们回去接着听。”
若是换个女子,怕是这时候就要软下来了,只是关秀秀对旁的也许会心软,对郭志彬却向来是扛到底的,当下反手扯着郭志彬道:“去就去!”
郭志彬的脸色终于变了,看着关秀秀嘟起的嘴巴,亦嗔亦恼的眼欲语方休,只觉得又爱又恨,他恨自己一身贱骨头,关秀秀越是这般对他,他越是巴巴的贴了上去。
这两年和各类人打交道,灯红酒绿之所也去了不少,那一张张秀美的容颜或是娇柔或是艳丽,却都没能在他脑海里留下半点痕迹,魂牵梦绕的,只有这么一张生气勃勃的俏脸。
郭志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率先服软:“我错了成不?姑女乃女乃怕了你了,咱别去凑热闹了行不?”
关秀秀眉毛扬起,夫妻之间就是这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吹跑了东风,尤其在最初的时候,最先低头的那个人总是成为经常低头的那个。
她也深知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夫妻毕竟不是仇人,没必要搞得太僵,当下笑眯眯的道:“好,那不去了。”
顺从的仿佛并不是郭志彬屈服于关秀秀的意志之下,而是关秀秀乖巧的听从了郭志彬的建议。
郭志彬看着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模样,心中似有一千只小猫在伸着爪子,挠的他心痒痒的不行,只能暗自发誓,待成了亲再好生修理这不听话的小娘子。
关秀秀松开了手,二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小花厅中,盏茶功夫,郭管事便来禀告,柳义夫妇求见关秀秀。
待柳义走进来,关秀秀仔细看去,几年过去,进来的男子比当年那个略有些腼腆的新郎官已然变化甚大,一身合体的藏青长袍,脸上棱角分明,眉间有些抬头纹,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子的魅力。
跟在他身边的关莲莲则是一如既往的小媳妇样,半垂着头,娇娇小小,跟在柳义身侧却异常和谐,两个人看上去十分般配。
坐定之后,柳义先是看了眼身侧的关莲莲,随后笑道:“刚回家这两个月,忙着把生意从南边迁过来,倒是叫内子误会了。”
一句话便把自己撇的清清楚楚,真实如何只有他自己知晓,生意固然是忙,刚回家见到两个弟弟对娘子有意无意的献着殷勤却也看在眼中,有意放纵义妹刺激一下小媳妇,没想到差点把自己给踹了。
不过他也算明白过来,他家娘子对他可是死心塌地的,柳义只觉得压了两个月的闷气一消而散,不枉他日夜辛苦,赚下这偌大家业。
什么为了儿子只是托词,没有儿子他娘,哪里来的儿子!
看了眼堂姐,关秀秀的脸色和缓下来,人家夫妻都和好了,她没必要再做这个恶人,关秀秀端起茶碗笑道:“姐夫,喝茶。”
几人心照不宣的端起茶碗,吃了一口茶,这个梁子便算是揭过去了。
柳义接下来说了一番他这几年的经历,原来在战乱伊始,他救了个南方客商,那客商膝下无子,收了他为义子,一番家业也被柳义继承了。
“艾,战乱刚结束那会,我义父旧病复发,我没办法弃他而去,就这么拖了两年,这才回来。”柳义满脸感慨。
关秀秀瞄了一眼关莲莲,见后者满脸呆滞,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柳义的这番经历,不由出言提醒道:“就算人没办法回来,信总可以捎回来。”
柳义眉毛扬起,看向关莲莲:“娘子没有收到我写的信么?”
关莲莲错愕的摇了摇头,柳义的脸色突然一沉,显是想到了什么,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
关秀秀察言观色,渐渐了悟,只怕又是那两个小叔子从中作梗了,她对着郭志彬使了个眼色,郭志彬心领神会的开口问道:“不知道姐夫都做些什么生意?我这里倒是有些刚起步的买卖。”
柳义回过神来,笑道:“也就是一些糊口的小玩意罢了,我还要向妹夫请教呢。”
顿了一下,柳义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交到了关莲莲手上,开口笑道:“这是给妹妹准备的一点嫁妆,也算是全了我们夫妻的心意。”
关莲莲大喜,对于关秀秀,她自然是爱的很,不说那次带着婆母来投,就是嫁人时,也多亏了关秀秀的斡旋,才不至于太丢人。
关莲莲也没看手上的地契写着什么,快走两步,不由分说的塞入了关秀秀手里。
郭志彬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脸上登时变了颜色,淡淡的道:“姐夫真是好大的手笔。”
京郊的一处五十亩的庄子,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玩意。
建国几十年,应天府附近大大小小的田地都被皇亲国戚占了个遍,等到永乐登基,勋贵们重新洗牌,更是算计的丁点不剩了。
柳义浓眉扬起,笑道:“一个小庄子而已,妹妹在京城也能吃点新鲜蔬果罢了。”
关秀秀也曾在京中生活,自然知道这个五十亩的庄子意味着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能否请姐夫把这个庄子换成保定府的?”
话一出口,柳义和郭志彬都愣了,京郊地贵,保定府毗邻边疆,可谓苦寒之地,谁会愿意以好换次呢?
转念之间,两个人也都明白过来了,关秀秀不是给自己准备的,她是为了父母打算的。
柳义不由看了关秀秀一眼,这个小姨子当年也曾见过,小小年纪粉妆玉砌,已经看的出是个小美人,这些年果然生成了一副秀丽的容颜,只是她目光清湛,薄唇紧抿,显然是个极有主意的人。
心中不由对这个小姨子又高看了几眼,原本听说这个小姨子要嫁入大学士府,还只当郭家念旧,今日看来,郭家倒是捡了宝了。
他当下豪爽的笑道,“这有何难,这样,京里的庄子你也留着,这边我再送你个两百亩的小庄子。”
保定府的两百亩地,在京郊,也不过换到三十亩良田罢了。
关秀秀大喜,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再过几年,永乐帝就要迁都北平了,到时候保定府的地也要跟着水涨船高了。
郭志彬看着关秀秀欢喜的模样,心情也舒爽起来,两个庄子而已,这个人情他欠下了。
解决了后顾之忧后,郭志彬带着关秀秀正式上路了,二人轻车简骑,关秀秀只带了几身换洗的衣服和那一身亲手绣制的嫁衣,亲兄虽然没有回来,却亲手写了个条幅,又封了两百两银子给她做嫁妆。
梁直则被姨母打发出来送嫁,他大大咧咧的钻进了关秀秀的车厢,看着外面骑马的郭志彬,笑的嘴角都歪了。
好小子,那点破心思,梁大爷还不明白么,有梁大爷在,这一路是别想亲近他们家秀秀了!
看着旁边关秀秀仔细的盘点着嫁妆,梁直斜靠在车厢壁上,随手从袖中抽出了两张地契,轻飘飘的丢到了关秀秀膝头:“表哥给你添的妆,哼哼。”
关秀秀看了一眼,心中暗惊,面上却一脸迷糊:“表哥,这是?”
梁直一口气几乎闷在了胸口,这个,这个乡下妞!他扑过来,拿起那两纸契约,咬牙切齿的道:“看好了,这是京中最繁华的东大街上的两个铺子,一个绸缎庄,一个点心铺子,都是日入斗金的!”
四月更新计划如下,单更,打赏累积满一百加更。
其中2月和3月的打赏累积一共520左右,这是第二次打赏满100加更,所以还欠三次打赏加更,零头自动滚入下个月打赏累积。
看到书评区有读者问了,简单解释一下明朝科举吧,乡试,会试和殿试,基本可以理解为省考,国考,面试。
其中乡试考取出来的是举人,会试考出来的是进士,然后会试第一的又叫做会元。
那殿试干嘛的呢,殿试就是给这些进士排个名次,有点像是高考完了进行本科收录,一甲二甲三甲,等于一本二本三本。
其中一甲只有三个人,这三个人叫做进士及第,就是进士里拔尖的意思,他们的名号大家也非常熟悉了,第一状元,第二榜眼,第三探花。
二甲人就多了,大概一两百人,其中二甲第一也有个专称,叫做传胪,这一批人,被称为进士出身,就是正经的科班毕业。
三甲人数和二甲差不多,但是名称就不那么好听了,叫做同进士出身,意思是类似进士的出身,但又不是正经的进士,就和三本一样,虽然也是本科,听着比一本二本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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