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昊明一看,喊道:“师父您歇会,徒儿上。”说罢,提剑跃入圈中,他见流星锤适合打远,不利于近身格斗,便趁李文秀挥锤之时寻隙靠近李文秀。李文秀见他袭来,立即收锤,脚踏惊鸿步,避过刀尖,绕到其身侧,右足扬起,踢向他腰间。李文秀因着劲力放在飞舞的流星锤上,踢在孙昊明腰间的一脚力度并不大,孙昊明只是觉得腰间一酸,趁势飞身旋转,持刀砍上李文秀。李文秀双手拉链拦住劈来大刀,身形一晃,一个回旋,迅捷地飞起右足,踢他手腕,孙昊明急忙缩手,已来不及,手腕一痛,被踢中了,孙昊明长刀差点月兑手。这一招‘叶底飞燕’是李文秀师父瓦耳拉齐的绝招之一,甚是了得,可惜李文秀出招仓促,脚力有限,没能全然发挥出招式的威力。
几招间,赵盖胜已然抱起了昏迷的徐芷菁放向坐骑,见自己的大徒弟只有挨打的份,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娘们也对付不了!滚一边去!”声未歇,人已飞到李文秀旁边。李文秀已知他手中大刀暗藏机括,自是小心提防,见他靠近,一个后跃,手中流星锤飞击而去。赵盖胜一个闪避,避过直击面门的左锤,一个矮身,右锤贴着头皮飞过,挺刀直砍李文秀。李文秀将流星锤一抛,一个鸽子翻身,素手一伸,拿过黑竹竿,施展‘猎龙棍法’,迎上赵盖胜袭来的大刀。
两人棍来刀往,一过便是三十余招,李文秀使出十二分小心,凝神迎战,奈何习武时日尚短,功力不及赵贼深厚,渐渐处于下风,只是心系葛家三口性命,咬牙坚持着。
打斗间,赵盖胜一招‘横扫千军’,大刀横着砍向李文秀腰间,李文秀赶紧持棍回防,立即展开惊鸿步法,脚踩八卦阵,避开袭来的利刀。赵盖胜只见眼前一晃,对手便从身前闪到了一旁,赶紧收招左攻,李文秀又以同样身法避过。李文秀一边躲避赵盖胜的大刀,一边伺机攻击。赵盖胜猛然间听见右侧风声袭来,赶忙旋腰后避,竹棒堪堪打落自己飘起的衣角。李文秀一袭不中,即刻移形幻影,换个方位再行攻击。
“臭娘们,好狡猾!”赵盖胜骂了一句,恼怒异常,周身生起一股异常凌厉的真气,李文秀顿感压力大增。赵盖胜长刀劈向李文秀,一招‘力劈华山’使将开来,刀势沉劲凌厉,逼得李文秀一阵忙乱,衣角被刀刃削去一片。赵盖胜一阵得意,狰狞地笑道:“这招削你衣物,下招要你小命!”说话间,一招更为狠辣的‘神龙九变’,刀尖齐刷刷笼罩李文秀周身九大穴位,李文秀防守闪避间,头上发辫被削去一条,一个不慎,左手臂被刀尖划过,一根胳膊即刻肿胀麻木使不上劲。
赵盖胜哈哈大笑,道:“再运功,毒性发作越快,你死得更快!”长刀一个重击,李文秀用劲格挡,不一会,便觉一阵眩晕,顿感不支,脚步踉跄,人软瘫倒地。
赵盖胜看着晕倒在地的李文秀,狞笑道:“一刀下去,美人儿便身首分家了。”举刀愈砍,忽觉着腕间一麻,被什么东西打中,低头一看,是一小粒花生般大的石子,怒道:“是哪个王八羔子,鬼鬼祟祟,快给大爷滚出来!”孙昊明和容轻鸿暗觉奇怪,看看四周,一片静悄,未见人影,容轻鸿问道:“师父,您怎么呢?这儿没人啊!”
赵盖胜心中生疑,盯着他们问道:“可是你们作的手脚?”孙昊明迷惑不已,问道:“师父,作什么手脚?”赵盖胜见他神情真挚,不似作伪,想道:他入门不过三年,平日里自己忙于练功,也不曾教授多少东西予他,料他也不至于有此功力。小鸿儿一个女子,功力更是低微,定不是他们两人来着,难道真有高人埋伏?越想越是疑惑,脸色不露,再次挥刀砍向李文秀,呼的一声,一粒极快石子打在了脊间的灵台穴上,这灵台穴是督脉中的重穴,赵盖胜全身一麻,大声骂道:“□□女乃女乃的王八羔子!有种的就给大爷滚出来!”
孙昊明和容轻鸿赶紧上前扶住他,容轻鸿问道:“师父,您无碍吧?”孙昊明也关切地说:“师父,可是累呢?”赵盖胜双臂一甩,推开两个徒弟道:“老子今天就不信邪!”右手举刀一甩,刀刃向下直朝李文秀砍去。“呼”的一声,又是一粒石子,劲力霸道,夹着风声击中大刀,将其打偏,落在了离李文秀三尺远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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