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道:“我们先把这一招‘星月争辉’演练一遍,看看是否可行?”安多点头道:“好,我持剑佯攻之时,你便刺他胸月复,即便对手抵挡,你这一下来势汹汹,对方也不敢大意,必定将全副精力放在应付你这一剑上,成功了最好,若是不成功,亦起到了为我掩护之功。对手既全力守你这一剑,我游走背后,刺他后边门户上的灵台穴,定会得手。”
两人如刚刚所说,演练一遍。安多收招后叹气道:“这一招,对手即便不死也是重伤,真是歹毒之极!”李文秀脸色暗淡,道:“这流星锤是偏门功夫,十二招,招招取人性命,其中‘星月争辉’和‘换斗移星’两招最是厉害歹毒,师父说当年闽北双雄便是双双丧生在那‘星月争辉’之下。”
安多道:“李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李文秀道:“安多请说。”安多道:“如若我们能练成这套剑法,我希望你不到生死时刻不要伤人性命。”李文秀笑道:“我一人使,又怎会有如此威力?”安多模了模脑袋,憨笑道:“那也是。一人使,还是用流星锤好。”
这一天,两人演练了半天这一招式,并就不足之处商讨改进之法。午后,两人又试着将‘星罗云布’换为剑招。一日功夫,改了两招,演练起来,也似模似样。这两人,男的痴迷武道多年,女的将此事放在心间多日,现虽改了初衷,亦算了结了一桩心事,这两招的顺利完成让两人均不由地生出成功喜悦之感。
接下来,二人废寝忘食,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剑法的改造上,又如此反复探讨、钻研了七天,将剩下的十招也亦变成了双人剑招。因为两人所学不同,李文秀在使剑之时自然地将惊鸿步法用了进来,安多则在加入身行空轻功的同时融入了瑜伽身法。安多和李文秀越是演练越是惊心,虽然早知这流星锤是偏门功夫,却想不到会歹毒至此:招招打人重穴,式式伤人性命。看着木头人上千疮百孔的豁口,都不约地叹了口气。二人皆是心善之人,见如此,又不舍得丢弃那这费尽心血所改创的剑招,惟有将刺口稍微向上或向下或向左或向右偏上那么一点,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这剑法再使起来时虽不如之前那般狠辣,却仍是厉害异常。
这日,两人就剑招顺序,所走位置商量了半天,最后确定了这套流星剑法使开来的前后顺序。安多练右路剑招,李文秀练左路剑招,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在练熟自己所使的剑招之后,又换位将对方的剑法演练熟悉。等两人左右路剑招均娴熟掌握,出招自如之时,二人间有第一次的过招。
安多见李文秀剑光闪闪宛如星光熠熠,走的是‘云屯星聚’的左路剑法,腕花轻抖,一点剑尖化作十余个光点,虚实莫辩,攻向自己脑门,忙像右锤一般,向后一纵,再像左收,跃到李文秀左侧,长剑宛如长蛇吐信,哧的一声,直击李文秀右腰间京门穴。李文秀见他袭来,倏地变招,像他一般,使出这‘云屯星聚’的右路剑法进行躲闪,安多一击不中剑招一改,换了‘月落星沉’左路剑招,长剑由上而下,劈向李文秀头上发髻。
十天来,两人朝夕相处,共同研习,李文秀见他剑走左路,已熟套路的她不经想便使出了这一招的右路剑着,避开了安多这一剑。李文秀道:“使用流星锤时,除非捆绑对手,若不是,左右锤是不会相交、相遇、相撞。”安多颔首道:“流星锤是或分前后或分左右相互击向对手,一击一行,一打一撤,改成剑法后,这同一招式间,行左路,便可用右路避之,道理就如左右锤相互合作又相互避让一般。”
李文秀道:“这剑法若是一人使出,便如两个流星锤失了一偶,威力减的可不止一半。”安多劝慰道:“李姑娘可会单锤之法?”李文秀摇了摇头,轻叹道:“我跟师父习武时日尚短,两年来虽是大半时间跟随师父学艺,小半时间和计爷爷在一块,奈何时日太短,师父的好多本领我都来不及学。这单锤之法我未曾学。”安多道:“李姑娘不必叹息,我们再好好商量改进之法便是了。”
李文秀道:“我伤已好,因这剑法又耽搁了十天功夫,再拖下去,我怕我的朋友们会有危险。我明天便要告辞了,到成都去打探他们下落去。”安多问:“那日听玉姑娘道,你要到成都打探朋友消息,当时商量燕兄弟之事,不便细问。如若李姑娘当我是朋友的话,可否告知安多是怎么一回事?”李文秀抿嘴一笑,道:“你是我救命恩人,他们也是于我有恩之人,这有何不可?”接着便将与葛家三人之事细细告知了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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