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将嘎乌盒佩好,方接着说:“火莲教教众修炼的内功心法为火莲真经,并非吸人内力之功法。他们的传教神功名为莲花落,只有教主方可修炼,类似于江湖传言的吸功□□,但火莲教的莲花落只能吸取同门的内力,若吸人非本派之人功力,轻则经脉尽断、武功尽失,重则即刻丧命。不过,即便是吸取了他人的内力,仍需一段时间来调行转换,方可为自己所用。”
李文秀点了点头说:“是够邪门!那第二是什么?”安多说:“第二便是火莲教第四任教主尹莲衣了。说起这个尹莲衣,还真是一个奇女子。容貌之美自是不必细说,武功之高也不在话下,最奇的是她任教主九年,却嫁了七次之多,其中第一、二、五任丈夫死于火莲教敌人之手,三、四、六任丈夫被她休弃,第七个丈夫偷偷修炼了莲花落,伙同外人在洞房花烛夜假借打斗受伤之名,乘尹莲衣替他疗伤之时吸取了她的功力,成了继她之后的第五任教主。在江湖人眼中尹莲衣是肮脏腌臜的妖妇,第五任教主金合德更是离经叛道的小人。”李文秀想:一个女子能嫁七次,当真是惊世骇俗之举。
安多缓了缓,方才说道:“这第三嘛,就是火莲教一直亲近朝廷,为当权者所用,受江湖之人诟病。从清太宗皇太极后金称帝,到现在慢慢长成的少年皇帝,身边均有火莲教之人做为侍卫。专门替皇帝排除异己,行护驾、杀伐之事。若是江湖上起了风浪,危及皇权,火炼教之人出面之时,代表得便是皇帝、朝廷的态度。”安多本非汉人,父亲又是顺治所封之土司,对满清之人自然不如汉人那般愤恨;李文秀在草原成长,未受儒家礼教,不知清兵惨绝人寰的恶行,对清廷也不像一般汉人那样痛恨,这在江湖中最为人所不齿之事,在他们看来倒不如第一和第二个来的重要。
到了午间,两人来到安多早已定好的雅间,不一会,火莲教三人如约而至。五人入席坐好,红莲看了李文秀一眼,眼波一转,向安多道:“如何?可已谈好呢?”安多道:“能和贵派联手对敌,是我二人之幸。我和李姑娘不会干预贵派行事,只望大家各自达成心中所想。”欧阳逸点了点头,安多接着说道:“只是葛家三人必不会关在同一处,若贵派有缘遇见,万望通融,莫叫人一家团圆不得。”红莲笑道:“这话我们夜间便已说过,你休要再提!”李文秀和安多见对方不肯通融,相视一眼,沉默了下来,暗想:原本就没想有人帮忙,罢了,到时见机行事吧。
欧阳逸悠悠说道:“我准许尔等救人,但不允许尔等心存算计。若是你们背着我搞什么手脚,别怪我火莲教手段狠辣!”李文秀闻言,心中一惊,看了安多一眼,回首对上欧阳逸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脸忽地一红,低下了头。欧阳逸见两人一幅初出江湖的稚女敕模样,心中一笑,大感有趣。
红莲见欧阳逸一句话便镇住了两个雏儿,脸上不动声色,心内暗笑,见安多拘谨地坐那不动,便不时借酒撩拨着他,害得安多忙着躲闪,不知所措,一脸朱色。欧阳逸几次三番劝两人喝酒,李文秀推却不得喝了三杯,俏脸绯红,看着欧阳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李文秀,安多心中担忧不已,借口不胜酒力拉了李文秀早早离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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