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方东的青年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嘴角轻轻冷笑出声,目光阴冷的盯着易音三人,右手轻轻一挥,“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东身后的一群属下倒都是眼光精明之人,看到自己家主子的手势,当然明白究竟打算怎么样,都是非常机灵的拔出了腰间兵刃或者拿出了自身的法器,将易音三人快速包围了起来,眼光都明显带着不怀好意。
叶含萱诡异一笑,素手迅速收回与袖口,同时手中出现四个透明小球,小手轻轻一抖,迅速消失于空气之中。
而此时,交易场中人流涌动,不少人都看到了这里的事故,不由得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这方东在此地绝对算得上小有名气,其父亲方万来是这郎木山峰主引雷道人—房玄门的第三个弟子,而且这方万来由于自幼父母双亡,房玄门对其也是爱护有加。
而且这方万来也算争气,虽然还未突破玄道之境,却在十年前便已经迈入了这人道五重,在这一带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高手!
只不过方万来的独子方东却是一个当之无愧不学无术的公子,用那“虎父犬子”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了。
看到这些人围了上来,易音倒是也不胆怯,突然手中闪过一线白光,对着那站在抱手一旁准备看热闹的方东就扑了过去,手中冒出的白光正是那《元辰朝圣功》这一年来修炼出来的一丝真气。
易音修炼的确算得上刻苦两字,每日早起洗漱一番后,便会很快吃过早饭,摆开架势练上半个时辰,然后去那铸剑堂,却是便铸剑便苦练,却还真不比那蹲在一旁苦修慢太多,一直到了下午时分,吃过晚饭之后还是会再苦练一会儿才会去睡觉,比之普通弟子而言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而且易音天赋倒也不差,甚至可谓是天赋惊人,修炼速度当然也不怎么慢。
这一年的苦修下来,琢磨着,比之普通弟子修炼两三年也是差不多的。
不过一年功夫,便已经将那《元辰朝圣功》练到了第四层!
能够如此之快速到达第四层,那林见习给易音服用的断玉还阳丹的确也立了功,但是易音自身的苦修才是其中的关键。
只不过这《元辰朝圣功》却是一套固本培元的秘籍,对于自身实力的增长倒也算不得明显。否者如果是修炼的其他功法剑诀,此时易音的实力说不定已经能够堪堪迈入那人道一重的境界!
易音的这次扑出,其实不仅仅是那方东想不到,即便是一旁的婉以竹都没有想到易音居然敢扑出去!
其实仔细一想也是必然,易音小时候日子岂是这些人所能想象?早在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装年幼敲暗棍、背后捅刀子,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更是之前便已经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也被那说书先生教的透透彻彻。
“嘭”的一声闷响。
正中一拳击在了这方东的鼻子之上,一拳刚落,易音腰身一弯,以手支地,右腿再次狠狠踢出,那方东此时才反应过来,立刻捂住鼻子连滚带爬的滚到了一旁,而易音的腿踢一招却被另一个随从给挡了下来。
叶含萱看到易音动手,明显是吃了一惊,脸色微微带着一些惊讶之色的盯着被婉以竹拉了回来的易音。
“哎哟,你居然敢打我!!!”这方东说话声音带着哭腔,鼻子已经被一拳打塌了下去,飞溅出来的红血更是将易音身上的衣衫胸口都染成了红色,可见易音这当面一拳力道的确不小!
“少爷,你没事吧!”站在这方东身旁的随从脸上一变,急忙道。
“操n,哎呦,痛死我了,打死他们!!!”方东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哭声道:“不,这个男的给老子把他打死,女的抓住拖到我床上去!”
婉以竹手中却突然出现一个拳头大,劈啪作响的雷球,随手一挥,已经扑到易音身前的那个随从瞬间倒飞而出,全身焦黑,口中冒着一些些白色烟雾,晕了过去。
叶含萱和婉以竹的留手不同,手中瞬间出现一柄宝剑,并未运上真气,却是以纯粹的剑招,刷刷三剑使出,三个扑过来的随从便分别断了一只右手!
叶含萱这般人道五重高手,岂是这些普普通通的跟班随从所能比拟?即便并未运上真气纯粹的剑招,这些人也是无法抵挡。
此时的方东倒是也还算明白,自己遇到了硬点子,但是却也毫不慌张,抹了一把鼻头的鲜血,涂抹在了一个白色圆球之上,这圆球沾上红血的瞬间,迅速裂开,而在这圆球被破裂的瞬间,一道红色光华冲天而起,即便是早已防备的叶含萱也是阻挡不急!
“血脉生死球,走!”叶含萱虽然不惧,但是却看到几乎毫无战斗能力的易音,而且也并不愿意与那引雷道人—房玄门正面冲突,此时离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方东当然知道如果此时让这三人逃了,以后还想在这近千万的大门派中找到他们可谓是不太可能,怒吼一声:“哪里走!拦住他们!给老子抓住这两个女子,我爽了之后让你们也爽一次!”
这些随从家丁听到这样的承诺,顿时都面露喜色,即便是那断臂的三人也是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或剑或刀或者是其他奇奇怪怪长相的法器攻了过来。
他们跟着这方东方少爷也的确享用过不少,他们原本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美女。
婉以竹可不是那般迂腐而又妇人之仁的女子,脸色一冷,右手轻轻一举,一道无声雷电便劈了下来,目标可不是那围过来的随从,而是那躲在一旁冷笑不已的方东!
一个焦糊身上呲呲作响的黑人便出现了。
空中甚至传出一些焦糊的烤肉味,刺鼻的很。
那叶含萱更是狠厉!
手中那柄宝剑寒光闪闪,显然已经运上了人道五重的真气,出手之时丝毫没有任何留情,十余道剑光骤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留下的只有软软倒在地上的那围过来的十四个随从,以及立在不远处看笑话的围观群众…
“走!”婉以竹拉过看呆了过去的易音,便打算离去。
就在这耽搁的一小会儿,不远处的郎木山中传出一声怒吼:“谁胆敢在我郎木山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