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嘘了口气。三千万……这沈乔晳还真不懂行……这只鼎不一定能值这个价钱。
主持人充满激情地叫着:“三千万一次!三千万两次!三千万三次!沈乔晳沈小姐得到了这只青铜鼎!恭喜她!”
乔晳花巨资拍下这只鼎,反倒有一股说不出原因的幸福感觉涌上心头。她暗暗想,就为了这点幸福感,这鼎也值了,何况还轻松刷光了老爸一张卡。
晚上,宽大华美的卧室里,沈乔晳细细的玩味着这千金拍来的青铜鼎。铜鼎很凉,色深,花纹古朴优美,重量很重,乔晳两只手抬起来都不易。四壁都看完,她突发奇想,想看看这铜鼎的底部——翻转过来,竟有两行小字映入眼帘,看起来像是用刀子雕刻的,却又有着书法般俊朗飘逸的笔锋——“众人皆爱江山之美,余独爱楚江之清也。”不是甲骨文,是隶书,应该是后代什么人加上去的。乔晳思低声嘀咕:“怎么加上去的呢?这么坚硬的质地……古代人的工艺真是出神入化。只是,这刻字之人又是谁呢?这两行字又是什么意思啊?”
想到这里,乔晳心脏一阵猛跳。一种莫名的巨大的悲痛感向她袭来,是诉说不尽的遗憾和伤痛,仿佛越过一千年的时光,来到她面前,融入她的而灵魂里面。她整个人毫无原因,难过得要落下泪来。
乔晳不禁疑惑了。自己到底怎么了呢?她擦掉眼角莫名的泪珠,摇摇头,躺进柔软的大床——也许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五天之后。
今天是沈鲁生和李曼丽从法国归家的日子。仆人们准备了一个下午,晚宴十分丰盛。为了庆祝全家一起吃饭,沈乔晳特地从酒行买了一瓶1968年的法国红酒带回家。
席间,一家三口聊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饭吃到一半,沈鲁生突然说:“乔晳,你20岁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乔晳惊讶地看着沈鲁生,说:“爸,你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我刚20岁,还不算大啊!”
沈鲁生说:“你懂什么?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就是趁着青春貌美,找个资产雄厚的男人嫁掉!”
乔晳说:“爸,我真的暂时不想结婚。我想继续读书和帮你打理生意!”
沈鲁生不屑地:“女人怎么做得好生意!你快打消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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