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看着我红红的耳朵,再看看萍姨严厉的脸,嗫嘘着说道“太太,小姐太小了,这活儿她干不了,还是让她扫地好了……”
“什么干不了干不了,我说能她就能,把抹布给她,还有以后不准叫她小姐,她也配做我们家的小姐,叫花子,贱虫。”
萍姨狠狠的斜我一眼,然后转回身把一个烤的外焦里女敕的面包片夹到了儿子小天的碗里“乖儿子,快点吃,吃完了妈妈送你去学校。”
刘嫂不敢在说什么,只好把手里的抹布递给我,我接了,走到饭桌前,一点点的抹着桌子,我的眼睛瞄到了小天碗里的喷香的面包片,好饿,好想吃一口。
“干什么呢你?”萍姨突然一拍桌子,又朝我瞪起了眼睛“谁让你擦这里的,没看到我们在吃饭吗?故意装可怜,怕我们看不见是不是?”
我吓得向后退了几步,才意识到,应该先去擦其他桌椅的。
“好了,伊萍,她不知道,别跟她计较了。”父亲林艺远轻声的说道。
刘嫂连忙把我抱到一边,示意我去擦楼梯的栏杆,而一旁的春兰,却幸灾乐祸的瞅我一眼。
终于,萍姨吃晚饭,带着小天出了门,而父亲却留在了家里。
萍姨是个生意人,开美容院的,几乎每天都是早上出门,晚上才回来,而父亲,却是个画家,大部分时间留在家里作画,或者偶尔到美术学院去讲课,不管怎么说,只要萍姨一走,我的心里就轻松很多。
到了快中午,刘嫂到别墅前去修草坪,我蹲在旁边看着她,想帮她的忙,却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刘嫂慈爱的看我一眼“蓉蓉,到屋里去吧,外面有风,别感冒了。”
是的,现在是秋天了,我也觉得有点儿凉,于是起身,走回别墅里去了,刚到二楼,听到一个细碎的声音,像哭,像笑,时而低吟,时而浅笑,我奇怪,顺着声音走到了父亲林艺远的画室,透过那道门缝儿,看到了让我不知所措的一幕:春兰被父亲紧紧的压在地板上,他们……”
当时我还不能明白他们是在干什么,刚开始还以为父亲在对春兰施什么暴力,但看春兰的样子,又不像是痛苦,所以也就不再在意,我正想转身离去,肩膀却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刚要喊,一双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