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哥,王爷有传信给你。”唐子诺正想反驳他们时,王小林拿着一个小竹筒走了进来。
唐子诺接过小竹筒,从里面取了一个卷得严严实实的小纸条,轻轻的展开纸条,看着里面的内容,一双好看的眉毛也蹙得紧紧的。
柳如风见他的神情不太对头,放下手里的布袋,关切的问道:“子诺,阿杰在信中讲了什么?是不是京都出了什么事了?”他担心京都的情况,因为那里有一个让他心系神牵的女子。
一向对万事淡泊的柳如风,只要涉及到了京都,他就会变得紧张起来。
东方寒也停下手里的活,抬眸定定的看着唐子诺,他一个人习惯了,但是,皇甫杰是他的忘年交,柳如风是他的挚友,所以,他同样关心他们所关心的东西。
唐子诺放下手里的纸条,神色担忧的道:“大哥,在信中说,京都附近有不少小孩不见了。调查下来,却发现是国师的人抓去的,而国师府里有皇上的圣旨,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国师府,听说国师正在帮皇上炼不老丹药。”
“这几年来,皇上一直秘密的让国师炼不老丹药,平时又对国师听计众,朝堂上的百官早已是一肚子的怨言。有些大臣上奏折请皇上不要将大齐的命运交到来历不明的国师手里,结果却被皇上以居心不良而处决了。”
“皇太后虽然也劝他,可皇上现在除了国师的话,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整个人就像是失去理智一样,一向孝顺的皇上,这一次也对皇太后的劝说,驳了嘴,闹了心。”唐子诺说着,看着柳如风变得深沉的脸,续道:“义父,皇上一直不同意大哥和杜湘茹成亲,可这一次,他却主动下旨给他们赐了婚,并择了日子让他尽快完婚。大哥,担心这事有什么蹊跷。”
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让人心生不安,以前,皇上最怕就是皇甫杰手中的兵权和天下第一庄的财富,所以,他一直不答应让皇甫杰迎娶杜湘茹,就怕会威胁到他的皇位。可这一次,他居然主动提起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用意。
当年,皇甫杰虽然取得了风劲天的同意,但是风劲天说自己才刚刚与女儿相认,还想留女儿在身边几年,好好的补偿一下他对女儿的亏欠。所以,当年皇甫杰和杜湘茹只是订了亲,而他们订的亲也是没有得到皇帝的同意的。
虽然皇太后同意了,但是,皇甫杰是个王爷,他的婚事只有经过当今圣上的同意才能生效。这些年来,他整颗心都扑在了整顿兵营和布署边防上,只是为了早日得到他要的自由,这样他的婚事就不用皇上同意,他还可以带着杜湘茹去过他们想要的生活。
眼下,不管是皇甫杰还是乔春都已经完成了当年皇太后的要求,他们正商量着找个时间,对皇太后提提这事。皇上又赶在他们的前头,下旨给皇甫杰和杜湘茹赐了婚,还指明要做证婚人。
这么大的转变,还真让人不得不担心。
柳如风的白眉毛因他的紧皱而一耸一耸的微颤着,听唐子诺这么一说,他也开始担忧起来了。皇上居然连皇太后的话都不听了,他这般行为,兰心一定伤透了心吧?皇甫俊的心胸向来不宽,他对皇甫杰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是,他暗地里却是十分恼恨皇甫杰的出色,也是十分顾及皇甫杰手里的兵权的。
如果他没有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月复,他也不会一直不同意皇甫杰和杜湘茹的婚事了。当年,董贵妃产下了龙子,他龙心大悦,不仅将刚满月的皇长子立为太子,还为**和董礼赐了婚。
他心里的想法或许别人不明白,或许别人是以为他终于想要成全两颗相爱的心了,但是,他却十分的清楚,皇甫俊这么做只是为了禁锢自己的皇位。他只是为了让丞相府的力量与皇甫杰对抗相衡,只要他的儿子是太子,他的皇位也就是不可动摇的。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皇甫俊的人也许除了皇甫俊本人以后,也就是他——柳如风了。也许就是因为他总能一眼就洞悉皇甫俊的内心想法,所以皇甫杰特别的不待见他。更也许是因为有人在他面前提过他和皇太后以前的关系,所以,他误以为他自己不是先皇的嫡子。这也就是他从小到大都处处防着皇甫杰的真正原因。
他已经不是一次的对他说,他和皇太后是清白的,根本就没有他怀疑的事情。可他从来都不听,为了不让他与皇太后的母子关系变坏,这也就是他当年不当御医,离开皇宫的原因了。
柳如风从往事中抽回神来,低叹了一口气,看着唐子诺,问道:“阿杰的意思怎样?”
“大哥只是让我们先有个心理准备,让我等候圣旨上京。并让我暗中派影门的人去秘密调查那批小孩子的去向。”唐子诺将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脑子里不停的反思,这国师抓这些小孩的用途是什么?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亮光,想起了多年以前,钱夫人和半边头抓的那些孩子,他记得很清楚,当时那个山洞里有一个大大的炼丹炉。同样是小孩子,同样是炼丹药,这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呢?
想到这里,唐子诺眸色凌乱的看向柳如风,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义父,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和半边头在翠珠山的山洞里打斗的事吗?那里,他们也是抓了不少小孩,你好好的回想一下,当时山洞里是不是有一个炼丹炉?”
柳如风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片刻之后,吃惊的看唐子诺,道:“没错,那个山洞里是有一个正在炼药的丹炉。子诺的意思是这个国师和半边头有关联吗?”
“义父,有没有可能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唐子诺不答反问,如果他真是半边头,那他也可以理解他为何会对他、乔春还有皇甫杰有如此深觉的恨意了。他们一直都不明白,国师对他们的恨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这么一联想也就什么都想通了。
当年,他们搅了他的计划,又打伤了他,让他过上了东躲**的生活。后来,他投靠了恒王,可他们又间接的害死了恒王,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恨他们的理由。
他现在总算是有些明白,为什么国师的过去是一片空白了?他完全就是刻意的接近皇上,他也知道别人一定会查他的过去,所以,他事先就已经将事情全部都安排好,让人就是想查也查不出来。
半边头的原名是阿卡吉诺,他是西部一个少数民族的人,听说那个族在一深山里,外面的人根本无法进去,因为深林里有阴毒的瘴气。人要是想从那里进去,根本就是送死。不过,关于那里的传说,还是传了不少出来。
听说,那里的人过着野人似的生活,他们不仅擅长用毒,更有一门绝技——盅术。他们那里的长老都是以个人的盅术等级来担任的。
如果国师真是阿卡吉诺,那正好也解释了三年前那四个人的离奇死亡原因了。可是,如果那些人是阿卡吉诺的人,可为什么后来他就不再派人来监视他们了呢?是他们没有察觉出来,还是他就真的没有再动手过?
唐子诺的眉头拧得紧紧的,这件事虽然有了一些眉目,可是,以阿卡吉诺对他们的仇恨,他后来不再动手也说不过去啊?难道他还有别的计划,或是他们对他来说还有用途,所以一再忍着不对他们下手?
“有可能,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阿卡吉诺是西部少数民族的人,他们那个族的人擅长毒术和盅术。这样一来,当年那四人的奇异死亡也可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柳如风微微颔首,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现在的国师和当年阿卡吉诺长得根本就不像啊?”唐子诺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疑惑的问道。
柳如风轻转了几圈眼珠子,低声的道:“易容。他应该是易容了,不然,你和阿杰怎么会根本就查不出他的过去呢?”
唐子诺猛的站起来,看着柳如风和东方寒,道:“义父你和东方大叔先忙,我去给大哥回信。”说完,转身就大步的离开义诊馆。
没错,易容。阿卡吉诺一定是易容了,不然,他怎么会像是从天而降的人的一样,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一定是这样的,唐子诺想着,心情开始激动起来。
三年了,他们调查了三年却一直未有进展,如今有了一个新的线索,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要通知皇甫杰,让他多提防一点。
如果国师真是阿卡吉诺,那真的是大大的不妙。只怕他要的不仅仅只是国师的地位,以他对他们的仇恨来看,他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前面等着他们。
“二哥,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正在房里哄着糖糖和蜜蜜午睡的乔春,看着一脸困扰的唐子诺走进来,连忙关切的问道。
唐子诺走到床前,探首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糖糖和蜜蜜,伸手牵着乔春来到书桌前,紧紧的抱住她,过了好半晌才松开她,道:“大哥来信了,他说皇上已经赐婚并选了日子要亲自给他和杜湘茹证婚。”
“这不是一件好事吗?大哥和湘茹也算是守得云开终见月了,怎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乔春亲呢的捧着他的脸,直直的看进了他的眼睛里。
唐子诺看着她,眸底流过丝丝忧色,伸手覆上她的手,缓缓的将他刚刚和柳如风的谈话内容全部都告诉了她。
乔春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男子的胆量,有女子的细腻,对事情都有一番自己的见解。把事情全部告诉她,也许,她还能帮着找到一些新的线索。更何况这事也不能瞒她,此次上京,一定不会太平静,他得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对万事都有个提防才是。
乔春的心翻起了波澜巨浪,经由唐子诺这么一说,她也发现这个国师和阿卡吉诺有太多的相似点,也正好的解释了他对他们的恨意来源。
一个人就算把他的恨意隐藏得再深,但是,他的一个眼神或是一个不自觉的动作也会将他的内心深处最真实想法给透露出来。所以说,如果国师就是阿卡吉诺的话,那这些年发生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她也想不明白,为何他后来就不再派人来监视她们了呢?这次皇上主动赐婚并且还要证婚,会不会与阿卡吉诺有关系呢?会不会是他在背后出的主意呢?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会不会又是想要用孩子来做药引?他以前让钱夫人给他抓小孩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乔春忍住反胃的感觉,说这话她的脑子里都会出现那血腥又残忍的一幕,光是想就让她有种想吐的感觉。
唐子诺的眸底闪过一道错愕的光,他松开乔春,拿起笔和纸着手开始给皇甫杰回信。如果真是这样,只怕那些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得马上通知影门的人,让他们去查出那些孩子的下落,能救出一个是一个,这些可都是生机勃勃的生命啊,都是父母的手里宝,心头肉啊,他们怎么能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呢?
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药呢?
皇上怎么会这么糊涂呢?世上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老丹药呢?如果有,那这世上的人可就不知要多到哪里去,只怕就是挨着站也站不下。
生老病死本是一个自然循环,他们怎么会想着打乱这个循环秩序呢?
乔春站起来,站在一旁帮他研墨,心里面不禁由生了一股不安的预感。
三年没上进过皇宫了,这一次只怕是躲不开了。如果国师真是阿卡吉诺,那现在该是他准备动手的时刻了。真不知他在前面给他们挖下了多少坑?设了多少机关在等着他们?
一场恶战是免不了了。本以为有了今时今日的财富,达成了皇太后的要求,她马上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可是,现在她很悲哀的发现,前面还有一个未知的大坎在等着她们的挑战。
也许只有将国师之谜解开了,他们才能真正没有后顾之忧的去过他们的理想生活。
心绪不安的过了一天,第二天,乔春早早醒来,带着小月和小菊一起上牛头山和清水山去巡视自家的茶园。大叶茶已经长成熟了,可以正式开始采摘了,而清水山上的小叶茶比前几年长得更好了,产量也一直很高。后来,他们又把清水山的上半个山头也开了出来,种上了那些插杆茶苗,现在也到了正式开采的时候了。
乔春三人沿着小路往牛头山方向走去,路两旁全是其他人家的茶园,山脚的水田里则是一片花海。大家在她的指导下,家家户户茶园里的茶树都长得很好,如今整个山中村都是绿意盎然,花香萦绕的。
“唐弟妹,你这是要去茶园吗?”虎子媳妇正在路旁他家的茶园里采摘新鲜茶叶,看着乔春等人沿路而来,笑着热情打招呼。
她家的茶树长得很好,已经采摘了好几拔了,炒制好的茶叶也已经按优等质量卖给了钱府,赚了不少的银子。现在每天晚上她和虎子都要数数那些沉甸甸的银子,这样才能甜蜜蜜的睡觉。
现在村里的人都过上了好日子,而他们的好日子都是乔春带给他们的。对此,村里的人在村头的山上建了一座茶仙庙,而那茶仙子的神像迥像就是按乔春的肖像捏制的。
对此,乔春不知跟大家费了多少口水,让他们换神像换下来,可他们愣是不听,一再坚持。搞得乔春哭笑不得,她是不是茶仙子,她可比谁都清楚。
“是啊,趁着太阳没那么毒,我去山上看看茶树去。石大嫂,你今天这么早就来摘茶叶了?我看你家的茶树长得很好啊,以后,还要好好护理才是,要注意好抗旱防寒。这些茶树可就是你们的致富树,多用些心神,有什么问题就来我家问我。”
乔春微笑着点头,站在路上开心的与虎子媳妇讲话。
“好嘞,你早些去吧,回头太阳可毒了。这不,我也是想趁着太阳没那么毒辣就来多采摘一些。现在家家户户都要采摘自家的茶叶,家里的茶叶全得靠自家的人来采摘。”
虎子媳妇笑呵呵的朝乔春挥了挥手,随即又低头开始采摘茶叶。
这采摘茶叶也是有周期的,他们可是全都听从了乔春的话,不过早采,也不过晚摘。一切只为了茶叶的质量和茶树的生命年份。
笑着与虎子媳妇挥手告别,乔春三人继续往自家的茶园走去。
慢慢的攀上了牛头山,他们家的大叶茶的茶丛上全是女敕女敕新芽,看这长势再过两天也要开始采摘了。这是正式采摘的第一拔,摘下来以后,她得教会乔冬和乔秋如何制普洱茶。不然以后,她不在家,这些茶叶就是采摘了,也没人会制。
转了一圈下来,乔春笑看着小月和小菊,道:“走吧,咱们去清水山看看去。”
“是!夫人。”小月和小菊齐声应道。
勾了勾唇角,乔春看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两人,问道:“小月、小菊,你们今年已经十八了吧?”
“是!夫人。我们是同一年出生的,今年刚好十八。”小月和小菊飞快的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各自眼底的疑惑,齐声应道。
乔春点了点头,“十八岁了,大姑娘了,有没有心上人?要是有就告诉我,我替你们主持婚事。如果没有,我就让媒婆给你找个好人家。”
十八岁在大齐朝已经是老姑娘了,这些年她虽然也打听过她们的年龄,可天天忙得像个陀螺似的,这一搁置她还就真的忘了。她们这年龄该成家了,再把她们留在身边,可就是误了她们的幸福了。
“夫人,我们不嫁,我们要一辈子都伺候夫人。求夫人千万不要让我们离开,如果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了,请夫人跟我们说,我们一定改。”小月和小菊慌乱之下,直扑扑的跪在了乔春面前,一脸惊慌的道。
这几年在唐家是她们过得最快乐的日子,因为唐家没有人真正把她们当成小人来看待。她们在唐家能感受到家的温暖,这对于孤儿的她们来说是一个很大诱惑。她们舍不得离开这个家,更舍不得当她们是妹妹对待的夫人。
乔春伸手去牵她们,可她们机灵闪开了,双眼泪花花的看着她,像是被人遗弃似的。乔春的心里一紧,心里面对她们由生了一股浓浓的怜惜。
这两个傻丫头,她哪里是不要她们?她们的年纪大了,她怎么可以自私的留着她们,耽误她们的幸福呢?
“你们起来吧,再不起来我可就真的生气了,不要你们了。”
“呃?”小月和小菊悄悄的对望了一眼,连忙站了起来。她们又犯了夫人的大忌,夫人向来不允许她们下跪的,可是,刚刚她们真的是急坏了,她们怕夫人不要她们了。
“我没有不要你们的意思,你们也没有做错什么。我是真的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才不能自私的耽误你们的终身幸福。如果你们真的要终身不嫁伺候我的话,我不仅会很内疚,还会很不开心。只有你们都幸福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才会真的开心。”
乔春看着她们红红的眼眶,顿了顿,伸手搂过她们,又道:“你们真的没有心仪的人吗?如果没有我就找媒婆了,如果有就大胆的跟我说,你们也是知道我的性格的。”
“呃?”小月推开了乔春,红着脸看着她,鼓起勇气,道:“我喜欢王大哥,不过,我不知道他的想法。”小月说完,飞快的瞥了一眼嘴角含笑的乔春,脸颊如霞,害羞的垂下了头,双手不安的绞着手绢。
“呵呵!这就对了吗?你有话就说,一个女人如果能嫁给自己心仪的男人是一件幸福的事。这事我会侧面问问王小林的意思,如果他也有这个意思,我就择个好日子替你们把喜事办了。”
乔春笑了笑,眸光一转,看向同样一脸绯红的小菊,问道:“小菊呢?可有心仪的人?”
小菊满脸通红的看了一眼乔春,又看了一眼暗暗朝她使眼色的小月,紧紧的咬着唇,嗫嚅了几下,道:“我...我...”
“你还我什么呀?你就直接告诉夫人,你喜欢石峰不就可以吗?平时可没见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小月心急的瞪了小菊一眼,直接替她把话给说完了。
“哦?”乔春一脸狐疑的看着小菊,想不到她的心上人居然是那个闷葫芦石峰。石峰可是暗卫中的一个奇葩,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打成了一片,唐家的上上下下根本就没主次之分。可他却一直不太合群,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小菊则是个性格开朗的姑娘,她还真没想过,小菊会看到石峰。呵呵,不过这两个走在一起,也许在性格上能起到互补的作用,相处起来也许更加和谐。
哈哈,她的贴身丫头配上家里的暗卫,这不是就正好应了那句老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小菊伸手作状要去打小月,噘着嘴红着脸,道:“谁让你多嘴的?你咋话那么多?你也不羞啊?”
小月一个闪身,直接闪到了乔春的身后,偏过头对着小菊,道:“你少来啦,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的?你给石峰送鞋子的时候,我咋不见你婆妈过?你就大胆的说出来,夫人可以随了你的心愿。正好让那闷葫芦也有个心疼他的人,哈哈...”
小菊听着小月越说嘴边就越没有把,跺了跺脚伸手指着她,对着乔春道:“夫人,你看她,她就知道欺负我。”
“好啦!小菊也别生气了,小月还不是因为关心你的这个姐妹吗?你这姑娘,有话就该跟我说,你们要是都配成对了。最开心的就是夫人了,这样,以后大家还可以生活在一起。”
乔春伸手拦住了小菊,含笑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
“我...我...我知道了,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会跟夫人说。只要夫人别不要我们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夫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小菊点了点头,应道。
“走吧!咱们去清水山看看。”
“是!”小月和小菊应了一声,乖巧的随在乔春身后,陪着她往清水山走去。
三个人转遍了牛头山,又巡视了一圈清水山,见太阳毒辣辣的烤着大地,她们便骤步往村庄走去。
从山上往村庄里望去,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花田,煞是好看,美得就像是花的天堂。
她们刚走到山下,乔冬已经急急忙忙的朝她们迎了上来,她着急的看着乔春,道:“大姐,你快点回家,京都来了圣旨,传圣旨的人正在家里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