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阳光灿烂,宿盈萤心情愉悦地打开(爱红袖)房门,撞上一堵肉墙。
“谁一大早就挡我的路?”宿盈萤模着疼痛不已的额头。
肉墙的主人夜不说话,直接让她的手抓住他的衣服,往前走。
“你是谁呀?”宿盈萤惊恐万分,她“看不见”。
夜仍不说话。
“你发什么神经。”萤放开他,小心翼翼地模着墙走。
别空夜抓住她的手。
“放开我,你这流氓,你到底是谁?”
“没必要在我面前这么做。”夜沉声说。
“原来是小二少爷,怎么不说话呢?”萤放心地拍拍胸口,然后伸出小手,“你是带我去吃早饭吗?谢谢你。”
“很好,”夜冷笑,“就陪你玩玩。”他抓起她的手疾步往前走。
“喂喂喂,别走那么快,我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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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家客厅里,一家老少都在。
别家男主人别爸首先发话:“这个星期天我们一起到湖边玩,怎么样?”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到湖边省事。”别舞白了一眼比自己年长20岁的兄长。
“无聊。”别空夜冷冷地说。
“老公,你不能那么嫌麻烦。”别妈说。
3票反对,别爸求助地看看其他人。
静郁耸耸肩,表示中立。
“我身子骨还硬朗,去哪儿都行。”女乃女乃表明态度。
“萤喜欢去哪儿,我就去哪。”
“萤,你呢?”别爸激动握住宿盈萤的手,像要把一个他最重要的东西托付给她。
“我喜欢湖面的风吹过来的感觉。”
“好咧!”获得重大胜利的重击一掌,“大家换衣服,半个钟后在这儿会合。”
“等等,我们3人反对,臭丫头才一票——”别舞举牌抗议。
客厅里只剩下别舞一个,还有静郁的陪伴。
“静,你也要去吗?”别舞话中带一丝担心。
静郁笑笑点点头,转身回房。
“唉,乱七八糟。”别舞叹叹气也离开。
————碰瓷碰瓷碰瓷——————
“我闻到梧桐树果的味道呀!”宿盈萤兴奋地放开别空夜的衣袖,向前冲去。
死就死吧!
“小心!”随着大家的惊呼,萤一头撞上树干,像抹布一样滑下来。
“啊——疼!”
“有没有怎么样,头晕吗?”别妈扶起宿盈萤。
“可怜人儿,都起包包了。”别女乃女乃给包包吹着气。
“怎么老是莽莽撞撞的呢?疯丫头!”别爸在旁边训斥着。
“夜怎么不好好拉着她呢?”别女乃女乃唠叨着。
“她自己放手,不关我事。”夜冷冷地说。
静郁接过女佣信铃手中的药箱,给宿盈萤涂药。
宿盈萤却死死地按住额头,“不要,痛!”
“涂了药就不痛了。”大家劝道。
“现在已经不痛了,不用涂。”萤坚守阵地。
别空夜上前接过静郁手中的药,用蛮力掰开宿盈萤的手,把药涂——不,应该戳上去。
“啊——痛!臭冰雕男!”
别空夜用嘴向她的包包吹气,像在细心呵护心爱的情人!
静郁看了很不是滋味,而别舞在旁边不断叹气:“更乱了更乱了……”
谁也不知道,别空夜在宿盈萤耳边说的话:“还想玩?乐意奉陪。”
别空夜继续“细心呵护”。
“好痛!臭冰雕男,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