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081

作者 : 紫宵鹊尔歌

081

一个转身就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怀里,顺着身体的惯性将她压在了身下,炽*热的唇覆上她的唇*瓣。热烈地吮*吻起来,一只手,也本能地探向了她光*果的胸前。

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的心一漾,也令她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微仰起了脖子,傲人的高耸无意识地挺到了他手中。

紧握上她雪白柔软,他的理智再一次被情*欲所取代,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看不到任何人,也想不到任何事,他只想迎合着她的需要,只想她能在自己怀里,忘忧,解忧。

炽*热的唇*舌离开小*嘴往下滑去,轻轻*舌忝过她的下巴,脖子,停留在她性*感的锁骨上,她的肌肤细腻白*皙,轻轻一个吮*吻便在那里留下了一个艳红色的痕迹,映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诱人宀。

明月昏厥中,嗓子发出犹如慵懒小猫的轻哼声,似乎享受着此刻火热的细吻,小*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小小的娇*吟。

像是被她灼热的体温感染到了,慕容雪也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有一股急欲爆发的***充斥在身体各处,他急急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袍,将自己精壮完美的身躯紧紧贴了上去,肌肤与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他满足的哼了一声,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肌肤相亲的感觉真的很好。

感觉到自己的小月复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了,有些不适,她忍不住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逃离那个东西远一点,可软弱的身子却移不开含。

慕容雪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纤腰低沉地喝了一声,“宝贝别动!”

强忍着爆棚的***,半撑起身子再次低头吻上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从上到下,没有遗漏一丝一毫,吻得认真而细致,热烈而缠*绵。

被他吻得浑身酸*软,双*腿也在微微打颤,一双小手无措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脑袋也在枕头上无力地摇摆着,被他吻得好舒服,可又觉得好空虚,那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一股强烈感觉,像是一条飘摇在大海上的小船,无法靠岸。

温柔地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后,才喘息着抬起了头,轻柔但坚定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强有力地身躯卡进了她两腿中间。

他要掌控她,即便还不能令她爱上自己,但是他可以让她先离不他的身。

轻轻的,他伸手抚过了她的脸颊,虽然知道等她清醒过来之后,还有可能掀起一场兵荒马乱,但他已经忍不了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的***就如同那不断高涨的潮水,无法遏制,而她体内的蛊如果不用这种方式缓解,她还会变成从前那样,整日整夜的躺在床上。更甚的是,她会死。

张嘴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舌尖绕着他的指尖灵活地盘旋舌忝*舐,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眸子,野性难挡。

低吼一声,用唇*舌代替了手指与她的丁香小*舌热烈交缠,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重重的,狠狠的,将自己的坚硬进入到她体内……

“啊!”她皱眉哼了一声,被异物侵入,忍不住的,在他身下用力挣扎扭动着身体,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身下人儿强烈的反应更增加了他占有欲,征服欲,一边用吻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强忍***小心翼翼的停在原处,坏不的不再动弹,心里涌上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他要看到她,她是需要他的。

最初的饱涨感莫名地消失,剩下的便是无尽的空虚,折磨着,她慢慢感觉到了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从两人的交*合部位传来,那里,似乎很想有什么东西进入,被填满,她娇*吟了一声,挪了挪腰部往他的方向动了动。

“嗯……”这下换做慕容雪生呻一声。

就是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他突如的,难以控制,他本忍得艰难,再被她倾身刺激,更是抑制不住,可想到她要离去的决绝,终于还是克制住自己体内满腔的情*欲,试着将自己再往她体内很小幅度的送了一点,急切地想要感受到她对自己的需要。

“唔——”被异物闯入的奇妙感觉让她喘息不已,甚至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以便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无言的邀请,慕容雪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她无声地彻底摧毁,再也无法忍,剧烈地喘息着,将她双※腿盘于腰间,猛地凄入,不再控制动作的幅度,近乎疯狂的于她体内动作起来。

虽然与她欢※爱没有几天,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要耐心,究其心底最原始的***沸腾顶点,克制不住想要再次感受与她欢※爱的美妙感觉。

紧窒的包围,细腻的触感,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做到温柔,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在她身上奔驰着,将自己满腔的爱意都如此强势的方式传递给她!

*

窗外,几声从南归来的小鸟鸣叫声传入耳里。

明月慢慢醒来,周身没有一处不酸痛,但通体却是无比的畅快,挣扎着坐起身,揉也揉迷蒙的双眼。

“睡得好嘛?”一声优雅低柔的声音传入耳里,明月落在脸上的双手顿时顿住。偷偷地侧过脸。眼中是他光洁的身体。

淡淡地晨光给他的身体上投上一层美好的金色,高挑结实的身体、长※腿、翘※臀、窄腰、宽肩膀、光洁的麦色肌肤上交错是着数道淡疤,目光点点向上,垂涎似地落在他无不完美得让人***,同时,也无法想象他到底在多少刀光剑影中滚打过。

目光上移,丑陋而狰狞的脸庞上,一双雪亮黑眸与自己对视着。

他是谁?

明月抽了口冷气,强自镇定地按住额头,睁大的双眼紧盯着眼前越来越清晰的面孔。

这张丑陋的脸!莫不是……?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脏跳乱了。

虽然晕眩。但神智却是清醒的。

“你---是谁?”惊讶,让她翻身就要跳床。不料,她刚一动,就被一双大手按回原位,大手轻※握住她的下颌,强迫着抬头与之相对。

“我不信你会把我忘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等等,这声音,怎么会如此熟悉。

明月郁闷的使劲挣扎,头顶传来他因一※夜※欢※爱而沙哑的轻笑,“别动,乖乖的坐好,我有话要说。”

“你想怎样?”

“我想你留下来。”他靠近,轻吻上她的额头,语气里没有一点商量余地,说着,竟然就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撕下了脸上丑陋的面皮,露出原本霸道而张扬的俊脸。

“慕容雪!”凤眸在看到他真容的一瞬间,心跌入万丈深渊,原来他所说的是她男人的事,都是真的!

“是为夫!”他俊脸上本洋溢着温柔的笑。

“你-你为何要听从我皇兄…与我…”以身为她解毒的话,终是难以启齿。

慕容雪微一沉吟,目光却不曾从她脸上移开,一脸的正色不带半分戏谑,“我们慕家的武功秘籍在你皇兄那。”

“哦,难怪,”明月点头,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所以,你为了要那秘籍才决定献一次身,帮我解个毒。”

慕容雪听她说得,俊颜涨得紫黑,“我承认一开始是那样的,但后来——”

“够了,如此,慕容少主也不必再说什么为夫之类的话了,免得被人贻笑大方。”

二人对视着,慕容雪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种叫做鄙夷厌恶的神情,心头骤然一怔。

明月的身体缓慢的后移,后移,最后,他看到眼前的帷帐分飞。她双满心满眼的冷意飘然下了床。

“明月,你去哪?”肌肤相亲的亲昵感犹在,但怀里的空落也格外的清晰。

落在屏风一侧的脚步停了下来,明月的目光飘渺着的落在窗外淡淡的晨曦上,声音清冷不带一丁点的暖,冷得如同天外之音。“无论是前世今生,我心里一直存有一个梦想,梦想着一种心跳的感觉,期盼有一份,属于我的爱情,一个两※情※相※悦的爱人。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将信念埋葬。”

明月从脖子上拿下一块镶嵌宝石的玉佩,随手将玉甩在床内。

慕容雪看着落在床上的玉佩,一时之间,有些模不着头恼,只道是她要留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心欢悦的跳起起,伸手去握那块玉。

“这个,当是你辛苦所得……的报酬。”

“什么!”伸出的手在那玉佩前一寸之距停下来,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她翩然走开的背影,耳边是她所说的报酬,报酬,他一夜爱怜,就换了这么个小玉块?

巨大的落差让他有种被人从高处推下悬崖的错觉,一把掀开帷帐一角,急得连鞋子顾不得穿,便追了出去。

明月几乎是失去理智了的跑到泉池,不管不顾地纵身一跳,咕咚一声跳了下去,鱼一样的迅速沉入池底……

温暖的热度包围着,心里依旧冰冷着。落泪苦笑,是否一夜种下的苦果,都要自己来吞服。

若是没有那个可恨的蛊,如果没有这个身份,与他们的关系也就容易接受,也不会遇到左一个右一个的好男人,又无一例外地拦在了身心之外。

她终是过不了自己这关。

慕容雪静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心头涌※出难言的纠结。

也不去多想,“扑通”一声,纵身跳入水里。原以为,做为一个女子,自己承诺爱她,并对她直言不讳,坦诚相待,却落得她不屑一顾。

明月潜在水底,孤单地抱着膝盖,看着自己的脚尖,脑海里浮过回到这个异世国度后,身边的每个人……他们的确是优秀的好男人,但的确都是对自己有所企图。没有一个人是出于爱,要留在她身边的。

慕容雪极快地潜到水底,游到她的身边,紧盯着她紧闭的眼睛,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有所动弹,没来由的有些动容,或许不应该跟她道出实情,但他又是真的不想骗她。想要坦诚。

*

如墨的黑发飘忽在她的乌发边,飘散着交缠在一起,伸长手臂,将她卷进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轻拥着她,心猿意马地吐气,尽其所能地调息着,压下纷乱的情愫,如老僧入定般陪在她身边。

明月睁开双眼,迟疑的望进他幽深的眸子,摇头苦笑,挣扎着推开他的束缚。

他脸色转白。捏着她肩膀上地手。不知觉中用上了力。象是要捏碎她地肩胛骨。

痛,疼入心肺。强自忍着身体渐渐向上。

哗地一声,二人双双露出※水面。

明月冷萧地眼神打在他的脸上,一幅拒之千里的神情。

“我是出于真心,才会对你和盘托出,为的就是不想有所隐瞒,难道这也是错?”他狭长的眼变窄,眼里的痛楚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心脏。

“我就是受不了你这份自以为是的真心,所以,我们的事,就当做是一场误会,一场梦,忘记的好!”

“你想让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我们本来也是天与地,最好,还是保持最初的距离。”这一刹那间,明月只想能离开这里,远离这对逼人的冰眸子逼※迫。

慕容雪看着她,心中阵阵绞疼。“那么,看在我要帮你……”

“慕容雪,你要知道,感情不能拿来做交易的。”

“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你把之前的事都忘掉。我们,缘尽于此。”

缘尽于此。慕容雪撇开脸,轻轻一笑,再转过脸已是往日的嗜血冷凌,他松开手放开她的肩膀…

*

离开释魔宫。

天煞护法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的布条,送到明月面前,面无表情地看她。“这是宫中规矩。还请姑娘……”

明月看向那布条,知道他是想蒙了她的眼,话说来的时候,她就是坐在箱子里来的,何况这辈子也不会再来这里了,坦坦然的接过了布条,自行蒙双眼。

她被他带着,坐马车,也知过了多久,兜兜转转,才被解下蒙着眼睛的布条。再睁开眼,自己居然站在了城墙外。

“少主吩咐将姑娘送到城外,至于是入城,还是离京都随姑娘。”

“好。多谢。”明月木纳的点了点头,直到这时才真的感觉,重新回来了自己原来的生活,而与他一起的日子就象是一场梦,梦醒了无痕。

出了京城,明月独自顺着官道前行,没走多远,就见前方不远入停了辆马车。

车夫戴着一顶阔檐斗笠,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半边脸,曲着一条腿坐,嘴里咬着一根枯草,不时的往这边望来。

待看到明月过来,猛地倾身站起,轻敲了几下马车,向是在说着什么。很快的,从马车里走出一个人。

明月站定了,望着那个向她步步靠近的身影,心头一哽,眼圈间有些泛红,怔怔的不知言语了。

景略站在她面前,推高帽檐,露出清雅俊逸的脸,视线停驻在她脸上,看着她眼里滚动的泪珠,向她伸出手。

明月目光流转,看向他伸来的手,以及他那淡然的眼神,似乎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会回到他身边。“你在这等了多久了?”其实不用问,她也应该清楚,他怕是一直守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没有多久。”

四目相对,明月想起家变,想起皇嫂悲惨下场,再想着皇兄生死难料,心头百般滋味缭绕。

“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有没不舒服?”

“景略……对不起,”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头等待着长辈的训斥。

“外面冷,先上车再说。”他握住她地小手,助她上车。

景略温暖的大手让明月的心猛的一跳,极快的看了他一眼,又弹道迅速转开视线。

车帘落下,马车里只剩下她和景略,象是每个角落,都充满了他身上那干干净净的味道,令明月越加的不安,缩在角落里,不知眼睛的焦距该落在哪儿才合适。

他拿出一件玫红色的披风,给她披上,审视着不安的明月,再度拉住她的手,“明月,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

明月深吸了口气,扬起脸,“景略,你要的,我给不了。”

他的指尖掩在她的唇※瓣上,弯唇勾笑:“我是你的夫!做这些都是份内之事!且不会想要回报。”

这……他不介意,但她会介意,这对他,对皇甫梅儿都不公平。”

但如今,她想要将与他的关系撇清,却又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

“景略,你觉得下一步该要如何?”

景略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慢慢放远,“想要夺回黎国,首先要掌控兵权,调动军队围城!逼她自动放弃。”

“围城!但若逼紧了,皇兄的性命恐怕会岌岌可危。”黎离离杀人不眨眼,她是见识过了。

“所以,要想从根本上夺回皇权,就一定要擒贼先擒王!”景略的目光从远处再度渡回到她脸上。

“你是说,除去我皇姐?”

景略默认地沉默了。许久,冷冷的勾唇:“你视她为皇姐,她却从未视你为皇妹!”

“不行,她是我的皇姐!”明月摇头,首先想到提她妹妹。

“那么,你就不顾念你的皇兄了?”

被他如此一问,明月再度陷入万分的纠结中。

景略从身边取出一个红木食盒,将盖子打开,“你还有时间做决定,先吃点东西,咱们再说说眼下急需处理的事。”

明月木讷地接过,看到内里整齐的摆放着几样精巧的点心,且都是平日自己爱吃的,心里又涌※出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总会感到他像是家长,而自己爱闯祸的孩子。在他这里能得到最大的包容。

将一块鲜女乃卷放到嘴边,食不知味地咬一口,急忙抬头:“眼下急需处理的事是什么?”

“军饷!”

“嗯,国库再不会给反军发军饷的。想来这笔费用不小,一时之间去哪里筹措呢。”突然,一个人影从脑子里闪现。

“对了,找那个吝啬鬼!”

“人家叫安苡尘!”景略素来淡定地眸子里,闪过一抹激赏。

“我管他尘不尘,土不土的,只要他爱财,咱们就能跟他预支银子做粮饷。”

景略象是看到了她跟安苡尘骗银子的情景,轻摇了摇头,笑了笑,“他若是视财如命,你想弄一大笔军饷,恐怕难了。”

“他就是个十足吝啬鬼,也总有弱点,景略,军饷的事,就由我来办!”

明月说着,猛抬头注意到依靠在对面靠枕上的景略,眉眼斜挑,凝睇着他,挪到她身边,揽住他的肩膀,柔声道:“若是我把军饷弄到手,那这围城冲锋的事,可就非你莫属了。”

景略抬起头,嘴角抽※搐,“那是自然!不过,若是回凉川我就可以做个军师。”

明月缩回手,退回原位,“不必了以,能者多劳,我相信你的能力,何况,他做庄主更适合!”一个景略的情,她尚且还不完,也就别再加一个了。

一月后,景略与明月从震南军营,返回京城。

一连数日,明月造访了安苡尘四座宅邸,除了见识到他数百人的后宫后,连他本人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马车停在了传说中的第五处宅院。

明月挑开车帘向外看,高门秀户,漆红的大门,两道一望无际的院墙,将安府彰显得与从不同。

“这么大的宅子,养活一百来位如夫人是没问题。”但不知,他一个人霸着这么多老婆,睡得过来嘛?

明月撇了撇嘴,甩下轿帘。

景略看着她,唇边化开抹笑,“公主在此等候,我下去!”

明月伸手一挡,拦住他欲起的身,“你不要动,就在车里等我,”竟管他明知道此番前来,也不见得就能见到那吝啬鬼的面,但他殷实的后宫她总得瞧上一瞧。

‘当当当’

明月一袭男装,站在了安府门外。

不客气的紧敲了几下大门。

就听得内里传来小跑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打开,从内里探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上下打量她,声音透着几讶异。

“你找谁?”“哦,我是安公子的朋友,在下姓萧,烦请姑娘通报一声。”明月粗着嗓子笑说着,一双眯起的眼神也同样上下打量着这姑娘。有了前面几次的失败,这次她总算精进一些。

“啊,是相公的朋友啊,快请进。”这位小姑娘热情的打开了漆红大门。

明月也不客气,只微微颌首,摆动着景略的折扇走了进去。

安夫人如此热情,想必那个花心的吝啬鬼,她是一定能够见到的了。

一路上东弯右拐,绕了半天,她二人来到了东院的一处院落。

“萧公子先在此休息,待我去请相公过来。”女子笑得笑靥如花,明月亦是已款款笑意,目光久久未从那抹纤细娇美的身影上移开。

此女可在未通报的情况下令她进来,想必在安那里是极为得宠的。

明月在屋子里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坐不住,自顾自地向外走去。

屋顶上传来了一些细碎的脚步声。

明月原本警觉,几个健步踏上了屋顶。

于是乎,她看到了一个翩翩若仙的紫色身影,手持长剑,从容地立于屋顶之上。

“这位萧姑娘,光临寒舍,不知又有何赐教啊!”

明月正苦于不知如何开口,就听得他先说了一句。

既然这吝啬鬼开门见山,她也不用噎着藏着。

扬唇笑了笑:“安爷贵人事忙,还能记得本公主荣幸之至!”

安苡尘收剑入鞘,明眸缓缓流转,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明月公主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借你的银子!”

“哦!公主怎知安某会冒着被诸九月族的风险呢?”安苡尘反问,足尖一点,飞如地下了屋顶,落在了院中。

“自然不会让安爷做赔本的买卖!”

“哦,愿闻其祥!”安苡尘似笑非似地对她招了招手,自己也坐到了院中的石敦上。

明月与他相对而坐,拿起他倒给自己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不知道安爷的全部家产,有多少呢?你又想不想辛苦积累的财富,一夜之间便会翻一倍呢?”明月咬了咬牙,他素来贪婪,一点点好处,实在难以打动他。

“呵呵,公主的胃口真是不小。若是从前,安某对公主所说,毫不质疑。可如今,争夺皇权,胜负难分,即使是公主许安某再多的银子,也实恕难从命。”安苡尘看她漆黑地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心情却是出奇的好。

“哈哈,无论皇权是否花落谁家,但有一点,本公主可以许诺给你。”明月自倒一杯,执在指尖把※玩,却并不饮。

“是什么?”安苡尘清水泓眸微沉。

“女人!黎国所有在辛丑年腊月小寒节后出生的女子,全部赠与安爷为妾,不知安爷是否满意这个提议呢。”

“呵呵,看来公主确是有备而来。”安苡尘幽深似水地脸上渐渐起了变化。

“呵呵,”明月似是满意的微微颔首,朗声笑道:“想要知道安爷的嗜好一点也不难。”

呵呵,两个同俱魅力的笑容碰撞在一起,光花万千。

“那公主想要多少银两呢?”

“你的全部!等到他日,除了安爷想要的女子,明月必会加倍偿还!”

……

重新回到马车里,景略凝视着她眼里的喜悦,已知事情在就九分。

给她拉紧披风,“可还顺利?”

“嗯。明日一早,你就可以去他的银庄取银子支付军饷了。”

*

驶着数百万两纹银,难免会有劫难。

景略与明月押解着军饷走在返回的路上时。

数支伴着冷风的羽箭风驰电掣地射向安坐于马背上的景略。

景略纵身下马,闪身躲过。正要奔到马车前去护明月,眨眼之间,又有密密麻麻的羽箭疾射过来,箭箭歹毒地想要他的命。

明月从马车里探头,不及看清就被铺天盖地的羽箭射来,急忙放下车帘,反身抽出宝剑,对着外面高喊:“景略,你先带着银车离开,这里让我来处理!”

“不行,我先走!”

这是明月听到景略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话间一落,就有更多的利箭飞驰而来。

即使是景略的武功再高,要护自己绰绰有余,可是还要顾着她和银车,便显得有些分身乏术,虽挥舞着宝剑为自己打开一条通道,可还是不幸地被一只箭刺中了肩胛部位。

百另一只箭更是不偏不倚地中了他地脊背。

鲜血在一瞬间染红了他冰蓝色长袍。

明月一见他中箭倒地,心里咯噔一下,特别是看到他那不断渗血的衣袍上被染成了紫色,眼前阵阵发黑,皇嫂的一幕幕还在眼前徘徊。

但提着长宝,跑上景略。

明月扑到景略身边的瞬间,更多的羽箭排山倒海地向她扑来,令她躲闪不及。

而就在这前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黑衣人以敏捷的伸手飞奔过来。

双手一对双钩将所有的羽剪挡在了她身外。

“快点上车,离开这里!”黑衣人不由分说推了明月一把,便只身一人,舞动着手中双剑,将冲着他二人而来的杀伐挡在了身前。

此人身材魁伟,性格孤僻,剑术了得。

“你到底是谁呢?”猜测着,心头有个熟悉的身影相重叠,明月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黑衣人身型一僵,随即还是很快支甩开她……指尖飞快在点在她身上,将她甩红受了重伤的景略,再次飞身而出,只身为她杀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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