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血 咒

作者 : 紫宵鹊尔歌

“明月,”他喉结上下吞咽,狠戾的封住她欲张开的唇,含着她软滑舌尖纠缠,高大身躯压住她,像一片阴影笼罩柔弱纯白的她

不管不顾地压上了她的身。

景略、凉川、苡尘,以及子恒,几人看到慕容雪忘情的行为,脸色无一例外的变了色。

“她醉成这样,解蛊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走,咱们回去休息。”向来平和的景略在慕容雪欺到她身上之前一秒将他拉开。

凉川二话不说,将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的明月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帏幔妯。

慕容雪被景略拉开,回头看了几个人审视的眼神,真真是满头黑线。

“眼看天就亮了,不如就在这里凑合了。”慕容雪也不理他几人目光,一头栽倒在长榻上,合了眼。

苡尘看一眼景略,径直走到明月大床一侧的暖坑上,合衣躺下仰。

凉川看他便是随意,坑上空间不小,睡他们俩人也是绰绰有余,索性也就另一侧躺下…

屋中只剩下燕子恒与景略,反而安静许多。

燕子恒四下看看,笑看景略,“你这正夫反倒没了位置,不如与本王对弈一局打发时间,如何。”

“恒王爷若是有此雅兴,景略倒是乐意奉陪。”

景略自多宝格上拿过棋子,突听得外面百步内隐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燕子恒微一侧目,妖冶地勾了勾嘴角,“又有事情,这棋怕是要改日了。”

景略会意地点头,走向门边。

“咚咚-”

景略打开b房门,意外地看到是景家的总管。

“吴管家!”景略看他,神情微怔,随即问道:“出了何事?”家里的事自有父亲,断不会轻易来宫中寻他。若来了,必定是大事。

吴管家偷眼向屋内看了一眼,悄声:“少爷,梅儿姑娘……”

“真是胡闹!”景略疑惑的眼神后,薄唇不悦地紧抿起。

“你先外面等着。”景略回身,看了眼屋中几人,“燕王随意,景略有事需回府一趟。”

“景相国请便!”燕子恒笑意不改,对着他举了举手里的酒壶……

*********

踏着夜色,一匹快马自皇宫驶出,直奔向景府。

“少爷,您回来了。”

景略将手中缰绳交于一旁的家丁,他双腿一并,轻快地从马背上跃下。

“少爷好!”

“少爷您回来了!”

几个家丁护院纷纷向他行礼,景略只微微点对,便一刻不停地快步向着内院方向……

东院后面有一处单独的别院,取名梅香居,也是景家给皇甫梅儿的单独住所。

今夜的梅香居亦是个不夜之处。

里外的几间大屋里皆亮着烛光,屋内人影攒动,可以看出屋内之人的焦虑。

景略锐利的眼神深谙,脚步却并不停歇息,挑帘到了梅儿的房内。

众人见他进来,急忙退于一边,景略径直走到床前。只见床上的女子面色煞白,眼睛紧闭,好看的眉心也皱在一起,似乎正承受着某种痛苦。

景夫人自榻上站起,走到儿子身边,直接在儿子耳边低语了几句,言语间也是眉头紧锁,唉叹着,领了众丫头离去。

屋子里静寂,空气中充斥着血腥的气息。

景略看着床上的人。

而这时,皇甫梅儿也睁开眼睛看向景略,她强撑着半抬起身,伸手去够景略的手。

景略手指骤然背到身后,明显地回拒了她的触碰。

“师兄。”无力的声音轻如鸿羽,从她唇边逸出,透着抹柔弱,“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她再次伸出苍白纤细的手指,试图让握一握他的手。

景略淡然而视,眼里没有了一丝温度,冰冷的寒透人心。“为什么要把孩子打掉!”

“师兄,那孩子本就不该来的,我不能生下他,即便他来到人间,也会成为不幸的孩子。”

“梅儿,你怎么变这么自私,那是你的骨肉。”景略几乎不敢相信,单纯善良的小师妹会亲手除掉自己的孩儿。

皇甫梅儿歇斯底里地坐起身,对着他怒吼出来:“那还不是你们逼我的!”

景略摇头,眼中燃起怒火,声音欲发的冰冷:“我早已对你说过,我只当你做妹妹,你我之间只有兄妹之情。”

“才不是的,我们一直很好,都是那个黎明月,是她的出现把你们拆散的,她真该死!”皇甫梅儿开始痛苦的撕扯自己的头发,她以为师兄是爱她的,她甚至与侍卫私通,以为他会嫉妒,从而唤回他对自己的爱,不想却被他推得越来越远。

“啪!”地一记耳光响在脸上,皇甫梅儿疼得呼吸一滞。

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从小到大,无论她做了什么错事,师兄从没有碰过她一指头,现在,他在为别人的女人打她?“你打我~!”

“明月是我妻子,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也不会再纵容你,伤害她。”

“凭什么,是她把你抢走的,你是我的—”

“我不属于人,可我又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予她,我爱她,无论你再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我也不会觉得愧疚。”景略对师妹的耐心,在她一次次的胡闹行为之后,变成消失殆尽了。

“你说你爱那个女人?不、不、不、我不相信。”她紧紧地捂了耳朵,不相信,也不愿去听。

景略上前拉开她的手腕,“我爱她,这是事实,你也必须接受事实,不要再以为拿掉了孩子,我就可以回心转意,若我对你当真有爱的话,无论她是谁,都不能勉强我放弃我爱的人。反之,也是如此。”

“师兄——”

景略从怀里拿出一张白色的信封。

皇甫梅儿低头看着那信封上的两个字,顿时瞪大了星眸,伸手将那信丢出好久。“这是什么,我不要!”

景略从地上拾起,放到她的床前小桌上,面对窗子负过身去不再看她,“我答应过师傅照顾你一辈子,就是因为这个承诺,我一意孤行的纳你为妾,为此深深的伤害了明月,对我来说是件痛苦的事,很长一段时间,我压制自己的心意,努力不让自己对她动情,可是我太自欺欺人,爱情根本就是无法克制的东西,越克制就会越想要得到。以至于,我只能给你一个名份,无法碰你。这是我一生中做得最愚蠢的一件事。耽误了你,也愧对她。”

“师兄,我不在乎你是否爱我,只要你能不计前嫌,把对她的感情分我一点,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我愿意等。”她从床上滚下,扯住景略的翻飘的衣袂。景略摇头,“我们都不要骗自己了。我永远也无法把你视为我的妻子,因为我的心里只有明月,没有别人的位置。”

“师兄,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休掉我。”

“师妹,你我之间只能是兄妹,我若再这样下去,是害了你。”景略将她扶起来,坐到床边,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到她身边。

“邙侍卫才是真正喜欢你的人,与其看着不爱你的我,不如与爱你的男人过幸福的日子,这是师兄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你离开后,可以幸福。”

“她的男人有那么多,你觉得她会像你爱她一样,爱你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你会后悔的。”皇甫梅儿再次跌到床下,手里紧紧握着那叠银票,脸上的眼珠也凝成泪痕。

景略快步走向房门,脚步终在门前滞住,“我不会后悔的,也不会让明月后悔自己的选择,希望今后不要再见,让我可以全心全意的对她。”

“景略,我恨你——”

……

不知睡了多久。不知过了多久。

明月醒来的时候,听到了黎皇兄的声音。

隔着鹅黄色的纱幔,她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对面而站。

“这是我女尊国的律法,受不得寂寞不如现在就离开,免得失去自由。”

这是皇兄的声音。明月轻轻地侧过身,偷偷的向帐外看,黎桦背过着自己,将对面的男人遮挡住,令她看不到那人的脸。

慕容雪看了看小巧的盒子,又望向床上的明月,扬眉而笑:“我慕容雪从来不会后悔,我心甘情愿下这个咒。”

咒?明月不解,咒语吗?誓言?还是写个保证书?不过不管怎样,有哥哥就是好,受委屈有人给她撑腰出头。

“今后若再发生这类事情,伤了明月的心,也就无需解释,只自行了断就是。”黎桦说着将那小盒子打开,送到慕容雪面前。

慕容雪微笑着伸指夹出那颗血色的东西向着自己的手腕血脉内,以内力导入体内。

当他松开手时,那粒朱红色的圆点已嵌入到血脉之中,在他腕间的肌肤上形成一个圆点。

“这咒每月末尾几天发作,若不得解,便要承受剜心之疼,你自己好自为之!”

明月自床上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哥哥怎么会让他受剜心之疼,顿时急了。也顾不得只穿了单薄宽松的丝质长裙,直接跳下床去。

“皇兄,你们在做什么?什么剜心之痛?”她冲到外间,拉过慕容雪的手腕就看,确实有一个红色的米粒嵌在了他的脉门上。

拉着他的手举到黎皇面前。“这是什么?”慕容雪见她紧张得眉目紧锁,心里反而升出更多的暖意。

“月儿,你过来。”黎桦向明月伸出手。

明月只得先松了手,走到皇兄身边。

他拉着她双双坐到香榻上,“慕容与苡尘妹妹的事,皇兄都知道了。”

“哥,那都是小事,您不必操心,我自己会看着处理的。”

“你的处理就是借酒浇愁,当着众臣喝得酩酊大醉?”黎桦笑容里不失责备的意味。

“皇兄,那什么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明月苦着脸盘起腿,实实在在地坐上榻。

“很多事你不懂,慕容从小长大的环镜,令他不像景略那般可以容忍,他的性子偏急躁,今后若是再与其她女子牵扯不清,受伤的只会是你,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也是他想以此来向你证明心意,自愿在身上中下血咒。”

“血咒是什么?发作时有多痛苦?如何解?”明月满眼惊异,蛊毒就够要命了,又来一血咒,还让她活不活了。

慕容雪阔步走来,在她身旁坐下,单手搂在她娇削的肩膀上,向怀里微收,令她靠在胸前,不无宠溺地道:“月儿,只要今后你不见一个爱一个,我就不会发作。”

明月扭脸抬眸,打量他邪气痞坏的脸。“这是什么话,这咒跟我有关系?”

慕容雪邪笑着伏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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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亲们的留言,做了些许的改动。景略休了梅儿;慕容雪为表忠心下了血咒……稍候二更,写写川川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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